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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崽后我踹了前夫继承亿万家产
第38章 还想怎样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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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瑾望向温郁,道:“这样做,能让你气消些吗?”

    夫妻俩俱是一怔,齐刷刷看向想偷溜的温郁,谁都没想到折腾这么久,居然是叶瑾想对温郁认错。

    一瞬间,周舒欣也不急了,叶文翼更是神清气爽。

    周舒欣忙拉住温郁。

    她笑骂着叶瑾:

    “你好好认个错,郁宝还能继续生气吗!非得气我们,也不怕将我和你爸气住院了。”

    温郁很想说自己没有生气了,早和叶瑾说开了。

    可周舒欣和叶文翼的身体,确实不太好,而且才动了怒,原因还是自己……

    察觉到叶瑾的目光,温郁咬了咬牙,闭上嘴巴不吭声,假装没听懂他们的意思。

    见状,周舒欣脸上笑意消失,换上冷色。

    她直接抢过叶文翼手中的荆条,佯装要鞭打叶瑾,温郁一吓,第一时间将荆条抢过。

    上面还有无数个倒钩,温郁没注意,刺伤了手。

    她忍着不适,笑着劝周舒欣:“不是还要等乔知墨回来宣布事吗?叶瑾他还伤……”

    话未说完,温郁手中的荆条被丢走。

    她一怔,想回头时,清冷的香已经将她包围,身后是温热的体温。

    有点陌生。

    两位长辈还没注意到温郁受伤,想为叶瑾多说几句好话,将人劝回来。

    叶瑾将重心大半落在温郁身上,似搂似撑:“抱歉,我有些撑不住了,能送我回房间吗?”

    就长辈这架势,她还能说不吗?

    温郁挤出微笑:“我先送他去休息。”

    说着,两人渐渐走远,温郁几乎是被叶瑾全部遮在怀里。

    直至一声门关,身后视线彻底被门隔绝,温郁毫不留情将人推开。

    床就在旁边,叶瑾顺着力道倒下,闷声一声。

    他对着温郁露出染红的背,伤痕累累,狰狞得让人心惊,说是皮开肉绽也不夸张。

    可一想到叶瑾刚做的事,温郁那一点怜悯和愧疚就消失了。

    “我受伤了。”

    叶瑾语气重了重:“手和背,都伤了。”

    所以,你真要这样对我吗?

    温郁拳头硬了,心头火烧得旺盛,讽刺道:“这不是你自找的吗?”

    闻言

    他从床上慢慢磨蹭起来,叶文翼下了死手,伤远比看着更严重,磨蹭间,床单红了一片。

    叶瑾起身时,身子摇晃了瞬间,清冷的脸也带着苍白病弱,仿佛随时会倒下去。

    温郁冷冷的盯着,觉得他可怜,可怕他还在骗自己。

    真论演技,放眼整个娱乐圈谁能比得过他叶影帝!

    短短几秒钟的走神,温郁被他牵过手,重重放在腰后,随着叶瑾的力道摁下去,掌心一片湿润。

    是血……

    温郁彻底僵住了。

    叶瑾低声哄着:“不解气的话,给你亲自动手的机会好不好?”

    “叶瑾!”

    温郁突然提高声音,叶瑾眼帘微掀,不解地看向她,却撞到温郁眼里的忿恨。

    “做人不要太卑鄙,你还想怎样算计我!”

    她的声音像从喉咙里压抑挤出来的一样。

    叶瑾眸光凉了凉:“你觉得我在算计你?”

    “难道不是?”

    温郁好笑地反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把我家人也喊来,然后朝地上铺一层玫瑰,当着所有人面说复婚!怎样!”

    手掌一痛,叶瑾捏疼了她。

    但温郁非但没有停,语气反而越来越差:“这样逼迫我好玩吗?

    明知道我在意两位长辈,你还非要如此。

    是我拒绝的还不够明显吗?

    这次是长辈,下次会不是就是孩子?

    我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就连最开始反对的父亲,如今也有松口的迹象。

    也许过不了久,所有人都会劝我复婚,再过一段时间,离婚这件事,都会成了我的错。”

    温郁一口气语速飞快的说了很大一段。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情绪变得急躁,再没有平日的温柔与克制。

    “前夫哥,请你搞清楚,当初是我提得离婚。

    我们之间没有感情!

    无论你和乔知墨结不结婚,只要别妨碍到我,我都不在意!”

    温郁冷冰冰丢下最后的话,离开了卧室,去了客房。

    看着温郁的背影,叶瑾忽然觉得陌生。

    她还是自己认识的温郁吗?

    周围一片寂静,叶瑾内心莫名感到空洞,一如这间房子只剩他一人。

    良久。

    叶瑾缓缓道:“产妇新手妈妈脾气都会变,是正常的。”

    他需要包容温郁,就像温郁曾经忍受他的繁忙和冷落一样。

    一堵墙,两个房间。

    温郁进来时,不是没看到叶文翼他们,但实在不想去面对,匆匆反锁了门。

    爆发争吵过后,内心是巨大的空虚。

    小福星躺在摇篮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叫唤什么,温郁双目放空,脑袋一片空白的在发呆。

    又是一会儿,小福星哭起来了。

    温郁不明白为什么婴儿那么爱哭,饿了哭,尿了哭,拉了哭,睡着还是哭,哭多了对身体不好,她只好去哄。

    刚走近,一道不可描述的气味从小福星身上传开。

    温郁麻木的给她换了尿不湿。

    时至今日,即将一个月,温郁二十多年的轻微洁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小福星治好。

    尽管很不喜欢,但并非曾经那般感到难以忍受,甚至毛骨悚然。

    “宝宝乖,是妈妈不对,没及时察觉到,不哭不哭哈……”温郁抱着女儿,轻柔的哄着。

    可刚换的尿不湿,宝宝才哼唧的哭出声,根本不好哄。

    温郁又哄了几声,宝宝还没哄住,手先没了力气,一下子情绪突然上头,蓦地哽咽起来。

    她还记得今天才到叶家,不是自己公寓了,硬生生咬牙忍住想放声痛哭的冲动。

    她是母亲,母亲最爱孩子了,小婴儿哪里懂什么,她一个成年人难道要讨厌自己的女儿吗?

    温郁反反复复在心底对自己念叨着,视线逐渐失去焦点,她几乎是麻木了。

    一道人影,从阳台窗户跳进来。

    迎面一阵药香,温郁的视线突然聚焦,落在衣衫不整的叶瑾身上。

    “我来吧。”

    叶瑾凝着眉,将宝宝从温郁怀里接过,一下子卸了重力,温郁的臂弯轻松不少。

    她怔怔的望着这一幕。

    曾经,刚生产在医院门口,她也幻想过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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