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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姝谋
第157章 囚服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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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前半段,裴泽眉目紧蹙,胸口难耐怒意,可当听到家父在狱中遭遇,他鼻尖猛然酸涩,整个人隐隐发颤。
薛乔坐起身来,轻拍他的后背,“裴泽……”
“我没事。”裴泽低声回复,“蔡定和杨老侯爷已经死了。”
他已经成功报复两人,王尚书等人,他也不会放过。
薛乔眸光黯然,坚硬的心尖因女子剥皮,裴父受刑而苦涩。
她轻声呢喃,“待回了京城,也许就是清账的时候了。”
裴泽则是开口,“你想找到当年枉死人的尸骨?”
薛乔点头,“如果可以,还是希望她们下葬。”
“放心,我能找到。”裴泽转身,随即在书桌落笔,“我这就叫掌柜寻找那些人尸骨。”
听到掌柜,薛乔眼眸微颤,事到如今,她已知晓掌柜欺骗了她,裴泽何曾说过什么互不干扰。
“对了,你可看见我离京前写的书信?”裴泽写完信,抬眸望向薛乔。
床头,薛乔心中微惊,酸涩的喜悦疯狂膨胀,她哪有收到什么书信,掩藏所有情绪而开口,“你是指掌柜给的那封信?”
裴泽皱眉,但很快松懈,“皇令仓促,我只好临行前留有书信,拜托掌柜移交。”
接触到裴泽目光,薛乔倏忽嘴角上扬,“我知道。”
裴泽抿紧嘴唇,可他敏锐的发觉一丝不对劲,想来两人在齐州见面时,薛乔的冷淡,他心底起了怀疑。
在京城,掌柜真的给了书信吗?
“怪我不好,我没有亲手交给你书信。”裴泽忍不住开口。
薛乔微愣,看着面前人,心间被彻底填满,“以后,不要这样了。”
“好。”
月光落窗前,两人的影子拥抱得真切,随风摇曳。
……
次日,御书房。
“荒唐!”文帝大怒,书信再次怒摔在地。
张公公上前默默进上凉茶。
“蔡定,杨老侯爷与王尚书三人有将这大晋律法放在眼中,有将我这个文帝放在眼中吗?”
文帝铁青着脸。
不远处,地上书信角落留有裴泽二字。
“陛下可别为这些人气坏身子。”张公公及时开口。
“朕怎能不气,朕很是信任三人,可他们又做了什么?”
怒火冲上眉梢,文帝忍不住揉捏穴位,“先是私设暗牢又是私下结盟,他们想干什么,造反吗?”
张公公沉默。
文帝是为三家私下来往而愤怒,而非是他们草芥人命。
“张公公,他们是要造反吗?”文帝突然盯上他。
张公公下意识下跪,苦笑,“奴才蠢钝,猜不出来。”
文帝漠然盯了他许久,慢慢移开目光,“当年朕那般信任武定侯,视他为朕的异母同胞,可最后还不是背叛了朕,如果不是皇后及时发现,也许朕就……”
说到这,文帝停住口,只是冷漠,“他裴鸿走到今日就是罪有应得。”
张公公磕头,“陛下英明。”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尖细嗓音,“皇后娘娘。”
“快起来,这像什么话。”文帝的情绪瞬间好转,这一句落,张公公暗自喘口气。
皇后进屋,瞧见地上书信,很是诧异,“何人惹的陛下动怒?”
目光不禁看向张公公,张公公急忙低下头。
“快替朕捏捏肩。”文帝吐口气,靠在椅背上。
皇后目光微闪,绕过书信,目光之余瞥见了落名处的裴泽二字,目光瞬间幽深。
“幸好朕还有皇后。”说着,文帝不禁拍了拍皇后的手。
皇后满是笑意,“结识皇上更是妾身的福气。”
只是她的目光不自觉望去桌面。
“妾身听说,丞相近日身染病疾,陛下可要送些药,派人看望,齐州偏僻,他也不容易。”
文帝摇摇手,“不用,朕已派人看望过。”
“妾身若没记错,好像齐州还有些人未回,陛下可想好怎么赏赐他们了?”
皇后温柔,一点点按捏文帝。
文帝回复,“裴泽有功,朕自会褒奖。”
“如此甚好。”皇后扯起笑意。
可当皇后回了凤栖宫,她紧紧抓住凤座,目光阴冷,“叫太子注意裴泽,今日皇上为何动怒,本宫也要知道!”
一句话落,众多宫人跪于殿内,“诺。”
裴泽等人引来皇后的关注。
与此同时,齐州,薛乔收到消息,黄灿灿要见她。
自春月楼暴露,黄氏名声一落千丈,人人唾弃,不复以往。
来到地牢,薛乔见到她对着破碗中的浊水,细心整理衣容,但她并未换上新的囚服。
黄灿灿没有抬头,似乎知道薛乔到来,突兀的问了一句,“黄氏可还好?”
薛乔冷漠,好心回复,“差的不能再差。”
动作僵住,黄灿灿笑不出来。
薛乔一言击中,“你很在乎家族?”
黄灿灿没有回答。
“既然在乎,又为何要揽活春月楼?”
黄灿灿还是沉默。
春月楼实际是从蔡定,杨老侯爷他们准备的美人院演变而来。
也是阿姐发现男子好色是亘古不变的,以此大为赚钱。
她只不过是接了前人的盘,谁会厌恶赚钱的事。
只是她能力不足,暴露了春月楼。
事已至此,黄灿灿再怨恨薛乔也无用,她发现一开始自己就盯错了人。
千不该万不该,她就不该找上薛乔。
“薛乔,我求你帮我一事。”黄灿灿跪在薛乔面前,大为磕头。
“我明日问刑,求你送封书信给我阿母。”
薛乔好笑,“你让我替你送信?”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黄灿灿死在临头,不求任何,“我已知过往之事荒唐,但为时已晚,还望写与阿母等人知晓。”
莫在走上她的后路。
白色的囚服上写满血字,递入薛乔眼帘。
隔着牢门,薛乔盯了许久,最终还是接过,“我给你的干净囚服,你就是这么用的。”
“这囚服的作用才大。”
“黄灿灿,我想问你一句,你可曾后悔过?”
欺骗掠夺众多良家少女跳入火坑,下了地狱,她可会不安。
“也许吧。”她回了不明不白的一句话。
黄灿灿此生最深的记忆就是蔡定剥人皮,那是年幼最大的阴影。
只是后来,见多了就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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