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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拿命狂撩疯批反派
第166章 无限流:阴婚花嫁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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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然是!”

    徐泽洋怒目圆睁,抢在贺渠前开口。

    他狼狈地跌在地上俨然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

    程演没管他,只是依旧盯着贺渠。

    贺渠却是反问,“你对无穷天堂了解多少?”

    如祖师奶所说,二十年前阴阳两界就察觉到了无穷天堂的存在,那么鬼王当然也是知道的。

    如果能从鬼王这里获取信息自然是再好不过。

    只是……依鬼王的反应来看,不太好办。

    程演看他一眼,起身离开地下室,贺渠紧随其后。

    徐泽洋还待说些什么,就被荆嫦一脚踢晕了。

    客厅,程演与贺渠相对而坐。

    “你最好坦诚相待。”程演眸光冷漠。

    贺渠一时没开口,目光错开程演,落到角落的绿植上。

    绿植取巽象,巽为风,为渗透,为权谋。

    巽指向东南,而东南方向,正是阎罗殿。

    贺渠唇角勾起一抹嘲讽,“鬼王大人不如去问问阎罗王?”

    “这么说,你是参与者?”程演眸光一沉,身子往后一靠,一派矜贵从容。

    “我说过,我没有选择。”贺渠直视他双眸,“如果我和徐泽洋是一路人,大可不必这般针锋相对。”

    “好,”程演尾音稍稍拉长,而后话音一转,“那你去杀了他。”

    贺渠眸中染上笑意,隐隐含着跃跃欲试,“我杀了他,鬼王大人能把他的灵魂拘住吗?”

    程演抬眸瞥他一眼,“锁魂这事,平等王比较在行。”

    贺渠眼里的兴奋褪去,像被浇了一盆冷水,鬼王和平等王不对付,不然昨日也不会说出:贺渠可以,但鬼王的新娘不能入十八层这样的话来。

    “鬼王大人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对无穷天堂了解多少?”

    程演眼神示意桌上的茶水。

    贺渠心底翻了个白眼,两秒后还是给倒了茶,不过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才到鬼王。

    程演唇角划开一抹短暂的笑意,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维度不同。”

    贺渠品茗的动作一顿,他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

    连地府这些高层都拿无穷天堂没办法,可想而知对方隐藏得多好,如果是藏在不同的维度做这些事,还真是难以察觉。

    “那鬼王大人觉得,我们是高维还是低维?”

    程演没答话,身子稍倾向桌面,手腕一翻,拿出一枚铜币。

    在贺渠的注视下,他修长的手指将铜币一弹。

    不一会儿,铜币落回桌面,转了好几圈。

    正面朝上。

    “高维。”程演一锤定音。

    看起来十分随便的抛硬币,贺渠却也颔首赞同。

    丝毫没有怀疑低维为什么会对高维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占卜者都信奉一句话,无意即为天意。

    对方处于低维,却不一定是低维的原住民。

    这时,荆嫦踏着轻盈的步子而来,微微躬身,“殿下,他的记忆被封存了。”

    当事人会记得封存的记忆,但他人无法提取查看删改。

    程演并不意外地颔首,“丢去死牢看好。”

    “是。”

    交代完,程演起身,“走了。”

    贺渠:“去哪?”

    “阎罗殿。”

    ?

    这一届的阎罗王是一个帅气的男鬼,当然,就贺渠目前见到的鬼就没有丑的。

    阎罗王坐在主位,贺渠被迫与程演坐在了一起。

    男人身上的草木清香见缝插针地钻进他鼻腔里,贺渠不禁腹诽,这种气味着实与尊贵的鬼王不太相符。

    程演将三生丝隐藏了起来,阎罗王没看见,只见着二人这陌生疏离的气氛,一看便是对他的强行凑对适应不良。

    阎罗王笑着打破沉默,“鬼王新婚蜜月,还得为地府事宜操心,本王惭愧。”

    贺渠吃着阳间见不到的果子,闻言心底发笑,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程演接到他的眼神,面不改色地道:“无穷天堂将主意打到地府上,阎罗王当如何?”

    他这一句话,轻松将自己放到了阎罗王之上的位置。

    倘若他没有退出管理层,问这么一句无可厚非,但当初他毫不犹豫就把所有事务丢给他们,此刻又来过问,未免不合适。

    “此事本王已有安排,鬼王无需忧心。”阎罗王嘴角噙着笑,笑意不达眼底。

    程演指尖点了点椅子扶手,微微颔首,“如此甚好。”

    贺渠见此,笑吟吟地开口:“王上,不知鬼门关何时重开,我还道与夫君回家看看呢。”

    程演身子一僵,颇有些僵硬地看向身侧之人。

    他叫他夫君?

    贺渠视线落进他眸中,笑意盈盈。

    程演绷紧下颚,剧烈的心跳仿佛在敲锣打鼓,一声声撞进耳膜,挑拨他的神经,溢出丝丝缕缕的甜。

    阎罗王说了什么他听不见,他只盯着贺渠的一颦一笑,陷入深深的自我质疑。

    那种心尖的颤动让他无法忽略,贺渠这句“夫君”自然并非真心,可他仍然为之心动。

    突然出现的三生丝,突然的心动,他不得不开始质疑自己是否缺失了记忆,抑或他被下了降头?

    “那我们便告辞了,夫君,走吧。”

    程演蓦地回神,避开他的眼神,看向阎罗王,“本王抓了一个无穷天堂的人,若是阎罗王有需要,随时恭候。”

    阎罗王眼神几不可查地一滞。

    程演唇角一勾,自顾牵起贺渠的手,往殿外走去。

    这下,换成贺渠懵逼。

    出了阎罗殿,贺渠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抽动,反被握得更紧。

    程演手上一使力,将人拉入怀中,另一手钳住他的腰,凑近盯着他躲闪的双眸。

    “夫君都叫了,今晚是不是能圆房了?”

    声音落在耳边低沉磁性,尾音微扬,像一把小钩子勾得人心痒。

    “逢场作戏,你不会当真了吧?”贺渠收起眼底的异样,好笑道。

    “是吗?”程演盯着他的眼睛,试图找出一丝情意。

    贺渠坦然地对上他的视线。

    腰间的手缓缓松了,侵据鼻腔的草木香淡去,夺人的气势平静下来。

    程演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转身。

    贺渠一愣,难得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攥了攥手心,手上的冷意还很冻人,再看去,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贺渠垂下眼帘,转身朝着反方向走去。

    路过小吃街,贺渠的肚子适时叫了起来。

    贺渠站在烧烤摊前,烦躁地“啧”一声,出来的时候带的钱不多,坐个船就没了。

    他伸手掏兜,试图掏出一张冥币。

    冥币没有,但有一张卡。

    贺渠拿到眼前,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刚刚抱他的时候?

    彼时,程演回到庄园,荆嫦已经让人准备好了晚餐。

    四处看了眼,“夫人呢?”

    “饿不死。”

    程演身上气压很低,荆嫦见此也没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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