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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妇后,跟死对头成亲了
第71章 将她困在胸膛与墙壁之间(新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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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从敞开的窗户吹了进来,烛火明明灭灭、闪烁不停。

    沈清合上书册,拿出怀表一看。

    凌晨一点。

    她拢了拢披肩,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扇窗户,望向东北方向的小院。

    小院乌漆嘛黑的,没有半点光线传出,程稚文和柳惜雪怕是早熄灯休息了。

    沈清自嘲地笑了笑,拉紧窗户。

    她原先还存着一丝程稚文可能会过来的希望,现在看来,完全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沈清脱掉披肩和文胸,躺到床上去。

    春寒时节,被子里凉飕飕的,她躺了好久都暖不起来,不由得怀念起程稚文火炉一般的身体。

    不做别的,当个电热毯也不错啊,现在真是便宜了柳惜雪那个女人了。

    沈清翻了个身,抱紧被子。

    “叩叩……”

    一道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沈清惊坐起身,认真听着,又没声了。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正要再躺回去,敲门声又传来。

    这下是真的,她赶紧下床,走到门后:“谁?”

    “是我。”

    是程稚文。

    沈清惊喜,立刻开了房门。

    程稚文站在门外,还穿着早上出门时那身,黑色羊绒礼帽置于臂弯间。

    沈清将他拉了进来,关上房门,转过身,问:“怎么这么晚?我还以为你睡了呢!”

    程稚文走到圆桌旁,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茶,灌了下去。

    茶杯放到桌上,他打了个嗝。

    沈清笑着走过去,说道:“干什么坏事了这么渴?”

    程稚文牵上她的手,与她面对面:“振恒兄跟我一道来江州了,谈到方才我才从他屋里出来。”

    沈清错愕:“你才回来?”

    “不然呢?”

    “傍晚,紫霞听你院里的小厮说,你傍晚就回来了,我看你都没过来我这边,还以为你……”

    沈清没再往下说,怕被他看出自己的在乎。

    “还以为什么?”男人轻轻地揉着她的十指,牵着她在床上坐了下来。

    沈清不想说,转而提醒道:“你院里可能有柳惜雪的内鬼。”

    否则也不会骗紫霞说他傍晚就回来了。

    明知道紫霞会将话传给沈清听,目的就是要让沈清以为程稚文早已回府,不来找她而已。

    程稚文点点头:“我知道了,明日我就去查。”

    他起身,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沈清自然而然地接住,挂到衣架上。

    马甲、枪袋、皮带都脱了下来,最后只剩下贴身的衬衫和西裤。

    要在这边睡的意思很明显了。

    “这里没有你的睡衣,”沈清小声提醒,视线看着他腿上的西裤,“你就穿着这个睡?”

    他抬手去解西裤的扣头,低低说道:“穿这个怎么睡?会膈着你。”

    “可是这里没有你的睡衣,不然你回去拿?”

    “你就不怕我回去了再也出不来?”

    沈清笑,想想也是。

    柳惜雪那母老虎,大半夜见着程稚文进屋,指不定还要做出什么事呢。

    她分神的片刻里,程稚文已经将西裤和袜子都给脱掉,仅穿衬衫和四角裤。

    还好衬衫下摆略长,遮住了他的屁股和某部位。

    沈清有点不好意思,背过身去。

    虽然住在一起大半月,但俩人都是在浴间洗完澡就把睡衣给换上,从没在对方面前这般衣衫不整过。

    程稚文走过来,牵着她走到床边,让她先上床。

    清朝的架子床,床的三周和顶,都是雕花木板架起来,仅留床边一个圆弧形的出口。

    沈清躺到里面去,把床边的位置留给程稚文。

    待他也躺下,她便右手支着脑袋,面向着他,问:“案子有什么线索?”

    “已经查到那些买凶杀你的洋布商,但杀手还没动手,你已经先被县官抓走,所以振恒兄认为,与县官相勾结的人,不是那些洋布商。”

    沈清点点头:“这个逻辑是正确的。洋布商不过市井商贩,他们也就懂买凶杀人这种最粗暴的手法。构陷我通敌叛国,用一系列中英文书信作为铁证,没点文化都搞不来这些事情。”

    她把玩着程稚文的衬衫领子,视线在他喉结处来回扫着,玩笑道:“如果不是知道你心悦我,我还真就怀疑陷害我的人是你。”

    程稚文侧过脸,看了过来,不辨喜怒。

    见他不言不语,沈清还以为他生气了,随即讨好地靠过去,下巴抵在他胸膛上:“我开玩笑的嘛。”

    他忽然一个翻身,电光火石之间,她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双腿被他夹住,腰也被他紧紧握住。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然后伏在她颈肩重重喘息:“杀了你?我可舍不得。没尝过你这副身子,舍不得你死……”

    沈清挣出一条腿,踢了他一脚:“那我要活着,就永远不能让你得逞……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确实忍不住,压着她,泄在了外头。

    沈清的睡裤被弄脏了,屋里又没浴间清洗,只能把睡裤脱掉,光着两条腿缩进被子里。

    程稚文时不时用毛腿去扎她,她皮肤细,被他扎了几次,烦躁得嗷嗷叫,滚着棉被去了最里面。

    程稚文也跟着滚进去,胸膛给她枕着,问道:“不是有两套睡衣么?没带过来?”

    沈清翻了个白眼:“还说呢!被柳惜雪撕了,你的也是。”

    她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跟程稚文提了下。

    程稚文拧眉,一脸的严肃:“没想到柳小姐这么泼辣。”

    “可不是吗?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好好说的?一来就发疯,简直人格障碍。”

    程稚文低头吻了下她的眉心:“不过你的反应,倒是镇定得令我意外。”

    “没点稳定情绪,我怎么在生意场上混?”

    “很好。”

    说到生意,沈清又叹气了,抬起脸看他:“齐大人有说我这案子什么时候能真相大白么?”

    “他明日会过来,到时候见面详谈,他也有问题要问你。”

    “好。”

    沈清心情有点忐忑,缩回被子里去,抱紧了程稚文的腰,脸枕在他胸膛上。

    她迷茫地望着床架上的棕木雕花,低低说道:“如果我翻案成功,我就要回江州去了,做回高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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