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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死前亲了死对头之后,被囚宠了
第十八章 激情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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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谢也的手颤了一下。

    他身体往前凑了些,想去看她脸上的反应。

    难道不装了?

    正当他刚好看见那真心实意的眼泪后,徐岁欢又开口了,

    “我好想你啊,谢也….”

    谢也听着她的话,皱起了眉头。

    她又在耍什么花样?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窗户被打开,月光照射在徐岁欢身上,她抽着鼻子开口,“举头望明月,低头思谢也….也只有月光,能够与我分享心事了。”

    谢也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心里默默念出两个字,

    好土。

    他手上的刀收回,撑在浴桶旁,神色自若,垂眸看她耍出的新花样。

    徐岁欢看见身前的刀被收回,差点激动的笑起来。

    她将难过的事想了个遍,撇着嘴角,声音带着哭腔,

    “我深知你我身份悬殊,无法在一起,可当初第一次见你,便被你拄着拐杖的身影吸引,多么坚强的一个人,居然能够拄着拐杖走路….”

    谢也:……

    徐岁欢擦了擦脸,受伤的说,“今日虽然没有成功和谢也讲话,但是我会努力的!争取下次和谢也有更多的接触!”

    “我不妄想他能够注意到我,但是,能够与他说几句话,就足够了….”

    徐岁欢不信一个男人在面对身上为着寸缕且手无缚鸡之力,眼盲,还一心爱慕他的女子下得了手!

    说完,她虔诚的合住双手:“月光保佑….”

    “小姐,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白芷端着新的热水回来,正要打开门。

    谢也迅速将刀收起,来到窗户前。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眼徐岁欢。

    目光复杂。

    徐岁欢很能明白,那是看傻子的眼神。

    她嘴角抽了抽。

    你以为是什么让她说出这段话的?

    是她被抛弃的羞耻心!

    从说来葵水的那一次她的羞耻心就没了,呜呜呜….

    白芷打开门的那一刻,谢也同时翻了出去。

    徐岁欢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躺回浴桶里。

    “小姐,窗户怎么打开了?”

    徐岁欢在水中握紧了拳头。

    谢也看起来是一直在怀疑她的,根本没打算放过自己。

    可能之前就想找机会杀了她,但是由于江弦歌一直在就没机会动手。

    结果今晚江弦歌刚走,他就迫不及待来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谢也弄死。

    她不能死,江弦歌也不能死,太子的案也要破。

    但有什么三全齐美的方法呢?

    徐岁欢钻进水里憋气。

    她不可以死,那个外来人她都还没赶出去,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死。

    既然如此,那好像只剩下了一个法子。

    就只有让谢也死了。

    第二天,徐岁欢没有去找江弦歌,而是在侍卫的陪伴下,出了宫。

    在白芷的带领下,她来到了一个药堂门口。

    药堂的老板是徐岁欢的老熟人,两人寒暄了几句,老板便要带徐岁欢进里屋治疗。

    那些侍卫想跟进去,却被大夫拦下,

    “徐小姐的眼睛需要上药,不能被感染,你们在门外等候吧。”

    侍卫们拉开门帘,看了看里面,见没有什么异样才将门帘放下。

    他说,“徐小姐,若是有意外,便唤我们。”

    徐岁欢连忙点头,乖巧的嗯了一声。

    待关上门后,徐岁欢脸上的笑容散去。

    而后,摘下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条。

    她睁开眼睛,将四周的一切都看的清晰。

    大夫见她,坐在她对面,轻声道,“徐姑娘,这回找老夫,有何事?”

    这个大夫,名唤李大义。

    这也是徐府叫的最多的大夫。

    那日从法华寺回来之前,徐岁欢就先来找了他,要不然也不会轻易将眼盲一事糊弄过去。

    这个李大义,黑白皆有,掌握了许多人的阴险的秘密。

    只要钱到位,便没有什么想要的药做不了的。

    他们这一行也有个规矩,便是嘴很牢,就算死,也不会将雇主的任何消息透露出去。

    徐岁欢说,“我要一种毒药…..”

    待徐岁欢拿到李大义配好的药后,手控制不住又颤抖起来。

    这个药,是按照徐岁欢的要求改良版的鹤顶红。

    服用一滴,便可以使人在昏迷中,痛苦三天三夜。

    若全部服用,便会毒性爆发,不出一个时辰,逐渐死亡。

    徐岁欢叹了口气。

    只要让谢也昏迷过去,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告诉江弦歌真相就好了。

    到时候真相大白,谢也被抓走,她就安全了。

    一举两得。

    徐岁欢深吸了一口气,藏起鹤顶红,回了皇宫。

    一进皇子们给自己安排的寝殿,她就看到一个身影忙慌的走动。

    待徐岁欢走进去,刚好被来人给撞倒。

    江弦歌立刻拉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徐岁欢与地面的亲密接触。

    “你去哪了?知不知道外面很危险!”

    徐岁欢还没有站稳,便引来劈天盖地的一场骂。

    江弦歌拉着她的手腕,紧皱着眉,把她带回房间。

    徐岁欢知道他生气了,连忙说,“我的眼睛到了换药的时候,所以今日就去宫外的大夫那里看了看。”

    江弦歌让她坐下,“出宫?为什么不让大夫进宫?还需要你个眼盲的人特地跑一趟?”

    徐岁欢一时没答上来。

    她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后,才笑着开口,“怎么这么紧张我?我没事呀,倒是你,”

    “徐婖婖现在不才是最重要的证人吗?天天往我这跑,你就不担心那几个有嫌疑的对她下手?”

    江弦歌毫不留情的屈起手指,扣在她脑袋上,“说你蠢都折煞蠢这个字了。”

    他在徐岁欢身旁坐下,“徐婖婖掌握了这么重要的信息,风光的很,那几位皇子纷纷每日轮流去她那里,哪还需要我的保护?”

    徐岁欢隐约差距到了一丝不对劲,她不解的问:“怎么会?”

    江弦歌双手抱胸:“那几个皇子,如狼似虎,徐婖婖是唯一看到这么多人都与太子案有关的,他们都巴不得徐婖婖存在,指正其他几位的罪行。”

    “就算里面有凶手,徐婖婖也不知道,正好凶手也可以套徐婖婖的话,引导她,让她怀疑旁人,指责旁人。”

    “所以,现在最安全的反而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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