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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检单曝光,前夫他每晚堵门跪求名分
第384章 等着她,浇灌枯藤老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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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九漓两只小手掐在男人的脖子上,凶巴巴的道,

    “你要是敢报复我,看到我为你伤心流泪,一颗狭隘的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就直接掐死你!”

    身下的男人任由她装腔作势的吓唬,笑着咳起来,

    “萧太太要是让我死在了床上,怕是到时外头会传言萧太太是个索取无度,喂不饱的小淫娃,把自己老公活活榨干了……”

    他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艳得活色生香,令人心猿意马的唇,

    “不过我倒是希望你能这么出息,被你老公给榨干了。而不是喊着‘不行了,我快要受不了了’……”

    姜九漓小脸蓦地涨红起来。

    这家伙一回来就满嘴虎狼之词,像棵被春雨滋润舒服了的树,长手长脚的舒展在自家床上。气得她张嘴便去咬他的手指,

    “谁要榨干你这棵枯藤老树!”

    男人手指一缩,大手包住她的小腰,一个翻身便把人压到了床上。

    小心的避开她的肚子,萧祁霆手臂撑在床沿,低头贪恋的猎取着她唇齿间的芬芳,

    “萧太太嫌老树干枯,那得好好滋润一下才行。等根茎吸饱了水分萧太太再榨……”

    他只是想要逗逗她,到底还是他自己先不争气的,一碰她就忍不住的起了反应。

    就在他调笑的墨眸逐渐升腾起灼热的欲意,呼吸火热的伸手来扯她胸前裹着的浴巾时,姜九漓紧紧护着身前,没好气的瞪他,

    “我的腿到现在还软着呢!你要是把我当礼物拆了,这七夕礼物我就不送了!”

    萧祁霆一怔,她还给他准备了七夕礼物?

    姜九漓推开了男人的胸口,赤着脚下床的去梳妆台上拿起那只白色的盒子。

    萧祁霆看到旁边那支他送的烧玻璃鸢尾花,被她宝贝一样的插在花瓶里,摆在最显眼的位置上。

    她把盒子取回来后,盘着腿的坐在床上打开,里面是一条她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里,亲手编好的金刚结红绳。跟他的那只婚戒摆在一起。

    姜九漓拉过萧祁霆空着的手腕,皱着眉头的问道,

    “刚才还想问你,怎么没见你戴那串佛珠?”

    “萧太太太聪明,佛珠的形状和气息反而容易暴露,索性就取下来了。”

    她没好气的翻了他一眼,把红绳缠到他手腕上后,再把后尾坠着的那只白色翡翠的平安扣,套进圈扣里。

    仿佛只有亲手帮他戴上了,她一颗心才放下来。

    “红绳可以辟邪,平安扣会保你平平安安的,不许摘。”

    他‘嗯’了一声,她伸手拿出那只婚戒套在他的无名指上,警告道,

    “这只婚戒你要是再摘下来吓唬我,我就把你手指头剁掉!”

    萧祁霆轻笑一声,

    “萧太太这样凶,保证再不敢了。”

    嘴上说着怕,他手指摩挲着手腕上的红绳,笑得一脸心满意足,

    “手绳都给我编好了,还嘴硬的说你不想我,不盼着我回来?不过你是怎么编的这么合适的?”

    姜九漓挑眉,佯装认真的解释道,

    “哦。你们男人手腕粗细都差不多,所以我就给战擎他们每人编了一条。”

    一听她送他的东西,还送给了别的男人,萧祁霆脸上的笑意骤然一僵。

    看他表情实在是好笑,姜九漓还没等乐,男人便醋意大发的把她圈进怀里,低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看不出来,萧太太还是个搞批发的小商贩?”

    姜九漓被咬得全身酥麻,又被他困在怀里不得不动弹,只得求饶的实话实说,

    “跟你开玩笑的!跟你结婚这么多年,你的尺寸我还不知道么?”

    “那萧太太觉得,我的尺寸你满意么?”

    她要是敢说不满意,这家伙觉得会做到让她‘满意’为止!

    于是小女人咬牙承认,

    “满意的很!”

    萧祁霆挑眉,眯着眼的回忆起来,

    “既然萧太太对我这么满意,那还问我,云霁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战擎忠诚勇敢,踏实放心。沈赫棣多才多艺,年轻有趣。寒司夜既是颜霸,还对你百依百顺。你不知道该给我儿子选哪个当爹?对了,今晚我还看到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云少,趁着七夕来萧家给萧太太献殷勤呢!”

    他倒是把她当时说的话,背得挺溜!

    姜九漓黑着张小脸,毫不客气的杵了他一拳,

    “你当时果然在车上!谁让你躲躲藏藏的就是不现身!你要是再不出现,我真给儿子找个后爹,你也不用再回来了!

    人家云霁今天送收徒礼的,咱们儿子现在是玉雕大师的小徒弟了。云霁送我了一只上弦月的玉簪,还是用金鹏赔偿的钱买的。”

    男人长臂收拢的把她抱进怀里,下颌抵着她额头的道,

    “你不用解释,我不会真的吃醋。要是我真死了,除了寒司夜以外,你在他们中任选一个照顾你,我倒是也放心。

    虽然你之前对我隐瞒了身份,但我理解你身处姜氏中医既要自保,又要带领着公司力争上游,还要跟一帮狼豺虎豹斗智斗勇的苦衷。

    尽管刚知道真相时我的确气你骗我,但我更气的是你从来就没有完全的信我,无论任何时候都会陪着你,护着你。但我知道姜氏中医于你的重要性,就像鼎弈医药于我一样。

    我知道你想要趁机把姜氏中医重新洗牌,我说过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帮你。你是我最珍爱的人,我这么舍得报复你。

    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我死后为我伤心流泪,整个人充满了绝望,我很心疼,也自知这么做对不起你。我想过告诉你实情,想回萧家每天晚上搂着你睡。

    却又怕你被人暗中跟踪监视,就连萧家也不是安全之地,一但让鼎弈医药和卓医那边听到我没死的风声,他们就会迅速消灭罪证,而那个董事长代理监管人就很难揪出来了。

    等事情了结了,你想怎么惩罚我,从我身上讨回来都行。”

    萧祁霆眼底闪烁着零星的寒意。

    这一天要不了多久了。

    姜九漓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埋头在他怀里闷闷的问道,

    “那你今晚又要走吗?”

    他带着婚戒的手牵着她的小手,跟她十指紧扣,

    “我陪着你睡,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嗯。”

    姜九漓闭上眼睛,明明有他陪在身边很安心,却怎么都睡不着。

    等到她迷迷糊糊的睡着时,感觉额头落下一记轻如羽毛的吻,和他在耳边说的‘我爱你’。

    她想说句‘我也爱你’,可她实在太困了。

    第二天醒过来时,旁边空着的床铺已经没有了人。

    她心头微微一空的从床上爬起来,虽然舍不得跟他分开,但想到所有的事解决后,他们就可以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心里便充满了盼头。

    姜九漓简单收拾了一下,吃了早饭后便去了公司。

    上午的时候媒体爆料,R国一度想要收购‘普济堂’这家老字号中药公司,却最终在今天上午被鼎弈医药以1.5亿收购。

    姜九漓有些意外。

    ‘普济堂’最出名的就是各种丸剂。比如健脾丸,和胃丸,补气补血丸等等,不但价格低廉,效果也都非常的好。曾经深受老一辈的喜爱。

    但由于中医逐渐衰落,药品销量降低,利润又极低,也没有新兴药品作支撑,外加现在的人没那么大的耐性慢慢调理,便逐渐被见效快,疗效好的西医碾压,导致‘普济堂’越发的难以支撑。

    之前姜九漓就听到风声说,R国想要收购普济堂,无非就是想要他们的中医配方,但听说‘普济堂’拒绝卖给R国,本来她以为‘普济堂’还能继续支撑,没想到竟不声不响的卖给了鼎弈医药。

    但是鼎弈医药一直做的都是西医,怎么会收购一家中医?

    而且‘普济堂’怎么会以这么低的价格,就卖给了鼎弈医药?

    之前她听说R国打算出2.5个亿想要收购‘普济堂’时,还觉得他们应该撒泼尿,好好照照自己厚颜无耻的嘴脸,这么几个臭钱就想收购他们的国有药企!

    这个董事长代理监管人到底用了什么方式,竟然只用1.5个亿的白菜价,就收购了‘普济堂’?

    鼎弈医药。

    一位八十几岁,满头白发的老者身上穿着笔挺的西装,虽然手里拄着拐杖,却挺直了瘦弱的腰杆,耐心的等着前台挂断电话后,华山峰沧桑的脸上带着几分焦急,

    “我现在可以上去了吗?”

    就见前台歉意的表示,

    “很抱歉华总,刚才杨特助让我转告您,说既然鼎弈医药和普济堂的合同已经签署了,监管人平时很忙,也没有跟华总见面的必要。”

    华山峰身影一僵,嘴里说着‘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见到你们监管人’,便要往里面硬闯。

    这时从大门冲进来四个保安,把华山峰团团围住,从楼上下了电梯的杨旸两手插兜,冷冷的冲华山峰道,

    “华总要是再在这里胡搅蛮缠的话,就别怪鼎弈医药的保安不客气了!”

    华山峰眼睛通红,颤抖着手的指着杨旸,

    “你们鼎弈医药利用我孙子华子皓的把柄,逼着他背着我偷偷贱卖了普济堂,才1.5个亿啊!你们这跟抢劫有什么区别!

    我听子皓说,你们只要普济堂的中药配方,到时候会换个包装后用于卓医的中医科,还会成为其他科室的临床辅助治疗。

    你们非但不要普济堂这个品牌了,还打算注销掉它!普济堂可是我一生的心血啊,我和你们董事长萧韵怡,萧老太太也是多年的故交,你们怎么能这么做!”

    杨旸得意又狂傲的笑道,

    “萧老太太人还躺在医院里没醒过来呢,难不成还能跳起来和华总谈什么故交之情?也许等二位都仙逝了以后,一起上天堂的时候能好好聊聊?

    呵,要我是华总,卖了公司的钱也够你养老的了,你都八十多了还能活几年?1.5个亿足够华总逍遥快活的了!”

    话音刚落,华山峰气得直接一拐杖砸到了杨旸腿上!

    “你们监管人怎么管理的你这条,狗仗人势的狗腿子!我和你们监管人说话!”

    杨旸硬生生的挨了一下,又不敢拿华山峰怎么样,眼神狠厉的让保安架住他,朝地上卒了口唾沫,

    “普济堂不过就是个过气的中医品牌罢了,废了就废了。还真当你们老字号有多牛逼呢?到时候卓医的中医科崛起,病人也只会记得药是我们鼎弈医药产的!

    你说鼎弈医药拿住了你孙子华子皓的把柄,那你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说,这娱乐圈的当红流量小生华子皓,到底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自毁前途的事么?”

    眼见着华山峰脸色苍白,胸口急促的喘息着,杨旸得意的道,

    “怎么,不敢说了?说了你就是既失去了普济堂,还亲手毁了自己的孙子!”

    在华山峰被保安架着‘请出’鼎弈医药时,他冲杨旸喊道,

    “我可以失去普济堂,但是公司里有三分之一都是残疾人,他们失业的话会失去经济来源的!”

    杨旸皮笑肉不笑的道,

    “我们鼎弈医药是要赚钱的,又不是普度众生的菩萨!”

    ……

    华山峰坐车回去的路上经过一座大桥,他让司机停下车子后,独自一人下了车。

    面对桥下的滚滚河水,他颤抖着手的摸出一根旱烟,手里的老古董火机却怎么都点不着火。

    华山峰颓然的垂下手。

    现在他失去了普济堂,他的孙子……还吸毒!他既是个失败的当家人,又是个失败的爷爷。

    在这一刻,他真想就这么跳下去算了!

    随着耳边传来‘咔擦’一声,华山峰转头,陆续凑过手中火苗跳动的打火机。

    华山峰认得陆续,不禁脸色生硬的说道,

    “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你们鼎弈医药还想玩什么花招!”

    陆续笑了笑,

    “华老不用对我有敌意,现在我也已经被监管人卸去了总裁助理一职。华老要是愿意的话,可否邀您上车一叙?”

    华山峰一怔,看向不远处停着的那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

    在陆续恭敬的打开车门,华山峰抬眼看到后坐上那个一身冷峻,气场稳如泰山的男人时,顿时呆住。

    “你,你不是……”

    “华老放心,我是活人。”

    萧祁霆淡淡开口,墨眸带着深意的看向落魄的华山峰,

    “华老与其面对滚滚河水,萌生了跳下去的想法。华老连这番勇气都有,不如跟我做个交易?”

    ……

    在华山峰离开车子后,萧祁霆淡声吩咐陆续,

    “华老是奶奶的故交,今天在公司受到这种羞辱,把那条咬人的狗抓起来打一顿。把伤弄在所有人能看到的明面上,但别弄残了。毕竟萧太太那边,还要继续钓这条鱼。”

    陆续心里暗爽,萧总支会手底下的人打杨旸的脸,这是在打那个监管人的脸!

    就算杨旸被狠狠收拾了一顿,也只会认为是他得罪了华家的人,而那个监管人是不可能替一条狗去打脸华家的,这口恶气杨旸只能咽下来。

    凌晨两点多,姜九漓突然接到了战擎的电话。

    她立刻披了件外套从萧家出来,门口停着的吉普车旁战擎和飞鹰站在外面,看到姜九漓出来后飞鹰恭敬的道,

    “小九爷,江南小姐在车里。”

    她刚准备去拉车门,江南便从车上下来了,就见她头发凌乱,虽然肩上披着飞鹰的外套,却依稀可以看到她的裙子胸口被撕破了,姜九漓心头蓦地一沉。

    就见江南眼睛明亮的从兜里掏出一只银色的录音笔,颤抖的声音透着一丝兴奋,

    “姐姐,今晚杨旸被打了,他嫌丢脸不想去医院,把我叫去新房给他擦药。我去的时候他喝了不少的酒,整个人都很暴躁,我假装崇拜的安抚他,引得他开始洋洋得意的自夸时,趁机从他嘴里套出了他收受医疗器械公司贿赂千万,通过买卖古董洗钱的罪证,我用姐姐你给我的这支录音笔,全录了下来!姐姐我真的做到了,坏人终于可以绳之于法了!”

    姜九漓并没有去接那只录音笔,而是紧张的在江南身上打量着,

    “那江南你有没有事?那个混球有没有弄伤你?”

    飞鹰看了江南一眼,眼底划过一丝心疼,沉声汇报道,

    “杨旸今晚喝了很多酒,江南小姐一去就想对她动手动脚的,我通过耳机叮嘱江南小姐,必要的时候让她用小九爷你给的药粉把杨旸迷晕。

    但她为了从杨旸嘴里套出秘密,硬生生的忍了下来。要不是我冲进去袭击了杨旸,江南小姐的衣服都被撕破了,她今晚差点就被那个浑蛋给……”

    说到最后,飞鹰忍不住握紧拳头。

    姜九漓第一次在飞鹰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愤怒的情绪。

    还是因为一个女人。

    战擎扬眉,看不出来,飞鹰的春天这说来就来了!

    江南这副样子暂时不适合回学校,姜九漓便让飞鹰送她去九号公馆洗了澡,换身衣服好好睡一觉。

    姜九漓让战擎把这份江南拿到的证据,送到陆续手上。

    翌日傍晚。

    姜九漓收拾好东西,刚准备离开姜氏中医,匆匆进来的战擎,脸黑的像锅底的灰一样,

    “小九爷,普济堂的华老在鼎弈医药门口上吊了!现在几家知名媒体全都赶了过去,把鼎弈医药围得水泄不通了!”

    姜九漓神色一凛。

    什么,上吊?

    战擎继续说着坏消息,

    “媒体那边说是他们接到匿名举报,说卓医进购天价保健品,割患者韭菜。医院内部受贿严重,公司高管吃天价回扣,现在鼎弈医药又威逼利诱,强买强占了普济堂,逼得华总悲恸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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