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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小寡妇后我逆袭了
第25章 雨露均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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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山深处,骆奔躺在一块巨石上歇息,右肩的旧伤再次撕裂开,暗红色弄脏了衣裳。

    经过这次打探,他终于得到确切消息。

    大山深处的某个地方有至少一棵百年人参,野生,市值300两起步。

    唯一麻烦的就是,那附近守着不知名的野兽,或熊,或豹子,都有可能。当然,一切得等到回家拿上装备才能知晓。

    ————

    “娘不吃,二娃吃。”

    “不,娘吃!”

    “不吃!”

    “吃!”

    二娃急吃第二口,拉扯邹碧婵的裙摆使劲摇晃,惹得行人投来诧异的目光,议论纷纷。

    社死现场完美达成,邹碧婵到了崩溃边缘。

    眼睛一闭,囫囵吞枣吃下一口糖葫芦,吃完,她对张嘴的二娃道:“大娃是哥哥,大娃先吃。”

    死小孩,你看看我不急死你。

    直接来个尊老爱幼,你就最后一个吃吧!

    还有大娃,也给我尝尝马二娃的口水!

    “可是……”

    二娃犹豫,舍不了到嘴的糖葫芦。

    糖葫芦美滋滋,以前爹买回来二娃都是吃最后一个,娘和爹爹,大娃,最后才轮到他。

    “别小气,给他吧。”邹碧婵不知其中内情,谁让前身是个恋爱脑,现在她就只是想戏弄下让自己吃了闷亏的二娃。

    “好吧。”僵持着谁都吃不了,二娃退后一步。

    恰巧这时有个衣衫褴褛的女孩背着背篓经过,二娃眼睛一亮,举起糖葫芦兴奋地追上去。

    “冯菜菜,看我的糖葫芦!”

    “什么?”

    风太大,背篓太重,冯菜菜一时间没听清楚在说什么,突然停下了脚步,二娃刹车不及时两个人便撞到一块。

    砰——

    冯菜菜纤细的身子被撞出去几步之远,幸好身后的背篓稳住了重心,除擦伤外的地方并无大碍。

    可怜见。

    马公子捧在手心里的糖葫芦,刷一下掉到污水口,本人也是四脚朝天,磕破了嘴巴。

    邹碧婵先跑过去看别人家的孩子,大娃则是落在后面,把自己家的倒霉蛋拉起来。

    “哥,糖葫芦,呜呜呜。”二娃又开始哭鼻子。

    邹碧婵把冯菜菜扶起来,帮忙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小女孩手上有细微的擦伤口,她不放心,又检查起衣服之下。

    冯菜菜被撞得晕头转向,没能制止她扒开破烂的外衣查看伤势的动作。

    嘶!邹碧婵倒吸一口冷气,小女孩身上有着大片的淤青。

    二娃捂着嘴巴走过来时,她忍不住气恼地骂始作俑者,“看看你做的好事,把别人弄疼了吧。”

    “什么?”

    二娃一只手捂着嘴巴,手缝里流淌着红色血液,他头伸过来一看,也生气了。

    “这又不是我干的,冯菜菜家老瘟婆、她爹天天……”

    “呜呜呜……马二娃,我再也不和你玩了!”

    冯菜菜推开邹碧婵的手,跑远。

    “我又没有说错,本来就是她家里人打的。”二娃振振有词道。

    “你!”邹碧婵有些头疼,向来懦弱胆小的二娃碰到小女孩,就跟放虎归山的山大王一样,使劲的耀武扬威。

    “娘,你还敢去冯家啊?”大娃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

    “虽然……但是……好吧,我不敢去。”直视着大娃明亮,且不掺和杂质的双眼,邹碧婵果断认怂。

    邹婆子发话,谁和冯家有关系,剁了谁!

    以前,马四才雇了冯菜菜她娘江春做帮工,所以尽管养了三个皮娃,邹碧婵五六年间仍旧保持着少女模样。

    有钱,就是爽!

    二娃含着手指头看向污水口,还在想糖葫芦。

    她狠狠瞪了神魂出窍的二娃一眼,“回去!”

    还不是这小子,害她今晚上的运动量加倍。

    二娃不肯动,眼神期待的看向污水口,默念道:“糖葫芦。”

    “闭嘴!”

    邹碧婵咆哮。

    别再说糖葫芦,这世界上只有她吃了沾有二娃口水的糖葫芦,老天爷还做不到雨露均沾啦!

    骂归骂,邹碧婵回家前先检查一下二娃嘴上的伤口,问熊孩子,熊孩子说想吃糖葫芦。

    晕——

    邹碧婵捏捏二娃肥嘟嘟的小脸蛋,转头去了林大夫医馆,正好,去把活血丸欠的十两银子拿回来。

    医馆里仍旧异常的清静,药柜上只有一个新来的学徒。

    邹碧婵问起活血丸,新来的学徒一个劲摇头,那好吧,她自己找老板去,三个皮孩子就扔给了学徒。

    隔间里。

    处理好伤口,林大夫给骆奔换上创伤药,大功告成,他却是一脸气愤,胡子抖了抖,“何必如此糟践自己!有谁要薄待你娘俩!”

    骆奔冷冷道:“假如世上只有一条路可走,那我也必定一条道走到黑。”

    林大夫将手里带血的纱布扔到桌子上,背对着他,叹息。

    “你明明还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只要我去联系宋大人……”

    “林大夫!”骆奔情绪激动起来,“我敬你有恩于我,可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将我与它放一块,属实是毁辱人。”

    林大夫顿了顿,“行吧,你的事情自己看着办,我老了,只不过是想着给你提提建议罢,听不听在你。如果哪天你后悔,还是可以过来找我牵桥搭线,毕竟是父子一场。”

    可骆奔不想再听,拉起衣裳,暴力地掀开门帘走出去。

    门帘之外站着老熟人。

    邹碧婵尴尬的笑笑,僵硬的伸手打着招呼,她真是不是有意偷听。

    骆奔一顿,有忽地一步步走近。

    滚烫的气息触碰到娇嫩敏感肌肤上,邹碧婵不由得后退。

    几次相处,阿牛哥可没有今日瞧着危险系数高。

    “你怕什么?”

    距离她一手掌之遥,骆奔稳稳停住。

    她强装镇定,“我不怕你,是你想干嘛?我告诉你这可是医馆!”

    钱的事情好商量,可不能打人。

    骆奔俯下身,墨色的眼珠平淡无奇。

    邹碧婵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又看他没来得及穿好衣服的右肩,心往下沉。

    “你受伤了?”

    这不是废话!谁没事来找林老狗!

    骆奔瞪了过去,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气愤,欺负女人算个屁,他和宋狗完全不一样。

    她在可怜我?

    骆奔冷笑,瞥向邹碧婵小心翼翼放在右肩附近的手。

    他用得到邹碧婵可怜?

    邹碧婵莫不是疯了。死了相公,孤儿寡母的人是她!声名狼藉,人人喊打,逼死婆婆的也是她!

    因此,骆奔扔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半个月后还钱。”

    轻飘飘几个字却让邹碧婵所有的好心情都没有了,心疼个屁啊,这男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恐吓良家妇女!

    五百两?

    行啊,把她连皮带肉拿到于屠夫肉摊上称了卖!

    还半个月,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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