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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男配每天都在崩人设
第164章 痴傻自闭少爷人设崩了(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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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色天香的生意令人眼红。

    与之而来的各种仿品也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起,但大多只抄个了皮毛,套了个差不多的壳子,产品质量却与国色天香的相去悬殊,有些甚至不伦不类,实在毫无购买的兴趣。

    金染染正是这东施效颦的大队伍中的一员,用手头的积蓄高价挖来对家的内部人员,开了一个化妆品店铺。

    但实际效果和想象中的迥然不同,不仅没挣到钱,匆忙研制出来的产品还被检测出问题,店铺被勒令禁封整改了一个星期。

    因为这件事,金染染近几日的火气愈发大,稍有不顺心,遭殃的只会是季公馆里的下人,杀鸡儆猴辞退了几个,此刻无人敢触她霉头。

    好在珠宝铺虽说生意大不如前,但还能撑着,起码比起日日亏损的生纱厂和药厂,那账目已经好看得太多。

    尤其是药厂,此刻正濒临前所未有的内忧外患危机。

    宁城中不久前新开了一家振华制药厂,刚建立第一天就处处和他们对着干。

    全城那么多同类的竞争药厂却专挑季恒来针对,订单半路截胡,最近的不顺遂很难让金染染不怀疑他们是不是得罪谁了。

    更可恨的一点在于,操纵着市场风向有意打压季恒的幕后之人,他们无从追寻,像国色天香的老板那般,毫无半点风声。

    金染染突然开始怀念季顺德还在的日子,做了十几年夫妻,若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

    好像自季顺德走后一切都变了。

    那个她从小便寄予厚望的儿子,似乎真的挑不起大梁,整个家都在走下坡路。

    “过了这么久,小恒,想出什么对策没有。如此拖延日复一日时机,你爸留给我们产业,只怕不出多时,就该覆灭完全。”金染染朝着发呆的季恒说。

    男人半刻钟前就未执一言,以为对方在沉思。

    金染染继续:“一旦生意不好做,出去聚会,那些个老爷太太们瞧都不愿意瞧我一眼,家道中落,这年头,人人都能上赶着来踩我金染染一脚。”

    “尤其是那个姓黄的贱女人。”回想起前几天被羞辱的场景,金染染手掌拍桌,重重落下,她咬牙,“从前就想勾引季顺德进入季家,被我发现教训跑了,可如今摇身一变不知攀上了谁,一群没给过我脸色的人反倒对她点头哈腰。”

    可笑至极。

    “阿妈,其实说到底还是你嫁的人不行,如果像女儿这样,今后要嫁的是顾少帅这般风流人物,届时别说在宁城,就算在全国做什么事都无人敢阻拦我。”

    季萱半路插了句嘴,还在做着不切实际的梦。

    她举起镜子,左瞧右看往嘴上抹唇膏,嘀咕说:“不就几个破厂嘛,值得你和哥哥如此费心,若是顾少帅在,哪用得着这么麻烦,区区一个振兴制药厂,一把火烧了也不成问题。”

    “萱萱,不得胡说!”金染染呵斥。

    自己宠溺大的女儿缺根筋,可不代表她也看不清。

    季萱不满:“我哪里胡说。”她撂下镜子。

    “还是妈妈你也认为我比不上季修文那个傻子,顾少帅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

    “我金染染的女儿,定有好人家抢着上门来提亲。”

    “但萱萱,这种时候不得无理取闹,以后嫁给顾少的话,尽量少提,知道吗?”

    金染染隐约听说温家和顾家有联姻的风声,以他们现在的处境,她可得罪不起这些人。

    上回季萱就因为项链的事,已经和温家大小姐结下梁子。

    “凭什么,我不。”季萱说,态度依然十分刁蛮。

    女人终于拉下脸来,语调沉重带着警告:“你可别忘了70块大洋的教训。”

    钱花得她现在还在肉疼。

    “可是那讨厌的小白脸你都能答应给他买一块瑞士表,我是你的女儿,我就买条项链怎么了!好,我明白了,原来你们都看我不顺眼,觉得我没用,我季萱在这个家的地位还不如一外人,讨厌你们!”

    说完,季萱一把推开旁边的下人,抹了眼泪冲出门外。

    “妹妹。”季恒起身想要去追。

    “回来!不许去。”金染染厉声,双眼紧盯着季恒包括在场的所有下人,气愤道,“她这性格早晚得吃大亏。”

    “记住,今后你们谁也别惯着她。”

    “是。”

    待撤走了一批仆人,室内彻底安静。

    季恒被对方那一声吼定在了座位上。

    “行了,现在来说正事。”金染染收回视线,问,“儿子,你可有想法?”

    “什么什么想法?”季恒迷茫。

    除了季萱大吵大闹的那一下,他原先的时间都在走神。

    回忆着那天晚上十里乐台上文文小姐的音容笑貌,鸾回凤翥的舞姿,弯腰把火柴盒交予他检查时,身上依稀传来的淡淡的清香。

    只要一想到面具和红衣之下的身段,季恒就难耐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欲望从未如此强烈,他在十里乐蹲不到人,却场场都花钱去看,尽管事业不成气候。

    季恒觉得自己中毒了。

    要不到人,他不甘心,从来都是他看上的喜欢的勾勾手指便同意睡了,只要给点钱,全天下的女人都一样。

    因此他也经常怀疑那个“文文”是否又故意吊着自己。

    见他突然被问懵。

    女人神色凝重,开口提醒:“厂。”

    谁料他来了句。

    “实在不行就直接卖了,总比日日亏损的好。”

    “季恒!”

    金染染不可思议,这还是她儿子吗?

    季恒无所谓:“妈您没看见吗?天天吵来吵去,不仅萱萱烦,我脑袋也快炸了。对啊,就一个破厂,没了就没了。”

    “你说得倒轻巧,如果不是你爸经营的这两个厂子,我们家能有今天?”

    “季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文文是吧,从前也就罢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便你玩。可现在大难当前,你若还执迷不悟,既然季修文可以死一次,那个文文……”

    “照、样、可、以。”

    季恒大惊,赶忙起身:“妈别伤害她,我不说便是。”

    他也不过是逞一时口舌之快。

    态度瞬间软了下来:“儿子已经在做了。”

    金染染冷笑声。

    “最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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