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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后大佬满世界找疯了
第23章 我不是他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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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亦冷得浑身瑟缩,但是此时身体的冷已经抵不过心冷。

    她苦笑,有些自嘲。

    她本就不该在谢蕴深身上奢求什么的。是她自己在做梦。

    “好。”她面色落寞,眼神里是浓浓的失望和倦怠。

    谢蕴深没有做过久的停留,扔下了姜亦赶去了机场。

    谢蕴深走后,一旁两个大学生模样的女生在窃窃私语:“你看这就是出轨的下场,瞒着自己老公跑到外地来偷腥,还不是被情夫扔下了?”

    “哎,你说现在这是什么鬼风气?”

    这两个女大学生一看就是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是丢了手机来报案的。

    姜亦心底微涩,她在她们这么大的时候,看问题也同样的简单。

    当时她甚至挺着大肚子去找谢蕴深,竟妄图以为谢蕴深会收留她,帮她。

    还是太年轻。

    只是过了五年了,她嘲笑自己的不长进。

    姜亦在警局呆到了傍晚六点半。

    她这一天烧得昏昏沉沉,半靠在椅子上,麻木呆滞。

    警察给她送了两顿饭菜,姜亦也一口没吃,只喝的下一些水。

    六点半的时候,姜亦等到了谢蕴深的律师从南城赶来。

    “姜小姐吗?我是谢先生的法律顾问程斌。”

    “程律师,您好。”

    程斌见到姜亦的那一秒,有些愣住了。

    因为姜亦很瘦,加上脸色煞白,看上去极其虚弱,像是风一吹就能随时把她给吹倒下一般。

    “姜小姐你还好吗?你的脸色看上去很差。”

    “没事,有点发烧。”姜亦伸手捋了一下头发,她在想,她的人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变得正常?

    她已经不奢求幸福了,只求正常,步入正轨。

    而不是随时随地都会变得落魄,变得狼狈。

    “警局这边的保释程序已经办理完毕了,具体的事项也已经解释清楚,如果警局有什么疑议后续会联系我。现在我带您回南城。”

    有些事情必须律师过来才能够处理。

    姜亦点头,跟着程斌走出了警局。

    他们于晚上八点赶到了川城天府国际机场,在晚上十一点半落地南城。

    “姜小姐,我现在去地下车库取车,你就在这里等我。”

    程斌让姜亦在机场附近的上车点等她,取车的地方比较远,程斌看姜亦的状态应该是走不了多久。

    姜亦点了点头:“好。”

    程斌刚走出几步就接到了谢蕴深的电话。

    “喂,谢总。”

    “她怎么样?”

    谢蕴深的股东会议一直开到了深夜,现在才有时间联系程斌。

    人毕竟是在他手中进的警局,他还是要负责。

    况且姜亦的状况不好。

    “看上去很不好,脸色很差,应该是有高烧。”程斌如是说道,“我们现在在南城机场,待会儿把姜小姐送去哪里?”

    “送去别墅。”

    “好。”

    姜亦那边,她烧得头疼脑热,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她感觉到自己应该至少烧到了39.5度以上,酸痛,发力,额头甚至都是冷汗。

    姜亦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就在她有些出神的时候,忽然一双皮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姜亦微微一愣,抬头的时候对视上了一双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的眼睛。

    在见到宋靳年的那一瞬间,姜亦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走!

    她转身,腰部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拦腰抓住。

    她的腰部纤细,一抓就像是要被拦腰折断。

    “你放开我!”姜亦声嘶力竭地呐喊,害怕的情绪疯狂涌上了心头。

    “怎么,在谢蕴深身边呆久了,都快忘了我了?”宋靳年一把将姜亦从地上捞起,扛在了肩上。

    姜亦瘦小,就像是一个物件一样搭在宋靳年的肩膀上,他丝毫不费力。

    机场这个上车点因为比较偏,人很少,又恰好是深夜,更是没人。

    所以不管姜亦怎么呐喊求救都没有人听到。

    “宋靳年你这个疯子!”姜亦在宋靳年的肩膀上疯狂挣扎,眼看着就要走到宋靳年的车边了,心一狠,一口咬在了宋靳年的肩膀上。

    她牙尖嘴利的,隔着衬衣的布料似乎咬出了血,一股腥甜味充斥在了口腔里。

    宋靳年吃痛得皱眉,打开车门,一把将姜亦塞进了副驾驶。

    他绕过车头跑到了驾驶位,上车,俯身过去帮挣扎着的姜亦系上了安全带。

    车子飞驰离开了机场,姜亦在副驾驶座上绝望挣扎。

    “宋靳年,你不要逼我跳车。”姜亦满脸泪痕,只要见到宋靳年一次,她就疯一次。

    哪怕只是提起这三个字,对于姜亦来说都是心底的禁忌。

    “跳车?除非你不想见到你儿子了。”宋靳年眼底猩红,血丝满布。

    姜亦一听到迟迟,心都碎了。

    “宋靳年,你和谢蕴深之间的仇恨你们私下自己去解决,为什么非要拉上我和迟迟?你也看到了,谢蕴深根本不在乎我和孩子。他跟我说了,把迟迟接出来之后就送走我们。我们母子俩根本就不是谢蕴深的软肋!”

    姜亦因为发烧,声音嘶哑。

    她近乎呐喊的分贝在车内足够响亮,话语充斥在宋靳年的耳膜中,让他抓了抓耳朵。

    “姜亦,到现在你都还认为,我是觉得你是谢蕴深的软肋才留着你五年?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识人不清!”

    宋靳年的话语里含着恨意,几乎是咬牙切齿。

    姜亦深吸了一口气,眸色通红得瞪着宋靳年:“宋靳年,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我。”

    宋靳年沉默不语。

    姜亦扯了扯嘴角:“这么多年,你桩桩件件哪一个是喜欢我的表现?是你把迟迟举在半空中威胁我的时候?还是你放任下面的人让我们母子挨饿受冻的时候?你不要在我面前装,你留我们五年,不过是在等一个时机去对付谢蕴深。”

    “时机?五年的时间我都没有好时机吗?姜亦,你真蠢。”宋靳年冷笑,脚底的油门几乎踩到了底。

    姜亦真的怕,宋靳年会跟她同归于尽。

    他的手指紧紧捏着方向盘,几乎要将方向盘捏碎。

    “如果你不逃,我会把迟迟举起来威胁你?至于手下的人,你不跟我说我怎么会知道?!靠!”

    宋靳年是一个隐忍克制到几乎变态的人,能够让他骂脏话的事情,几乎没有。

    此时此刻,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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