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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娇软美人把主神撩疯了
第20章 明媚娇软大小姐vs清冷淡漠自闭症少年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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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澜与纪浅浅母女二人脸色皆是一白。

    她们的确是情人和私生女不假。

    但因为纪彦承的纵容,从未有人敢这么说她们。

    可如今,点明这件事的是言老爷子。

    言老爷子开口,就算是纪彦承也不敢多话。

    见叶澜与纪浅浅愣着不动,纪彦承压低声音催促道:“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出去!”

    纪浅浅眼眶一红,指尖不断缴弄着衣摆。

    她虽是私生女,却从未受过苦。

    从记事起,纪彦承每周都会来陪她,并给她大量生活费。

    所以纪浅浅一直觉得,她和妈妈才是爸爸的家人。

    而岁念,还有岁念的妈妈,都是可恶的巫婆!

    就是岁念的妈妈非缠着爸爸,她才不能与爸爸相认。

    纪浅浅知道自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女。

    但那又怎样?

    妈妈教过她,感情里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也就是说,岁念才是那个私生女。

    可如今,她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时,她所依赖的父亲却没有站出来维护她哪怕一句……

    心底的委屈与不甘几乎要将纪浅浅淹没。

    纪浅浅咬了下唇,想出声为自己辩解。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嘴巴便忽地被人捂住。

    叶澜压低声音道:“别闹,先跟我出去。”

    纪浅浅瞪着岁念,眼底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但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叶澜离开。

    今夜有雨。

    室外的气温低得要命,而纪浅浅为了漂亮只穿了件抹胸裙。

    她站在走廊上,抱着手臂冷得瑟瑟发抖。

    若只是这样倒也还好。

    一点冷而已,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可视线一转,纪浅浅看到了包间坐着的岁念。

    少女弯着眸,笑意明媚矜娇。

    越是对比,纪浅浅越是不甘。

    她鼻尖一酸,磨着牙不服气地问:“妈,爸今天这是怎么了?”

    明明爸最讨厌岁念,从不会为了岁念指责她。

    叶澜比纪浅浅要冷静许多,问:“你见过岁念那个小贱人新交的男朋友了吗?”

    纪浅浅点了点头。

    叶澜一改在纪彦承面前的温顺,冷嗤道:

    “也不知道那个小贱人踩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攀上了言家。”

    纪浅浅并不傻。

    从叶澜的只言片语中,她很快便猜到了事情的始末。

    于是试探性的问:“姐姐新交的男朋友就是言家那位太子爷?”

    叶澜点了点头。

    纪浅浅脸色一沉,重重地咬紧下唇。

    血腥味溢满口腔,可纪浅浅却浑然未觉。

    凭什么?

    凭什么只有岁念那么好运?

    她费劲心思抢走顾子深,可岁念却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更好的替代品。

    难道她命中注定要被岁念压一头吗?

    纪浅浅不甘心。

    她侧过身,透过玻璃看向岁念身侧的少年。

    灯光下,少年长睫低垂。

    眉目如画,肤色冷白,清冷淡漠宛若天上月。

    只一眼便让人彻底沦陷。

    这般好的人为什么不能是她的?

    良久,纪浅浅缓缓垂下眸,掩去眼底的偏执疯狂。

    言楚,她势在必得!

    ……

    包间内,岁念早就察觉到了纪浅浅窥探病态的视线。

    她勾着唇,觉得好笑。

    于是附在言楚耳边,压低声音轻声道:“有人在看你。”

    言楚似乎是误会了什么。

    少年长睫低垂,伸手勾住她的尾指。

    语气郑重其事。

    “我眼里只有念念。”

    简简单单一句话,没有任何累赘的形容词。

    却让岁念心跳声露了一拍。

    这碎片未免也……

    太会撩了吧?

    岁念拍了拍发烫的脸,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言楚却忽地附身贴近,在她耳畔轻声道:

    “念念,你耳朵好烫啊。”

    岁念动作一僵。

    隔着约等于无的距离,少年薄软的唇贴着她的耳廓。

    耳根发麻,微凉的吐息落在颈侧,带来微妙的痒意。

    岁念心跳加速。

    她一把推开言楚,板着脸故作严肃道:“你正经点。”

    少年轻眨了一下眼,凤眸微垂,抿着唇问:

    “念念是不喜欢被我碰吗?”

    岁念:……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少年垂着眸神色落寞的模样让人负罪感爆棚。

    岁念叹了口气,在桌下牵住言楚的手。

    言楚的手极其好看。

    修长,冷白,骨节分明。

    手背印着淡淡的青色脉络,莫名涩气。

    言楚唇角很轻的弯了一下。

    随后默默回握住少女纤白漂亮的手。

    十指相扣,黏人的不行。

    岁念并未在意言楚这点微不足道的小动作。

    安抚完某只黏人醋包后,岁念压低声音道:“这还有别人,别乱来。”

    言楚长睫轻眨,清冷微磁的嗓音透着一丝哑意。

    “那没人就可以乱来了吗?”

    岁念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没人也不许乱来!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话落,交握的手忽地收紧。

    岁念下意识地抬眸,却见少年眼底晦涩翻涌。

    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可再一眨眼,少年眼底的暗色消失不见。

    垂着眸乖巧道:

    “知道了。”

    岁念眼神有片刻的茫然,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她到底没有多想。

    碎片乖巧听话如同好欺负的糯米丸子。

    怎么看都不可能有坏心。

    ……

    餐桌的另一端,气氛有些凝滞。

    纪彦承为了讨好,不断地找话题。

    可言老爷子始终态度冷淡。

    直到纪彦承说得不想说了,才勉为其难地回应一个字。

    得到回应的纪彦承便如同打了鸡血般,继续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

    一旁的岁念看得直想笑。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忽地被人推开。

    一个服务生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她推着小推车,在岁念附近停下,笑着道:“这是希尔山庄的红酒,请四位品尝。”

    说着,服务员将四杯红酒挨个放好。

    灯光下,酒液摇晃。

    灯光透过杯壁,折射出斑驳的光影。

    四杯红酒中,有一杯颜色略浅。

    像是被加了什么东西般。

    岁念晃着酒杯,饶有兴致地看着淡色的酒液。

    这就是人间的酒吗?

    岁念极爱喝酒,嗜酒成痴,没了酒不能活。

    可她身边有主神那个老妈子。

    主神不许她乱喝酒,说对身体不好,还趁她不备把她的酒都藏了起来。

    仔细想想,她上次喝酒还是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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