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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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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后的长安城,策马游玩的世家子少了不少,寻常百姓却还是每日里为生计劳作。
西街还是热闹如往常,热汤蒸腾起的雾气格外熨帖。
小摊的女郎给客人上了羊杂汤,听见他们聊起国师,不由好奇:“国师怎么了?”
那像是账房先生和管家娘子打扮的两人便对视一笑,压低声音说:“听说啊,国师天人之姿,见者无不拜倒……”
“连那位都……”
谣言和还未停歇的雪花一般,在长安城中流传,已经无法分辨到底是从何而来。
而且在百姓中流传,身处高位之人根本听不到一分半点。
若不是卫淑近些日子混迹救助灾民,也不会听到这些。而不过半月,流言已经面目全非,她只得将那些不应该出现的帝王耳中的内容省略。
说完之后,卫淑小心翼翼地观察自家陛下的神色。
旁人不知道,她却是知道主子和国师的关系的,且一向将之视作看重。听到那些腌臜流言时便格外替他们生气。
可出乎意料的是,楚云歌脸上只有思索:“……谣言啊。”
不知是当日在未央宫的哪一位设的局?就这么确定傅衍之会因为这种事而羞恼、和她生了间隙吗?
啪嗒,一颗白玉棋子落在棋盘中,将规整的棋局打乱。
谣言愈演愈烈,甚至牵连了还在积雪中奔走的学堂众人,时不时便有些三教九流的人围在医棚或粥棚边,对他们指指点点。
得知原因的学堂众人中,有几个脸皮薄的女郎,那之后便呆在了家中。
“……什么为女子计之深远,连国师之位都可以给一个以色侍人之辈,怕是这些臭娘们学了诗书,是为了当贵人的宠妾吧?哈哈哈哈!”
“别说,倒是便宜了我们,”吊梢眼神色猥琐,“不然哪有正经女郎肯跟我们共处一室啊?”
“你小子!哈哈哈哈说得好啊!”
路人朝他们投来奇怪的视线,几个偷鸡摸狗的也不以为耻,眉飞色舞的。
还有个在说:“若是假的,天家肯定下旨抓人了!说不得连天家其实都是这么看那劳什子国师的呢……”
“你们!”
穿着道袍的师弟气不过,就要上前一拳,却被师兄拉住:“消消气消消气,你打得了这个还能打遍长安?”
吊梢眼发现了几个道士,顿时眼睛一亮:“嘿快看,这几个道士想打我,不会是那什么的同门吧哈哈哈哈!这样也能以色侍人吗??”
师弟:好气!
师兄:“……!”
道袍翻飞,迎接吊梢眼的是一个大脚板!砰的一声将混混踹出去,师兄气势十足地上前一步——一人做事一人当!
师弟瞠目结舌:“师兄,不是说不能打遍……”
“兄弟们他敢打我!上!”
吊梢眼喘着粗气红着眼,带着一群人围了上来。
几个道士也不甘示弱,师兄直接给师弟表演了答案:没法打遍长安,还不能打遍这群三脚猫吗?!
道士下手有分寸,吊梢眼等人没多大本事,一时间打得也算旗鼓相当。
直到京兆尹来拿人时,都还暗戳戳踢来踢去。
再远一些的羊汤小店中,两个气质出众的男子正一人捧着一碗羊杂汤,就着这场斗殴下了饭才结账离去。
远远跟着京兆尹的人,楚云歌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位道长师兄:“……”
如果没记错的话,便是傅衍之那位特别会卜算的师兄吧。说好的将他引荐如钦天监编外人员,为什么引荐到了街头斗殴……
默默侧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当事人:解释解释?
傅衍之垂眸看了眼莹润的凤眼,勾起微不可查的笑,抹去她脸颊沾上的一点糖渍,应当是方才他给的蜜饯。
“你在淮南、扬州一带,名声甚好,根基深厚。”
“那其中之人想要拉我与你作对比,也不敢在你面前声张,便将事情压在了民间。”
“需得有人来打破湖面,里头到底是什么鱼才会显出身形来。”
楚云歌若有所思:“此人只为坏你名声,行挑拨离间之事,看不清所求,倒像是泄愤。”
重新看向他可怜的师兄,傅衍之侧脸在雪光中像完美的冰雕,勾起一点弧度时颇为诡诈。
“……找傅某泄愤?”
说三道四的混混和一身正气的道长们,即便在谣言满天飞的时候,看在百姓眼中更可靠的一方也是道长。
因此京兆尹开审的时候,百姓们议论纷纷的都是这群混混是怎么惹到的道长。
这一说可不就说到了国师的事情上?
京兆尹张原镇定自若地按规矩审理此事,问起斗殴原因时,一脸诧异:“你说你们听到了什么?国师??以色侍人???”
他惊得快要跳起来。
无名观的二师兄一脸愤慨:“是啊!国师自十四岁起,为先帝避祸、为百姓防灾,兢兢业业近十年,怎么就以色侍人了??”
京兆尹想起国师那张脸,若不是国师确实是有真本事的,好像确实很容易被误以为……不过若是新帝,也说不上谁以色侍人……
二师兄惊呼:“你在迟疑什么?”
京兆尹:“……”
他清了清嗓子:“此事涉及国师与陛下,某必须得禀报陛下!赵三,你们当街传谣、诋毁他人名誉……”
将混混处理了,京兆尹有些犯难地看着无名观几个道士。
国师的师兄弟,该怎么处理?按理说他们是听到国师受辱才会出手,可陛下先前说了,一切皆应按法理办事。
看了看伤得不重的双方,京兆尹索性大手一挥:“判劳动改造!西街扫雪!”
嘿,陛下说的对,犯人可不能吃白饭!
美滋滋地收下几名劳动力,见道士们老老实实一点没有异议又不由感慨:“国师的师兄弟可真是……为国为民——”
他余光瞥见门口的两个身影,声音哽住:“……陛、陛下?”下意识压低了声音,却还是引来了那两人的一个颔首。
片刻后,几人在京兆尹的府邸坐下,京兆尹连忙吩咐下人上点暖身子的汤水。
一番寒暄后,张原按捺不住:“您二位……都听说了?”
楚云歌叹气:“是啊,听说了。国师为大汉殚精竭虑,甚至如今还未娶妻,却还要被贼人揣测污蔑,实在可恶!”
傅衍之侧眸看她,目不转睛。
京兆尹看在眼中,心说殚精竭虑是真的,可要说媚上这回事,他瞧着国师还真挺想。
他小心为自己开脱:“市井流言,应当还没几个人知道,臣会将主使抓拿归案的。”
便看到楚云歌摆了摆手:“这张卿可猜错了,朕一路行来,街头巷尾都已传遍。不过京兆尹依法判案,朕相信张卿应只是疏忽了……只是国师声誉要紧,还得抓紧时间处理了。”
张原冷汗都要下来了,连声说是。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陛下正喜欢上抄家呢,怎么还冲上来挨打。
一番唱念做打,傅衍之终于开口安抚:“无妨,臣不在意这些。京兆尹近日为了大雪,也是忙碌,这等小事又何必耽误阁下时间?”
京兆尹一声轻叹,执起热茶喝了一口,悠悠茶香心旷神怡。
国师君子端方,虽以前对皇子谒者皆不假辞色,却肯定是为大汉之计将来。
士人多重名声他又何尝不知道?一定要好好给国师解决此事!
打鸡血的京兆尹提出了甚多假设,更是一连疑神疑鬼地猜测了诸如鸿胪寺卿之类当日朝堂和傅衍之争执过的嫌疑犯。
一改以前的寡言少语回答一番后,傅衍之委屈但不说的形象就像窗外的雪一样越堆越厚。
等到两人离开时,京兆尹已经一脸痛心,为傅衍之恨的牙痒痒了。
楚云歌叹为观止:“张卿真乃性情中人。”
傅衍之也有些感慨:“可用之人。”
楚云歌:?
这句话有点怪,再听一遍。
“可用在何处?”
“若哪一日我入赘皇家,张原定会盛赞傅某识大局吧。”
“……”
谣言一旦放到明面上,就不是一件小事了,何况是同时涉及国师和新帝的谣言。
朝堂上众臣子看热闹的表情隐在严肃的外表下,互相对视间交流得飞起。
是你?
不是我……该不会是你小子吧?
新帝一派的大臣倒是正经地提出建议:“当日之事,在场众人皆知,一个个排查也无妨。”
其他人:?人干事?
平白无故扣上大锅,他们自然不肯,顿时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攻击,看着手脚还蠢蠢欲动地摆出了准备对打的架势。
楚云歌抚掌:“无名观诸道长正前往幽州,为大汉守护北疆百姓,却有人在此攻讦国师,实在是令朕失望。”
场内一静。
姬复和穆维对视一眼,上前一步:“臣以为若抓住主使,定要其为此付出代价才好。”
穆维:“通往幽州的铁轨不是正在筹建吗?不如便让其为北疆尽一份力吧。”
楚云歌歪歪头:劳改铺铁轨?也不是不行。
姬复附和:“是极!国库虚空,总不能用淮南的钱财修北幽的铁路,便让那贼人将功补过吧!”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姬复,这才是个狠人啊!
这是要让人散尽家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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