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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第一美人逆袭
第 75 章 074章 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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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乔采蘩热情大胆的“美名”悄悄于京中权贵的耳畔流传时,和淑郡主也在出门做客时从旁人的闲言碎语中渐渐得知了此事。

    不断有一些小娘子聚在一处,暗地里议论着那位名声在外的乔娘子。

    她们信誓旦旦地表示许多人亲眼所见,乔娘子居然主动扑到男人怀里去亲对方!

    说起这事时她们的语气十分鄙夷轻蔑,鄙夷她伤风败俗的举止,痛斥她如此不知自爱,果然是小门小户的出身,那种半点矜持也无的小家子气实在让人看不上!

    也有一些小娘子感动于她毫不遮掩的真性情,却被另一些小娘子排斥轻蔑的眼神吓到,不敢开声为她辩解。

    和淑郡主在一旁听了,气得脸色铁青,却不好直接走上前盘问那些小娘子,只能吩咐信重的王妈妈去打探这事,而后憋着火气匆匆忙忙回府,摆开阵势一面等待王妈妈带了准确消息回来,一面打定主意若此事属实,定要好生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庶女一顿!

    这样乱七八糟的传闻出现后,名声受损的可不只是乔采蘩一人!她是乔家庶长女,底下还有两个嫡出的妹妹,十一岁的乔采薇和九岁的乔采芙。

    出了这事,和淑郡主所出的两个嫡女日后议亲也会大受影响,尤其已经过了十一岁生辰、再过一两年就能提前相看夫家的乔采薇!

    虽然乔采蘩只是个庶女,这等可耻的行为一旦传扬出去,也是和淑郡主这个嫡母教女不严,或是不够宽厚大度、连个庶女都容不下!

    期间乔采薇、乔采芙姐妹去外祖安亲王府住了两天暂时没回,她所生的嫡子,才五岁的乔文旭却忍不住跑出来缠着母亲玩耍。

    一时拿出前几天刚做好的九连环,要母亲陪他一起玩;

    一时又不住喊饿,要吃醉仙居的脆皮乳鸽;

    看母亲吩咐人去出去买后,又让身边的小书童拿出几幅大字过来给她看,虽然满纸涂鸦只勉强看得出几个字形,但和淑郡主仍然耐心地夸奖了他,并且布置了第二日的任务……

    过不久,王妈妈匆匆忙忙走进来,低声将打听到的来龙去脉告知了她。

    和淑郡主听完之后脸色黑沉,按捺住性子吩咐乳娘将乔文旭带下去休息后,才忍不住狠狠骂道:“小贱人!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说罢发泄一般将面前桌上的茶壶茶盏扫落一地!

    王妈妈先是打量了下摔到地上的碎瓷会不会伤到和淑郡主,待发现和淑郡主自有分寸后,才低声附和道:“郡主说的是。这蘩娘子果然就是个贱胚子,跟她姨娘一样卑微下贱,没规没矩不知廉耻!”

    和淑郡主眼神阴冷,语气沉沉:“那日睿王亲自来接时,我就有些预感了。只是没想到,她居然已经勾搭上睿王,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堂而皇之地献身!”

    后面那句带着三分气恼七分鄙夷,显然对乔采蘩的不知廉耻很是看不上眼。

    好歹也是三品尚书的庶女,居然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简直比秦楼楚馆中的姑娘还要放/荡无耻,按说林姨娘也是书香之家的出身,怎么就把好好一个小娘子教成这样?

    “郡主,如今蘩娘子勾搭上了睿王,只怕不会安安分分地进宫采选,此事可要重新策划一番?”王妈妈却提起了另一件事。

    若非乔惟英一意孤行、要让长女进宫采选,希望有幸能被选入今上的后宫,和淑郡主根本不会同意接乔采蘩回京,反而更愿意让她直接在庄子上嫁人甚至终老!

    如今乔采蘩与睿王勾搭上了,只怕要她老实安分地进宫采选根本行不通。

    但是此事若直接告诉乔惟英,只怕他巴不得直接将乔采蘩送入睿王府!总之能与皇室搭上边就是好事,即便不是入宫为妃,若是被纳入睿王府,能得到睿王宠爱也是好的。

    毕竟睿王与今上关系还挺不错,若是能在陛下面前替他美言几句,这数年不曾挪动的礼部尚书之位也该往上挪一挪了。

    “乔采蘩可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和淑郡主闻言忍不住皱起眉头,想起之前敦王妃的金英宴上那一首磅礴大气的《将进酒》——可见乔采蘩不是个安分守拙的性子,反而极爱出风头。

    她至今都怀疑那首诗是否当真为乔采蘩所作,毕竟依她的性格、出身与阅历,实在不像是能作出这般大气诗句之人。

    不过依乔采蘩如今的身份,估摸着也请不起如此才华横溢的捉刀之人,莫非……是睿王?为了替乔采蘩抬高身份、传出名气,所以找了厉害的人替乔采蘩捉刀?

    那么,捉刀之人会是谁呢?若是能找出这捉刀之人,再将消息传出去,就能毁了乔采蘩这弄虚作假、欺世盗名的小贱人!

    她的诗甚至引起了王家那个风流浪子的夸赞,可见写诗之人才华之高今朝罕见,却为何愿意替人捉刀?

    风流才子王博韬……莫非,出手的就是王博韬自己?

    否则怎么听说这首诗引起王博韬的注意后,乔采蘩与王博韬的来往便频繁了许多,甚至引得睿王嫉妒不满,后来乔采蘩主动与他亲热了一番才安抚住……

    和淑郡主心中忽然有了决定。“王妈妈,把《将进酒》一诗并非乔采蘩所写的消息传出去。”和淑郡主冷冷一笑,有时候并不需要切实的证据,捕风捉影的流言便足以将女子的名声全部毁去!

    她顿了顿,又加上一句,“再透露给一些人某些私密消息,比如王博韬与乔采蘩之间如今来往频繁,其实早已熟稔,并非那次金英宴才初次认识的。”至于其他的,就让人家自己去猜测吧。

    “是。”王妈妈直接应下,过后仔细思忖,才恍然大悟。

    郡主的意思是,让旁人以为《将进酒》一诗并非蘩娘子所写,反而极有可能出自王博韬笔下?至于为何会变成乔采蘩所写的,还获得了王博韬的夸赞,这或许就是一场帮助蘩娘子扬名天下的大戏。

    至于背后的目的,还有王博韬与蘩娘子究竟有何亲密关系、竟舍得拿自己的诗来替她造势,以及蘩娘子如何与睿王、王博韬同时相交甚密,是否有其他内情,那就要靠人家自己去查了。

    无论如何,这次算计一旦成功,声名尽毁之下,蘩娘子便再无回天之力,更别提站在更高处、替林姨娘反抗甚至报复和淑郡主!

    想到这里,王妈妈一时钦佩不已,果然郡主就是郡主,蘩娘子不过是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手段稚嫩又心性天真,难道还能翻得了天不成!

    今日睿王被沈贵太妃召入宫中未归,乔采蘩便去找王博韬陪同逛街兼找铺子。

    如今好不容易逛累了回到乔府,大包小包都有侍女帮忙提着,自己则两手空空,好歹还记得不要被和淑郡主的人发现,便想着从后门进去。

    谁成想才进了后门,便遇上了和淑郡主派了教规矩的何姑姑。

    乔采蘩顿时露出苦瓜脸,硬着头皮上前,正要打招呼,却听何姑姑板着脸开口:“蘩娘子,郡主请娘子去正堂。”

    “啊?母亲找我?她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乔采蘩愣了一下便脱口而出,满脸不情愿的样子生怕人家直接把她绑过去害了。

    虽然她是有随身空间农场没错,但是武力值并没有很大提升,即便能在关键时刻躲入空间,从此之后恐怕就不能露面了。

    毕竟一个大活人突然消失,古代人又没听说过随身空间什么的,估计还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呢!

    古代读书人虽然总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其实很多人尤其是上层社会的人都很迷信鬼神之说,但凡遇上这种诡异的事,估计还要做法事什么的,如果发现她再次出现,不把她绑了去火烧或者沉塘之类的才怪!

    何姑姑自然看不惯她依旧这副没规没矩的样子,但如今还是正事为要,便沉着脸重复了一句:“郡主请娘子去正堂。娘子还是随我去吧。”

    乔采蘩老大不情愿,但是却不能拒绝,只能商量似的央求道:“那让听雪帮我先把东西放到屋里总没问题吧?”

    “听雪也要一起去。”何姑姑却冷然拒绝。既然郡主打算好生教训一番蘩娘子,这没尽到本分的侍女自然也不能逃了去。

    “那我的东西呢?我总要先把东西放下吧?”乔采蘩蹙起秀眉,青黛勾勒出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仿佛无辜的稚童,让人不忍心怪责。

    何姑姑皱着眉头,仍是无情地拒绝:“郡主找蘩娘子去正堂自然是有要事,请蘩娘子莫要拖延时间。”顿了顿,她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不满表达出来,“蘩娘子学了半个多月的规矩,不曾想竟是毫无进展,或许我该去向郡主告罪,请郡主另择贤能,教导蘩娘子礼仪规矩。”

    乔采蘩闻言却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摇手道:“不必了不必了,我已经熟悉了何姑姑的教学方式,不必再另寻一位师傅!到时候又要从头学起,我这二十天的苦不就白受了!”说罢赶紧换了个方向往正堂走,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和淑郡主找茬了,生怕她又提起重新找师傅学规矩的事。

    一进正堂,乔采蘩便忍不住头皮发麻,感觉上首端坐的和淑郡主十分危险,两侧整齐排列的下人们更让她绷紧了神经,像只炸了毛的猫,整个人陷入前所未有的戒备状态。

    看到身边的何姑姑行礼时,她才反应过来,连忙按照何姑姑教她的规矩,上前两步敛衽一礼:“采蘩见过母亲。”

    之前在庄子上喊林姨娘都是直接喊娘的,到了乔府却要遵守另一个规矩,姨娘只能称呼姨娘,嫡母却要叫母亲。一开始她还老大不习惯呢,人前照样喊林姨娘为“娘亲”,只是被林姨娘哭了几次后,便不太敢了。

    “蘩娘子,你实在让人失望得很。我之前特意让何姑姑去教你规矩,不成想竟学成这副样子?”和淑郡主皱着眉头很是不满,随即二话不说便吩咐道,“王妈妈,你去取藤条来,好生让蘩娘子长长记性!”

    这是要拿藤条来抽她?乔采蘩听到这话大惊,忍不住脱口高声道:“为什么要打我?我明明没有做错,何姑姑就是这么教的!”

    “我并未叫起,你就这么起来了,这也是何姑姑教的规矩?”和淑郡主冷哼一声,又道,“即便这点小错我不与你计较,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巴着睿王亲热又是何意?这些日子还与王博韬来往频繁,如此放/荡无耻、水性杨花,这难道也是何姑姑教的规矩?”

    乔采蘩闻言下意识心虚了一瞬,随即开口辩解道:“我与睿王是真心相爱的,凭什么就不能在一起?至于王大哥,我们只是君子之交而已,就是你们说的‘发乎情止乎礼’,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哪里就水性杨花了?都说‘清者见清、浊者见浊,淫者见淫’,只怕是你们心中有鬼,才老觉得我这不该那不该吧,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老拿规矩说事,其实都是借口!”

    和淑郡主愣了一下,随即止不住冷笑:“如此巧言诡辩、舌绽莲花,蘩娘子倒是能耐得很。不过在庄子上野惯了,你是否对‘男女有别’这句话一无所知?

    既然说自己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为何却三番五次与男子单独出行、到处游玩,甚至连告知家中父母都不曾?我很怀疑,若是我打算替你选个夫婿,或者按你父亲的意思让你进宫采选,你是否会直接与睿王或其他男子私奔?”

    几句话说得乔采蘩一下子涨红了脸,却还是强撑着不肯认错,反而抓住了另一个话题不放,振振有词地道:“你别想操控我的亲事!我已经与睿王定情,他说过要娶我为正妃的,你若敢胡乱替我选夫,睿王定不会善罢甘休!”

    结婚要选自己喜欢的人,而非全无所知、盲婚哑嫁,这是她一直以来的认知!

    睿王说要娶乔采蘩为正妃?和淑郡主微怔了下,但看王妈妈已经取了行家法用的藤条来,一时也顾不得其他,只想把人狠狠地抽一顿,发泄她积聚已久的怒气!

    她伸手要去拿藤条,却看到乔采蘩见势不妙转身就跑,下意识便娇喝一句:“抓住她!”旁边的下人立刻听命行事,直接把乔采蘩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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