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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禁欲枭爷沦陷了
第275章 小奶狗放大招,枭爷危机感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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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妹,正常不会有人发现文件被我动过,除非对方也能进医院系统!如此大费周章,如果不是黑客,那就是跟医院有关系的人!”

    秦秋握着手机的那只手恍如冻结。

    她可能猜到是谁了。

    和肖佳人结束通话后,秦秋给宋墨辰打电话。

    此时的宋墨辰正在赶往和容枭会面的地点。

    看到屏幕来显,他很快接起:“师姐。”

    “师弟,你有时间出来一趟吗?我有事想当面问你。”

    宋墨辰愣了一下,容枭的那句话犹言在耳:“别给秦秋打小报告,你,一个人来!”

    他心道,这可不是他打小报告,是师姐自己来的。

    “师姐,我给你发个地址,你来这儿找我吧。”

    “好。”

    秦秋挂完电话,手机里收到了宋墨辰发来的信息。

    看到地点,她瞳孔猛地一睁:【龙瑟酒庄】

    ……

    蓝天白云的午后,阳光透过柳树枝叶的缝隙洒在一片宜人的山谷上。

    山谷的一角,矗立着一个古老而庄严的酒庄,它仿佛是时光深处的守望者,承载着无数的故事。

    两辆车一前一后从酒庄的大门穿梭而过。

    身穿黑色西装的容枭迈下车,酒庄主管、其他工作人员整整齐齐排成两个列阵,其中就包括秦秋在产康会所遇到的那名人事总监。

    所有人齐声呼喊:“庄主好!”

    容枭没有理会,淡定地给主管下令:“备酒,迎客!”

    “是,庄主!”

    几分钟后,宋墨辰抵达,有容枭提前打过招呼,宋墨辰毫无阻碍抵达曲木框架的双层品酒室二楼。

    这间作为旅游景点的品酒室格调非同一般,简约的木结构却不失典雅和高贵。

    五米长的木桌中心摆放着一枚金色钥匙。

    容枭握着酒杯,轻蔑的口吻道:“来了,坐。”

    宋墨辰不紧不慢地坐在长桌另一头,两人虽隔得远,但丝毫不影响火光在视线相触的中间交织、碰撞、无声地炸开一层危险的气旋。

    旁边,主管给宋墨辰倒上一杯红酒后恭恭敬敬地站在旁边。

    低沉、冷冽的声音响起。

    “什么时候开始拾掇我太太跟我离婚?宋小少爷?”

    说完容枭轻抿一口红酒,那对危险的眸光直逼宋墨辰。

    宋墨辰冷笑,“如果可以选择,我会从三年前就开始。”

    “这么说把你逼出国外,我算是先见之明。”

    “呵,容二少就算能将周围所有人逼走又如何,像你这种蛮横霸道、冷傲自恃的阎王,根本留不住人心,包括你最好的朋友、你最敬重的容老夫人,也包括我师姐的心!”

    宋墨辰这番杀人诛心的话明显起了效果。

    容枭捏着酒杯的手指力度蓦然地加大,嘴角咧开,笑容里掺杂着嗜血的意味,“真是可惜,既凌芷之后,世间又要少一位能才卓越的医生。”

    话落,他给管家使了个眼神。

    管家按动木桌开关,偌大的原木桌表面突然出现断断续续的缝隙,紧跟着木质的表皮一块一块沿着特定轨迹收缩,露出里面的黑色钢铁齿轮。

    那枚金色钥匙被齿轮带着,绕着椭圆形轨迹在木桌上转动。

    “这是rn集团53号绝密文档保险柜的钥匙,里面装着集团和三二医院的来往合同,只要你能拿到,我不止把医院还给宋家,还会祝宋小少爷心想事成!”

    容枭边说,边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威压的气势仿佛在对敌人阐明:他已胜券在握。

    宋墨辰目光循着那枚钥匙,三二医院是他爷爷毕生的心血,他爷爷虽然被秦秋治好,但终日郁郁寡欢。如果能拿回三二医院,也算是了却爷爷一番夙愿。

    至于容枭所说的第二条,祝他心想事成,言外之意,是愿意对师姐放手!

    所以,容枭抛出的这两个诱惑,他要定了!

    最主要的他还要让容枭知道——“没人能立于不败之地,妄尊自大,必自食其果!”

    宋墨辰话音甫落,齿轮上那枚钥匙恰好旋转到宋墨辰身前,他站起,将手伸向齿轮。

    然而,手指刚触及,那密密麻麻的齿轮尖端顷刻间割破他的手指,划出一条条伤痕,血点掺杂着腥味瞬间扩散。

    非但没有拿到被夹在齿轮中间的金色钥匙。

    反倒让手指受了伤。

    宋墨辰脸色顿变,左手压住右手手指的伤痕,不甘心地看着金色钥匙又往容枭方向慢悠悠地转去。

    容枭早就预料到了这个,淡定地抿了口红酒,嘴角勾起,“宋小少爷主修外科手术,要是手废了,岂不可惜?”

    他在劝眼前不自量力的宋墨辰死了这条心!

    宋墨辰却端起身前红酒浇在了手指的伤口上。

    “痛到极致,就能达到麻痹疼痛神经的效果,容枭,我会让你明白,三二医院,我师姐,哪一个你都配不上!”

    宋墨辰势在必得的话音携着刀刃涌入容枭耳中。

    容枭胸腔剧烈起伏,暗自磨紧了牙根,压抑着怒火道:“一个白面医生也有这种胆魄,我倒是小瞧你了。那我拭目以待,看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

    说完只听见“砰——”一声重响。

    容枭抄起旁边的红酒瓶,一个重力甩在了椭圆形的齿轮中心。

    酒瓶瞬间被齿轮上一颗颗尖锐的“牙齿”撕碎,随着剧烈的转动摩擦,发出吱啦吱啦的声音。

    那些被撕碎的玻璃碴被巨大的旋转力道溅起、落下后又再次被溅起、循环反复缭绕在金色钥匙周围。

    任何东西靠近金色钥匙,都会被扎得血沫横飞。

    若是换做别人,可能就被这眼前的情形吓得退缩,但宋墨辰没有。

    宋墨辰脑海里浮现出半年前去乡下探寻师姐下落的情形。

    他去问当年和师父来往过的那些村民,有没有见到秦秋,怕他们忘了,还特意提醒,是九鹊的女儿。

    结果迎来的全是嘲讽、戏谑。

    “你是说九鹊啊,那个疯女人就喜欢做白日梦,带着女儿被男人抛弃,新婚前夜又被第二任男人抛弃,早就没脸活着见阎王了。她女儿?估计也死了吧!”

    “是啊,九鹊就是个不祥之人,那些模样俊俏的男人最多就是玩玩她,她还当了真。哈哈哈。”

    嘲笑的声音犹言在耳,宋墨辰紧阖双目,脑海的画面又切换到了另一幕,她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危在旦夕……

    容瑾已经害死他最尊敬的师父,他不会再让师姐步入师父后尘。

    眼眸再度睁开,宋墨辰视线直盯着那团钥匙,不紧不慢地说道:“容二少,你不了解我师姐吧?”

    容枭拧紧眉心。

    宋墨辰继续道:“她最爱的是古画,最喜欢听的是童谣,最讨厌的是大蒜,最害怕的是毛毛虫,最想坐却最不敢坐的是飞机,最大的梦想就是学医,这些你都不知道吧?”

    “你只知道占有她,用婚姻捆绑她,浪费了她三年半的时间,还差点耗光了她的命。”

    “你说会祝我心想事成,我心想的就是,让我师姐身边再也没有你!”

    话落,正当容枭眼底迸射出浓厚的杀意时,宋墨辰突然起身,无视所有齿轮和玻璃,目光一紧,手一伸,生生地挤进齿轮!

    “!!!”

    容枭看到这幕瞳孔剧烈地缩紧。

    旁边的主管则头皮发麻地别开了视线。

    血腥味扑面而来。

    “叮咚”一声响,金色钥匙被宋墨辰强行地抠了出来,落在地面。

    被齿轮绞烂的右手无力地垂在宋墨辰的身侧。

    血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

    而宋墨辰仿佛感觉不到痛楚,扭头看向长桌对面那个脸色阴鸷到了极点的男人,嘴角挂着嘲弄的笑:“你输了,呵呵。”

    听到宋墨辰这句挑衅、得意的话,容枭攥紧了拳,蓦地从座位上起身,绕过长桌一步步朝着宋墨辰走近。

    俩人四目交锋,对峙三秒。

    容枭胸腔的忍耐仿佛到了极点,鼻孔呼吸出来的气息都带着浓厚的杀意。

    因为在此之前他怎么也预料不到,宋墨辰这种养尊处优、身子骨娇弱的小少爷竟真的会用血肉对抗那些冰冷的齿轮。

    这个宋墨辰,是当真拼了命也想跟他斗到底!

    既然如此……

    他就先下手为强。

    空气猛地绷紧,宋墨辰骤然发出一声闷哼,喉咙被容枭用力扼住。

    “没人能从我的计划里逃脱,你,该,死!”

    容枭怒不可遏的脸孔写满了决然和冷漠,忽然——

    “放开他!”

    容枭的手臂忽然地僵住。

    十米之外,品酒室正门口,秦秋疾奔而来,二话不说用力推开容枭,扶住伤痕累累的宋墨辰。

    “师弟,你……”

    刺鼻的血腥味涌来,秦秋顺着那抹气味往下看,原本素净、纤长的右手被绞得没有一寸好肉,透过那模糊的血肉,森然白骨依稀可见。

    一阵酸涩猛地袭入鼻腔。

    宋墨辰是医生,而且还是外科,理论再深厚、技艺再精湛也离不开这只手啊!

    “呵,”容枭抬着那只刚才差点扼断男人脖子的手,去撕扯紧绷的领带。

    嘴里阴沉冷笑:“宋小少爷,说你是缩头乌龟,真是缩头乌龟,还是把守护神叫过来了?”

    无情嘲讽的声音落入秦秋耳中。

    秦秋紧抿着唇,浑身细胞仿佛都在震颤,倏然间,她身形一转,对准容枭的脸一个巴掌呼了过去!

    “啪——”

    出乎预料的声音响起,空气恍如突然冻结。

    主管后脊一股一股凉意肆虐。

    宋墨辰淡定地俯身拾起地面的那枚金钥匙,眼尾不经意地掠过一丝得逞。

    他今天就是冲着激怒容枭来的。

    无论是眼神的挑衅还是言语的挑衅,都只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让师姐看清这个嗜血阎王的真面目!

    容枭的脸被打得偏了30度,皮糙肉厚的他皮肉不觉痛,但心,却被撕开了一道万丈沟壑。

    仿佛永远、永远也填不平。

    “最后几天了,别逼我恨你。”

    秦秋抛下这句警告的话后,带着宋墨辰往外走。

    外面天气晴朗,无风也无雨。

    可容枭怎么就听见打雷的声音呢,耳边,轰——一声又一声,那么的真实。

    他的脚步颤了颤,差点往旁边一跌。

    要不是那只苍白的手压在了木桌的边缘,要不是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了一阵很清脆的铃声,他大概真的撑不住此刻的身体。

    手机接通,里面传来一位女子恭敬的声音:

    “容先生您好,我们按照上次容太太提供的喜好重新制造了五款婚纱,请问您们什么时候有空来试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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