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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大佬重生后只想躺平摆烂
第一百七十章再赴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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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墨卿与就不乐意了。
“什么叫我神出鬼没?”
她抱着手臂,似乎在等一个说法。
黑暗中仿佛还有一个人。
温如惜无奈地摇了摇头,冲着黑暗中的影子抱拳道:“妖王前辈。”
白颜汐笑眯眯地道:“不曾想登基的人竟然是你。”
赤裸的视线直白地打量着温如惜。
墨卿与摸了摸下巴,道:“龙气是看到了,不过有些黯淡——北横君竟然还没出关!”
人间界都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了,按理说玉清宫就算是封山了也不至于不知道啊!
玉清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墨卿与这一趟北疆去得也算是有些许的收获。
起码确定了尸门的动向,且知晓了他们跟鬼城之间的联系。
这次匆忙赶回来,全都是因为温如惜登基,闹得她们一直想要找寻的线索可算是出来了。
白颜汐本是说干脆去捉了那龙脉。
墨卿与却摇摇头说:“或许还有更好的法子。”
龙脉可不是你说捉就能捉到的,它甚至比蛇还要滑溜,一旦发现危险早就溜了。
即便可以不断地从温如惜身上探寻龙脉的位置,但终究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就连大乘期的修士对上龙脉都还是多有犹豫的。
温如惜却道:“师父不出关才好。”
说着她苦笑一声:“师尊若是出关了,第一个清算的怕就是我了。”
“嗯?”有关于玉清宫的这一条规定墨卿与还是不太清楚的。
温如惜摇摇头道:“玉清宫坚决不允许门人干涉凡人命数,尤其是朝廷之事。”
“轻则逐出师门,修为尽废,重则清理门户,死无全尸。”
“我这一趟下来杀了太多人了,早就不管不顾,只希望在师尊出关前,将大夏的事情解决,并另择明君了。”
若是人人都仗着自己修为强大来掺和人间事一脚,那么凡人可还有什么生存的余地。
修仙之人不可随意干涉凡人的命数,这是自古以来不成文的规矩。
魔有些不太在意这些,甚至经常出手伤人。
他们本就是以人族为食,这一点倒是可以不太太过在意。
不然那个时候墨卿与也不会出手去就翟风的母亲了。
墨卿与有些在意因果,但也没有那么看重。
听了温如惜这一番话,她当即出声道:“开什么玩笑?你好歹也叫我一声老师,北横君若是敢伤你分毫,我非得带魔族杀上玉清宫,好好清算清算这些年来的债!”
墨卿与捏着温如惜的下巴道:“你是本座看重的人,哪里那么轻易就能死去。”
“你不是最在意自己的性命了吗?不想好好活着了吗?”
温如惜苦笑道:“若是能活着,谁不想好好活着,即便师尊不出手,等我到了渡劫期还不是要被天雷劈死?”
“那可说不准。”墨卿与深深地看了一眼她。
温如惜会意,果断道:“我是决计不会入魔的!墨卿与你不要多想!”
墨卿与耸耸肩:“随你。”
二人有说了一会话。
温如惜倒了茶水递给墨卿与她们。
温如惜想到前两天遇到的事情,忍不住问道:“墨卿与你可知道,我小弟的事情,是何缘故?”
她简单的将自己的事情将了一遍。
墨卿与和白颜汐便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底看到了疑惑之色。
墨卿与双手环胸,低头沉思着。
白颜汐眼神闪烁了一下,忽然开口道:“许是因为……龙气?”
她这话一出,墨卿与便反应过来了。
“不是没有可能——不,不对,应该就是因为龙气!”
“我当初得到的那颗黑龙眼便是因此而来。”
“否极泰来!”
“大夏虽然如今势弱,但到底是延续了数千年的大国,即便如此也还是有着很强大的龙气在身。”
“他们将温绍宏身上的最后一丝的龙气全部都榨了干净——是尸门!”
墨卿与眯了眯眼睛,毫不犹豫地道:“此事一定是尸门所为。”
“我这段时间算是摸清了尸门的动作,他们就是想把大夏搅成一团浑水。”
“颜汐,我们怕是得先走一步了。”
白颜汐点点头,温绍宏的事情一出来,就有一些问题暴露了出来。
她和墨卿与正要去一清寝陵看看那阵法是否有所波动。
毕竟温绍宏身上的最后一丝龙气都被榨了出来。
那一清寝陵的大阵岂不是更要坚固了。
她们二人还必须要亲自验证一番。
温如惜只得看着她们离去,翌日一早,她便在早朝上说明了将要御驾亲征的事情。
大臣们自然是极为反对的。
毕竟朝内几乎没有能够再继位的人了。
还流着温家血脉的也就只剩几个出生低微的皇子了。
但温如惜冷着脸道:“谁能伤我?”
她的身份在大夏皇宫可不是什么秘密。
此话一出,大臣们便歇了声。
温如惜又好言好语地道:“现如今大夏子民都不相信我们能赢,就连镇守前线的士兵也气势萎靡。”
“只有我亲赴战场或许还能有些许的转机。”
“魏丞相你见多识广,你来说道说道现下还有什么法子?”
魏隽被她这一句话直接架在了火上烤。
面对着文武百官的眼神,他只得硬着头皮道:“陛下言之有理……”
温如惜一拍手,爽快道:“那就这么决定了,我……咳朕等会下朝就直接奔赴前线,朝中的事情还望诸位爱卿多多帮衬了。”
摊上了这么一个任性的帝王,文武百官还能怎么办呢?
忍着呗!多干点呗!
今日的早朝绝对是散的最快的一次。
温如惜不等大臣们离去,自己就架着御龙魔骨枪飞了出去。
大臣们心情郁郁。
这好不容易有了个皇帝结果还跟没有似的。
说跑就跑。
有大臣看着魏隽皮笑肉不笑地道:“后面的日子,丞相大人可辛苦了!”
魏隽也是有苦说不出。
他当初选择温如惜还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在温绍宏彻底长成之后,怀王便渐渐没了威胁,能弄到禁军三万怕也是他的最终手段了。
温绍宏说要将位置传给温如惜。
温如惜又有一身的实力,血脉也是最为正统。
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除了性别,温如惜都是最为适合成为帝王的存在。
再一加上温如惜玉清宫首席大弟子的这个身份,和她这十年来在民间做的善事。
她的好口碑好名声,让这性别也不成了问题。
唯一成了问题的就是,这位帝王仗着自己一身实力,说走就走,脑子里只有前线。
简直任性至极。
魏隽不得不捏着鼻子给她擦屁股!
北疆战场的战线拉的极长,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大夏的第一道防线就已经被破了,第三道防线的二十万大军失去了踪迹。
李裕手中加上第二道防线的兵力,如今手上也只有五十万左右的兵力。
这几天李裕不断派出斥候去打探齐国的敌情,却发现对方好似联系了周边的小国,一股脑竟派了百万大军压境。
这让人怎么打?!
李裕快要疯了,但好在守城永远都比攻城简单,第二道防线又是一个险要的关隘。
李裕此刻正在大帐中跟手下的将士们开会,他的手指指在堪舆图上的一点,沿着那一点顺着山脉的形状往下。
“这一条线,可设伏兵,若是齐国的军队敢来,必将他们全数灭掉。”
“这队士兵交由龙骑所带,老龙你设伏的经验最为丰富,若是不敌尽可能的保全我们的军队,速速撤回。”
回应他的是一个看着三十上下的男子,皮肤晒得黝黑,气质沉稳,龙骑行了个军礼:“是!”
李裕又将手指指到城墙一处的地带,他深深地叹一口气道:“若是伏击失败,我们就只能守好这四扇门了。”
“东门吴宇镇守,南门杨平镇守,西门易善镇守,北门……我亲自镇守!”
“第三道防线已经从内部被人瓦解,我……我们前后无援……”
李裕眼神一厉:“唯有死战!”
“唯有死战!”
将士们的眼神都十分严肃,他们的心中对于大夏都有着不可磨灭的忠诚。
“北门……我亦可去!”一道声音从帐外传来。
温如惜掀开了大帐的帘子,大步走了进来。
有士兵跟了进来,低声道:“将军……殿……不陛下来了。”
李裕一见到温如惜浑身的气势就泄了去。
抱拳道:“多日不见,还不曾恭喜陛下登基。”
温如惜一摆手道:“有什么好恭喜的!”
“都是一堆烂摊子,我……咳朕这次来前线,便是为了鼓舞我大夏士兵的士气的!”
“我便同李将军一起镇守直面大齐主力的北门吧!”
温如惜说得坚决。
将士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看向了李裕。
温如惜的性子这么多年来,李裕多少也是有些清楚的。
认定了的事情就绝对不可能改变。
况且对方现如今还是陛下的身份,李裕就更没有反对的理由了。
将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总比跑到别的地方去,自己照看不到来得强。
所以李裕只能点点头道:“好,臣一定竭尽所能,保护陛下的平安!”
一整夜营地内都弥漫着一股沉默肃杀的氛围。
这样的气氛让温如惜都不免紧张了起来。
李裕简单将敌军的敌情同她讲了一遍。
温如惜道:“虽早有预料,但……不曾想大夏竟然连百万军队都拿不出来了。”
“我泱泱数千万的人口,一朝……竟就成了这样……”
李裕也叹息道:“大夏是众国之中离魔域、妖界最近的一个国家,自东西两端最为绵长。”
“因为地势原因横线的战线总是拉得极长。”
“可若是一旦他们将进攻打到某一个点上的时候,我们就只能被动还击了。”
“自北往南,要不了多久就能攻下皇都。”
“再加上皇都本就因江南水患之事往北迁徙。”
“若是我们这一道防线破了,那么不出三日齐国的兵就能抵达皇都城下。”
李裕叹息一声:“先皇不肯听我的劝,现在的皇都坐落在一片平原之上,左右都毫无险隘所护,城内的禁军再加上城外的骁骑营,也最多只有十万的兵力。”
“这样的配置对上大齐,根本就不够看。”
“陛下如果这一战我们不能守住的话,大夏就……”
李裕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温如惜仰头看着天上的月光,两人坐在树枝上,手里各自攥着一壶浊酒。
这是北边的酒,烈的很,一口下去身子骨都暖了起来。
“就彻底没了,对吧。”温如惜低着头,笑了笑,这是这笑多少带了些苦涩,“我如何不知呢?”
“李将军,大夏积累沉疴弊病已久,这一朝突然爆发出来的祸患,让整个大夏都毫无还手之力。”
“我登基了也好,也省的小弟做了一个亡国皇帝。”
“这样的骂名,还是让我来背负吧……”
温如惜抬起下巴,喝了一口这样手中的酒。
“陛下何必这样说。”李裕也灌了一口酒,“来喝!”
“分明是我没守护好大夏才是!”
他的眼神中带了些许的怀念,李裕低声喃喃道:“我分明答应了明和要保护好这片土地的……是我无能啊……”
温如惜打了个酒嗝,掩唇道:“将军所做的是多少人都无法完成的。”
“现如今北边的战事还有几个人敢接下来的。”
“将军已经为了我们大夏做了太多了。”
温如惜安慰着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曾在母后寝宫里找到的那副画像。
她语气有些迟疑的问:“将军同我母后的关系很好吗?”
“非常好!”
李裕一想起那人明艳的笑颜,嘴角也忍不住地勾了起来。
“我母后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温如惜眯着眼睛看着月光,自她有记忆起,明和就已经是一副暮气沉沉的模样了。
终日看着窗外的花朵开放与凋零。
即便是怀了温绍宏之后也不见她脸上露出什么笑出来。
唯有对自己格外的严苛,一句话都不可以说错,一件事都不能做错,不然将迎来的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
温如惜对于明和是有些惧怕的。
“她很温柔。”李裕回忆起了当年,“也很爱笑,她的情绪总是十分外露,跟你一样她也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她总是会想尽办法,用尽全力去帮助那些受苦受难的百姓。”
“她也很向往自由,一生都想从那座深宫中逃出来。”
“我们年少相识,我曾想带她走,可……”
“事与愿违。”李裕说着眼角含了泪,“我甚至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不好还好……”
李裕看着温如惜眼神突然流露出一丝温柔来:“她至少给我在这个世界上还留了一丝念想。”
温如惜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心头隐隐发热。
她有些心慌,手指摩挲着装着浊酒的酒壶,道:“所以……将军和我母后在坊间的传言都是,真的?”
温如惜这句话说得有些慢。
李裕几乎没有迟疑便道:“是真的,我很爱,很爱你的母亲,可是她身在皇宫,身不由己。”
“我出身低微……配不上她……”
他这话半真半假。
有关温如惜的真实身份他是只字不提。
毕竟明天一役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还能活着回来。
不等温如惜追问。
李裕便纵身跃下了枝头,摇着手道:“陛下,天色已晚,明日还有仗要打,早些歇息吧。”
明知道她是修士即便不睡觉也不影响什么的。
却还说出这样的话来。
转移话题的意味太过明显了。
但是温如惜也不是那种喜欢打听别人八卦的事情,或许自己的母亲曾经跟李裕有过一段情缘,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于是温如惜仰头将壶里的酒一饮而尽。
战争实在激烈的号角声中开始的。
不用前方的斥候去打探。
李裕站在城头便看见了漫天的黄沙飞扬。
北疆的环境本就恶劣,土地全都是黄色的沙石,地面被铁骑一踏沙子便全扬了起来。
看起来气势磅礴。
大齐的军队甚至都没有跟李裕叫阵的意思。
上来就是一阵猛攻。
李裕不得已派人迎战。
他们不能将城门打开,齐国的士兵搭了人梯,举着盾牌,李裕站在城墙上来一个杀一个。
温如惜站在他不远处,但凡有人敢从城头上冒头,都被她一枪横扫过去,然后摔下城墙再无声息。
长枪本就是最适合战场的武器。
温如惜立于墙头,一身的功法秘技统统都使了出来。
齐国的主帅远远地望着那道鲜红明媚的身影,对着身边的黑衣人低声道:“你们从未说过还有第二个修士的!”
黑衣人声音沙哑:“不过是元婴期的小修士,我们门主一并解决了便是!”
齐国的主帅眯了眯眼睛,冷声道:“最好如此。”
无数的冷箭都对着温如惜射了过来。
温如惜反手厉声道:“给我拿一把最重的弓来!”
三石弓,寻常人可开不得。
但这对于作为修士且又是半个体修的温如惜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只见她立于城头,一脚踏在石墩上,手中的弯弓轻松地拉了一个满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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