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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娇软美人把主神撩疯了
第332章 秽乱人间的煞神vs清冷禁欲的佛子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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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只傻狗。
它嘶吼着,一口咬在了欲行不轨之事的男人脚踝上。
男人吃痛,便松了她。
接着大力将那只傻狗摔在墙面上,拼命的踢打着。
但都被打成这样了,那只傻狗也没有松口。
只死死咬着男人的脚踝,拼命的暗示她快点逃。
她顺利逃了出去。
接着找到龟奴与老鸨,讲明了小巷里的男人想对她做得事。
老鸨是在意她的。
毕竟没有哪个商人会在得知自己精心养护准备卖个好价钱的商品被人觊觎时会不生气。
只是等她赶过去时,那只傻狗已经被打的只剩下最后半口气。
瘦小的躯体倒在血泊之中,气若游丝。
她将那只傻狗带回家,用所有的细软银子为那只傻狗疗伤。
又过了半年,傻狗的伤好了大半。
而她也因此正式收养了那只傻乎乎的狗。
为其定制狗牌时,打铁的铁匠随口问她,名字取好了吗?
她愣了愣。
很久之后才说:“就叫阿福吧。”
她其实是有名字。
在原本的家庭里,她叫岁念。
父母希望她能岁岁年年,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可她的父母死了。
叔父将她卖入青楼时,给她取的新名字是阿无。
无父无母,无人怜爱。
她是个如浮萍一般,孤苦无依活在世上的人。
所以……
她不希望她的小狗也如此。
她希望她的小狗能健康长寿,快快乐乐的活着。
所以她给它起名阿福。
希望它能不要学它的主人,尽力去做一只幸福快乐的小狗。
收养阿福时,离她及笄还剩一年。
那是她短而凄苦的人生中,最最快乐幸福的一年。
也是在那一年,她遇见了那个人。
原先的私塾先生告老还乡,那人是新来的书生。
他生得好看。
她活了那么久,还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男子。
好看到偶尔买菜路过青楼时,他会被一众姐妹们调戏。
书生是很懂礼的。
总是客气的拒绝姑娘们的示好,并将掉落在地的丝帕妥帖的收拾好后还回去。
但她对男人不感兴趣。
于她而言,这世间的男人似乎全都一样自私凉薄。
她合上了门。
将那漂亮的少年忘之脑后,再也懒得看上一眼。
但她还是爱去听书。
与原先古板暴躁的私塾先生不同,新来的书生不止人长得好看,声音也极其好听。
听他说书时,会有种灵魂都被洗涤的感觉。
她爱听,阿福也爱听。
只是某日听书时,她不小心落下了自己的手帕。
低头准备去捡时,另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替她捡起了地上的丝帕。
她一愣。
抬头时,正对上少年与其他人不同的淡色瞳孔。
“姑娘。”
与她对上视线后,素来淡漠的少年耳根忽地一下就红了。
旋即匆匆移开视线,用宣纸包裹着丝帕,结结巴巴的道:“你、你的东西掉了。”
书生并未触碰她的丝帕。
而是小心的,用宣纸将丝帕与手隔开。
她咬了下唇。
鬼使神差的问:“小书生,你很嫌弃我吗?”
那些个文人,总是有些臭毛病在身上的。
比如先前的私塾先生。
他见到她时,总是会摸着山羊胡子,一脸鄙夷的说“俗不可耐。”
还总是要她离得远些。
一副生怕她这个祸水会害得他的学子分心的模样。
但其实。
在她见过的书生里,私塾先生还算是好的。
虽古板严肃,一副很讨厌她的样子,却也没对她动手动脚过。
多的是文人一边鄙夷青楼女子,一边成群结队的去青楼寻欢作乐。
然后写出许多斥责女人是祸水的诗词来。
且还有更恶劣的。
每个几年,楼里就会出现寻死觅活的姑娘。
她们大多有个是书生或者秀才的情郎。
文人的嘴,骗人的鬼。
那些书生和文人,都是最会花言巧语的。
哪怕本身薄情至极。
但哄人的时候,那两片嘴也能叭叭的说出许多好听话来。
小月就是被一个秀才哄骗了。
那秀才说要赴京赶考,还说若是考中功名,就八抬大轿回来娶小月做正房夫人。
小月被哄得晕头转向。
随后像是被人下了降头般,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所有家当全都送了出去。
楼里的姐姐们劝过她。
说男人大多薄情,所谓文人也不过是嘴上说的好听。
可小月不信。
她日思夜想,苦等着放榜那日。
等是等到了,秀才也的确考中了探花。
小月欢欢喜喜。
整日炫耀着,说自己马上就要去京城,去做探花郎夫人了!
还因为高兴,把自己的积蓄都分给了楼里的姐妹。
偶尔会有人酸言酸语。
但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为小月感到高兴。
她们希望小月真的寻得了如意郎君。
希望小月真的能得偿所愿。
毕竟在这青楼,想寻得一真心人实在太难了。
可小月欢欢喜喜等着情郎来接她的第二天,就得知了一个噩耗。
情郎娶妻了,娶得却不是她,而是贵为天子之女的公主大人。
小月的天塌了。
她不再接客,哭着闹着要去京城寻情郎。
老鸨答应了。
倒不是因为她有多心善,而是因为她也知道小月的情郎是如今的探花。
那可是个大官啊!
想着看在昔日的份上,探花说不定会给些银子打发了小月,老鸨便放小月过去了。
但路费嘛……老鸨自然是不愿意给的。
见小月红着眼,楼里的姐妹叹息之余,纷纷将前几日小月撒出去的首饰金银又都还了回去。
不少人还添了一些进去。
她也是其中一员。
收拾好细软和衣服后,小月连夜去了京城。
此后接近半年,她都没再听到小月的消息。
等再次见到小月时。
小月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听随行的人说,小月确实到了京城,也确实见到了探花郎。
可她向昔日的情郎索要正妻之位时。
那曾在无数个夜里甜言蜜语的哄着她的情郎却嗤笑一声。
道:“你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妓子,又怎么配的上我这般探花郎?”
没有正妻之位,没有金银珠宝。
情郎昔日许下的承诺全都成了一场空。
最后,还施舍般的道:
“念你从那乡下地方一路赶来京城不容易,我特许你做我的丫鬟贴身伺候。”
多可笑?
连妾都不是,只是个最低等的丫鬟。
小月不愿意。
她哭着闹着要告御状。
那探花郎怕她把事情闹大,便在公主听到动静出来询问时,污蔑小月是个想攀龙附凤的女疯子。
接着在小月试图辩解前,用一碗毒药将小月毒哑。
又用布塞住小月的嘴巴,将其乱棍打死。
她依稀记得,小月走时还是高高兴兴的。
说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情郎说不定是被胁迫的。
可等回来时,小月就只剩下一具尸体了。
老鸨掀开尸体上的白骨,一脸嫌弃的道:“原本还指望着这丫头能捞点银子回来,没想到她这么蠢,银子没捞到不说,还把自己的命搭了进去,算了,看在她在楼里待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找个地把她埋了吧。”
小月死了。
被人拿一卷破草席卷着,随便埋近了后山的荒地里。
小月死得无声无息。
可她不愿小月当真死得这般凄惨。
于是她联手话本先生。
在收集足够证据的情况下,将一切编进了故事里。
故事越传越远,越传越远。
最后一路从那破败的乡镇,传到了皇上耳朵里。
说来也怪男人大多花心。
除了小月外,那探花郎老家还有一个发妻,三个孩子,一对垂垂老矣的父母。
一家人都等着他回去。
可他却为了前途,谎称自己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借此谋得了皇帝欢心。
在得知探花郎欺君罔后上,皇帝大怒。
当即为公主另寻了一位清白世家的郎君,并将那满口谎言不忠不义的探花郎五马分尸。
探花郎死了。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又不是他死了,地里的小月就会复活。
前车之鉴实在太多了。
因此与书生正面接触时,她的第一反应是排斥与戒备。
见她这么说,书生一怔。
旋即轻笑着解释道:“并非嫌弃姑娘,只是男子身上有浊气,在下怕污了姑娘。”
她默了默。
接着又问:“小书生,你不嫌我脏吗?”
书生越发茫然。
一本正经道:“怎会?姑娘是我见过最最冰清玉洁之人。”
她被逗笑了。
指着三条街外的青楼道:“你怕是不知道吧?我是从那出来的人。”
她是妓子,是放荡不堪,水性杨花的下贱女人。
哪怕她什么也没做。
但只要是在青楼待上一夜,出来后那些人便会纷纷用异样的眼神看她。
只是她都这般说了,书生脸色依旧分毫未变。
只是道:“姑娘不脏,真正脏的,是哪些利欲熏心,管不住自己,却还要将污名泼在女人身上的家伙。”
她愣住了。
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听这种言论。
光顾青楼的文人不少,且都是很会说话的。
可他们哄人时,大多也只是说“我不嫌弃你”“我和他们不一样”“纵使你再脏,我依然会爱你,依然会娶你。”
她听时,总觉得这话怪怪的。
看似是在表达倾慕之意,实则实在彰显自我。
“看吧,你都这么脏了,我依然愿意接纳你,还不快对我感恩戴德?”
这个小书生同其他人不一样。
他不是以救世主的态度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而是以一个人的角度,与她平视。
这小书生……
的确有那么几分意思。
可身为青楼女子,首先要记得的,就是绝不能对男人动心。
若是不小心动了心,十有八九会没命。
于是那日过后,她不再去私塾。
就算每天抱着阿福窝在房间里长蘑菇,也不愿出去半步。
可她不出去,那小书生却上赶着来招惹她。
几日后,少年站在楼下,隔着窗看着她。
红着脸道:“那个……姑娘,小生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她懒得回答。
因为楼里的姐姐说,不能随便把名字告诉别人。
若是不小心说了……
就极有可能和那人缠上解不开的关系。
她就这么晾着书生。
一日又一日,一月又一月。
时间飞速流逝,距离她被拍卖初夜只剩下最后两个月。
她为此很郁闷。
闲暇时,她趴在窗边,抱着自家傻狗发呆。
这时,她再次看到了少年。
他站在树下,如往常般,执拗的问她的名字。
那夜,她鬼使神差的答了。
她说:“我叫岁念。”
话说出口的那一刻,连她自己都呆住了。
她虽不卖身,却卖艺。
有客人点她唱曲时,她报上自己的花名。
只是面对客人时,她说的名字是“阿无”。
她有私心。
她不愿父母起的名字被践踏进泥里。
因此旁人问起时,她只说自己叫阿无。
无父无母,无人怜爱的阿无。
可那一夜,她向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袒露了自己的真实姓名。
许是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慌乱。
她撑着下颚,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笑着问:“小书生,你心悦我对吗?”
少年的脸更红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道:“是的,我心悦念姑娘。”
她笑得更欢了。
拨弄着发丝道:“那你知道买下我的初夜要多少银子吗?”
少年愣住。
随即拧着眉不赞同的道:“姑娘的清白怎么可以用银子来衡量?”
一副她与金钱扯上关系是玷污了她的模样。
可她听了,却只觉得无趣。
又是这招,那些人穷男人想白睡时,也是用的这招。
别看睡前吹的天花乱坠,将姑娘捧得像什么冰清玉洁的神仙妃子。
可一旦睡到,便会立刻拍拍屁股走人。
然后向众人大肆炫耀着,说自己睡了某某楼的名妓。
风流韵事被传得那么广,被睡得姑娘价格会迅速贬值,变成楼里最廉价的那个。
她可不蠢。
于是她抱着傻狗,慢条斯理的同那书生算账。
“我们楼里的上一个花魁,初夜拍了整整一百两银子。”
“而若是想要赎身,要花足足三千两银子。”
“我比上任花魁名声更甚,妈妈要价也更贵。”
“小书生。”
她撑着下颚,笑眯眯的站在高楼上看着下面的小书生。
问:“这么多银子,你给的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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