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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第19章 异能大佬怀里的凶萌丧尸(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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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黔黔及时炸烟花般消失在本世界。

    而祁深,在他消失的一瞬惊醒,脚底凉到后背,神经麻颤。

    他甚至不敢去想,却还是开着车,前往梦中路线开去,距离太远,花了近四个小时才到,朦胧的天色,早已日照高升。

    破旧的居民楼,梦中的白菜。

    祁深不愿去相信,他想开车离开,身体却像灌了铅,心更是凉半截。

    甚至不敢再抬步往前走。

    三栋楼梯道。

    步伐僵硬,祁深平时走路很轻,此刻却鞋底碰地面摩擦出了声音,期盼着梦只是梦,他的黔黔还好好的。

    到了目的地,没有人,地面却有一滩血,瞳孔紧缩,大脑像是被人用锤子重重一敲,腿跟着发软。

    祁深出去见一个半大不点的小孩,在菜地里剥白菜叶子,只扯了一片,转身原路返回时,四目相对。

    祁深见他浑身一僵。

    小孩见他也全身一僵。

    球球现在对人类有着很深的恐惧,越怕越急,越急越怕,竟直接吓出了眼泪。

    面对危险时,除了心理素质极强的,大多数人本能反应是跑,球球小心挪了几小步,见祁深没动作,开始拼命跑,活像被鬼追了似的,菜叶子也丢了。

    祁深阔步追去。

    被追球球更害怕了,跑不稳,脚下一绊,重重朝前摔去。

    一只大手及时将他拎住,望着跟南黔一样的眼睛,心脏一揪,痛的不能呼吸。

    咽下哽音,出口的颤声还是泄露了情绪,“见没见过一个大你几岁的少年?”接着害怕的补了句,“没见过就算了,不必说谎。”

    祁深希望他没见过,又怕他说没见过。

    他想找到南黔,想要活蹦乱跳的黔黔,不是梦中说遗言的黔黔。

    球球被他吓着,根本说不出话,抗拒祁深的触碰,眼神呆滞,恐惧,绝望。

    祁深只好松开他。

    球球跑开。

    祁深不想跟,脚却不听使唤。

    直到进了一栋楼,下了地下室,整片区域给人一种阴潮感和霉味,祁深攥紧了拿枪的手,脚步放轻。

    地下室是储物格型,七绕八拐。

    打开照明灯,小男孩吓的僵直,路都不会走了。

    祁深走到他身边,压住心慌道:“我不杀你,我找人,他叫南黔。”

    球球听到南黔捏住手指,颤声问:“你,你是哥哥什,什么人?”

    祁深见他真知道,心口顿时犹如压了千斤顶,身体跟着一软,扶住旁边的墙壁才没倒,失神呢喃,“我,我是他朋友。”

    “朋友吗,你可以救哥哥吗?哥哥被人开枪打中了,他,他们还在哥哥头上插了把刀呜呜呜。”

    祁深呼吸一滞。

    居民楼,白菜,小孩,一一印证时,心就一点点在破碎了,现如今证实,他有种天塌下来的崩溃感。

    怎…怎么会?

    球球哭着告诉他两天前的事。

    祁深几次张嘴都没能吐音,以前不懂心痛什么感觉,现在算是痛个彻底,球球带他去见南黔。

    当手电筒的光照在少年身上。

    手电筒从手里滚落,他也向后倒退了一步,那种感觉无法形容,像是心脏被活生生剥开,再用钝器砸,很痛,也很迷茫。

    少年全身没一处干净,泥血混融,眉心被子弹贯穿的洞还在那儿,一把黑色匕首插进头颅,带着未干的血迹。

    当枯萎的玫瑰,染上明目血色,呈现的是一幅凄美画面,令人惋惜,心痛。

    祁深脑子嗡嗡作响。

    小心将人托起,探了鼻息,手颤的剧烈,子弹穿透的眉心,侧脑的匕首。

    小娇气包,一定很疼吧。

    祁深音颤:“黔黔?”

    哽咽:“你别吓我,我知道错了,以后都对你好,你说东就东,你说西就西,再也不凶你了……”

    “你醒醒黔黔……”

    小丧尸的手依旧匀称漂亮,只是蹭上了灰,祁深握住那无力垂落的手,“咱们回小房子,给你烤红薯,做饭……”

    喃喃自语,“我带你去看医生,别怕。”

    球球见他要把南黔带走。

    拽住祁深后衣摆,无措道:“等哥哥活了,能不能还给我?我不走,就在这等哥哥。”

    祁深:“你也跟我走。”

    基地城。

    南尧一听找到弟弟,马不停蹄的赶过去,南黔已经被送进急救室了。

    祁深坐在长廊的休息椅,眉眼低垂,南尧站在手术室前焦急等待。

    一小时后。

    穿绿色手术服的医生从手术室出来,道:“病人送来时已经没了生命体征,我们尽力了,很抱歉。”

    南尧脸色一白。

    没了生命体征?

    “指挥长,您同意的话,这边将安排送去特殊焚化。”医生清楚这时候不该这么说,但少年的尸体必须尽快处理。

    “我弟弟为什么会死?”南尧将矛头对准了祁深,揪住他衣领,“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祁深魂都丢了。

    即便南尧贴他耳朵吼都不一定能听见。

    南尧一拳砸下去,祁深眼睛才动。

    身心疲倦,很快又进入半失神状态。

    “你不该骂他,都是我的错,那天夜里你没回来,我上楼找他,让他跟我睡,黔黔不愿,强行被我带下去,后来他要吃烤红薯我就去给他烤。”

    “烤完他睡着,我也跟着休息,第二天是我先亲他,他才咬我……”祁深话还没说完,南尧再次一拳砸下去,嘴角直接青紫了。

    祁深也不反抗,瞳孔中带着后悔跟自责,“是我欠他的,你打死我吧。”

    南尧真跟疯了似的把祁深往死里打。

    肋骨打断两根,脸上都是青紫痕印。

    医生赶紧找人将两人分开。

    祁深撑着一口气道:“不要焚化,你不要让我带走。”

    南尧被拉开还踹了祁深一脚,声音又冷又恨:“想都别想!我不可能让你带走他!”

    此刻谁也没有南尧悔深,第一次他把弟弟弄丢,让弟弟成了丧尸,又第二次把他弄丢,害他死亡。

    祁深昏了,除了被打成重伤,也是许久未休息导致。

    医生又赶紧将他抬进去救治。

    等祁深醒来,已经两天后了。

    开口就要出院,医生建议他多住两天,毕竟伤了肋骨,祁深坚持,医生也只好尊重他的意愿。

    来到别墅。

    按门铃。

    阿姨出来开门,看到祁深大惊失色,快步走过去,小声道:“祁先生,您赶快走吧,小少爷没了,大少爷最近心情很不好。”

    “南黔在吗?没有被送去焚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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