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严刑拷打”下来，王海霞非但没投降，齐楚反倒有些压抑不住蠢蠢欲动的小心思了。

    火车呜呜呜的想要进站，天上的喷气战机也跟着发出共鸣，就连外太空的火箭，也恨不得直接从天上坠落······形势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了。

    就当他迫不及待打算办正事时，王海霞突然抓住了他解皮带的手，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小弟弟，你可真无趣，咱们有的是时间，你别着急呀，姐姐答应给你再弹一曲。”

    闻言，齐楚只好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样。

    王海霞从容不迫地转身，双手拽着黑色的裙摆，如同一朵飘动的黑莲花，缓缓升起，又迅速落下。

    齐楚匆匆一瞥，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不愧是王海霞啊，穿衣品味就是这么独特，站在时尚的最前沿，能省布料的地方，那是坚决不多用，好像多用一点，这地球就会停止运转······也好在是黑裙子，否则走在大街上，路人肯定啥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一想到那场面，就觉得大脑都要爆炸了，这女人不愧是的天生媚骨的狐狸精，哪怕什么都不做，都能让人欲罢不能。

    王海霞双手捋平裙子，扭了扭腰，适应了一下翘臀之下，齐楚硬邦邦的膝盖骨。

    她半边身子虚坐，身体前倾，双手落在黑白色的琴键上，行云流水般地点落，让一个又一个音符在指尖下跳跃起舞。

    齐楚虽然还欣赏不来这首曲子，但听完第二遍，就忍不住跟着剩下的伴奏哼了出来，强大的记忆力，让他把曲调记得一清二楚。

    王海霞惊喜地回过头，看着齐楚道：“这么长的乐谱，你全都记住了吗？”

    “这能有多难？”齐楚颠了颠腿，反问道。

    “啊嗯——宝贝你别使坏，说正事呢，你真的没学过这曲子吗？”

    王海霞脸蛋红润地闷哼一声，用手撑着齐楚的膝盖，让他不能用力。

    “真的没学过，我哪里会弹钢琴啊，这音乐教室都是我毕业之后才投入使用的，我那时候的音乐课，就是大家一起大合唱，都是些积极向上的歌，哪里来的这种淫词滥调？”

    齐楚嗤笑一声，说道：“这音乐一听就是靡靡之音，小资情调，听得让人昏昏欲睡，吃饱撑的人才有空欣赏这个。我读书的时候就想着毕业了找份工作，老实点挣钱，也就现在的人有钱了，才学这个吧。

    海霞姐要是早点回国，恐怕在江城都找不到工作，以前哪个学校的老师敢教这个啊？”

    “哎呀，宝贝，你怨气别这么大呀，别生气啊，你这么努力，听得姐姐都开始同情你了。”

    “来，今天老师就要好好奖励你，你这么努力学习，老师可都看在眼里。”

    王海霞做作地捧起齐楚的脸，轻轻嘬了一下，然后笑盈盈地看着他，“不过，姐姐这曲子可不是什么淫词滥调，这是歌颂爱情的，一位西方大师的作品，你听了一遍就能哼唱，一定是个音乐天才。

    可惜没有早点遇到我，要不然，老师一定把齐同学，培养到国外留学去，你这种天才，我的老师一定会很喜欢。”

    “那王老师，我这么厉害的学生，奖励一下怎么够？要不，再多来点？”齐楚摩挲着柔软的水蜜桃瓣，笑呵呵地问道。

    王海霞似乎很喜欢这种老师学生的调调，挺俏的双峦起伏不定，倚在齐楚的胸膛上，姿态妖娆可人，“宝贝，你坏死了。”

    齐楚继续哼唱着那首钢琴曲，吁吁的口哨声，听得王海霞面红耳赤，不是羞赧，而是动了情······她忽然转身，双腿跨坐着，捧着齐楚的脸，用力地接吻······

    ······

    两人贴在一起，都恨不得将对方掰碎了揉入身体，那力量大的，不像是在爱爱，反倒是在准备刺杀······一个已经站了起来，一个如同八爪鱼般缠在身上······在王海霞迷乱的眼神中，齐楚欺身而上······

    没一会儿，混合着剧烈喘息的娇喘声，在一阵阵嘈杂的琴音掩盖下，回响在阶梯教室内。室内音响发出的电子音，在这个专门为了传播音乐而设计的空间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久久无法散去。

    在王海霞的主动进攻下，齐楚很快就沦陷了，但他强烈的反扑，让王海霞有些不知所措。

    她反手撑着钢琴的支架板，尽力抵抗着齐楚的力量，“啊······齐楚同学，你得轻一点，这钢琴很贵的，你别把这钢琴给弄坏了。”

    齐楚一手抓着钢琴，一手拨弄着琴键，开口说道：“王海霞老师，我可没坐在琴键上，弄坏了也和我没关系啊。

    再说了，海霞老师，你刚才还说音乐是神圣的，那我现在玩弄音乐，你可没有生气哦，看上去还挺高兴的啊。”

    说着，齐楚手指快速掠过琴键，一连串有规律的琴音响起，坐在琴键上的王海霞仿佛被电流击中了，勾在齐楚腰上的修长白腿直接没了力气，撩起的黑裙堆叠在一起，像是肌肉痉挛般的颤抖起来······

    高跟鞋的尖尖，仿佛被注入了生命，有了它自己的性格，一会儿朝上，一会儿耷拉下来。

    “这他妈的才是真正的音乐！”

    齐楚心中发出怒吼，一边按照王海霞刚才弹琴时的动作，拨弄着琴键，卖力地演奏其中的片段。

    遇到被王海霞的翘臀压住了的琴键，他就用鼻腔和声带哼哼代替，因为要一心二用，所以不到三分多钟的钢琴曲，被他硬生生地拉长到了十分钟，

    这个过程，还伴随着王海霞压抑不住的低吟声，一曲结束，齐楚也没结束，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前奏罢了。

    既然要上音乐课，怎么也得上满四十五分钟吧，加上课间休息十分钟，一个小时也不算长······

    听着逐渐变形的琴音，王海霞搂着齐楚的脖子，哀求道：“宝贝放我下来吧，‘黑天鹅’都要被你弄坏了，你要是喜欢音乐，姐姐给你弹。”

    她对音乐是真的喜爱，自然也很珍惜这架名贵的钢琴，在江城，还没有买钢琴的乐器店，更别说，这是她从国外带回来的唯一一件乐器了。

    “黑天鹅？”齐楚放缓节奏，好奇地问道：“这架钢琴还有名字？”

    有文化的人真特么的会玩，连钢琴都取名字，这破玩意儿，有必要这么珍惜吗？

    似乎是看出了齐楚的不屑，王海霞轻抚琴键，如同触摸她自己身上的肌肤，动作轻柔，那珍惜呵护的模样，仿佛是在和情人调情，看得齐楚眼皮一阵乱跳。

    艹！

    王海霞的随便一个动作，撩得他兽性大发。

    齐楚不由得加快了节奏，心里暗骂，什么破钢琴嘛，搞得比老子都重要似的。

    这玩意儿能让你爽吗？是老子在卖力好吧。

    王海霞的动作一滞，手指不由得加大了力气，抚摸琴键变成了不得不用力的支撑，琴键被按压而下，发出无法承受的呻吟······她又想保护琴键，又不得不保持平衡，手掌下的琴键也跟着起起落落······

    凸起的黑色的长琴键，在两块平坦的白色琴键包围下，忽而上升，忽而下降，由此产生的音调变化，就像是在酒吧里蹦迪。

    这一蹦，就是三十分钟过去。

    夏季的一场局部暴风雨缓缓散去，只是红了芭蕉，黑了葡萄，云收雨歇，一切再次归于平静。

    齐楚累得满身大汗，教室里可没有空调，又是中午十二点钟正是最热的时候，后背都被汗水都打湿了，饶是以他的身体素质，也感觉到了些许的疲累。

    王海霞也没好多少，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在歌剧院连续表演了五个小时的歌舞的经历，那时候刚一下台，连演出服装都没脱，直接原地躺下休息，根本不愿意动弹。

    齐楚往后退开，坐在凳子上。

    她就像是失去了支撑的玩偶娃娃，有气无力地瘫软下来，黑色连衣裙如同一把大伞落下，将那两条布满了红晕的白嫩修长的大腿全部遮住。

    王海霞想要起身，却发现两条腿都没了知觉，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浑身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她只能抬头求救道：“齐楚同学，扶老师起来。”

    齐楚一乐，这女人还真是爱玩，都啥时候了，也没忘了初心。

    他坐了这么一会儿，已经重新振作了精神，难得有机会和王海霞这天生媚骨的女人在一起，他怎么能浪费大好的时间呢。

    一脚踢开缠在小腿上的裤子腰带，齐楚把瘫软如泥的王海霞给抱起来，向着阶梯上走去，将她横放在最近的桌子上。

    阶梯教室的桌子，都是那种长条形的，两米多长，却只有半米宽，一个人躺上去刚刚好。

    王海霞躺下，立马就察觉到了什么，挣扎着起身：“齐楚弟弟你这么厉害，姐姐已经受不了了，咱们休息一下，一起去吃个午饭，下午姐姐再好好奖励你的勇猛。”

    她算是体会到齐楚的厉害了，别人十次，也顶不过齐楚一次，每一次都是连续不间断，和通了电的机器一样，再好的荒地，也经不起这样的开垦啊。

    下午？

    下午老子还有约呢，哪里有时间陪你玩。

    齐楚说道：“海霞姐，你忘了吗，我是会医术的，没啥病不能治，来，让我帮你看看。”

    他还想忽悠王海霞放松警惕，可王海霞哪里有那么好骗，死死抓住不撒手，一脸坚贞不屈的可怜兮兮，弄得他差点以为，是在逼良为娼了。

    可就这么结束，他又很不甘心，这才哪到哪儿啊，一节课的时间都没用上呢，

    这王海霞老师，真是不敬业，人家老师都会拖堂，两节课当成一节课上，一个小时都是短的了，不搞到一个半小时以上，都对不起老师的名头······

    ······

    五分钟后。

    “宝贝，我的那个······你扔哪里去了？”

    王海霞弯着腰，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找到那条找老同学从国外代购回来的细窄蕾丝，她神色张皇，如果这东西遗落到哪个角落，又被学生给找到了······那她在学校的名声就完蛋了。

    “海霞姐，刚才你叫得那么大声，我只顾着欣赏你的歌喉了，哪里记得扔没扔啊，好像还是你自己扔的吧。”

    王海霞着急道：“齐楚弟弟，姐姐没开玩笑，你快帮姐姐找找，算是姐姐求你了。”

    齐楚问道：“那海霞姐，你算是答应了吗？”

    “你要是能帮我找到，姐姐就答应你。”

    王海霞心里暗啐一口，这坏小子，居然拿这个威胁我。

    “那就请海霞姐兑现承诺吧，”

    齐楚笑呵呵地从背后拿出那一团轻飘飘的布料，刚才他怕弄脏，就顺手收进裤兜里了，

    王海霞不问，他都忘记这回事了，无心插柳柳成荫，只是没想到这个时候用上了。

    王海霞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劈手就要夺回，却被齐楚躲开了，“诶，海霞姐，你可不能翻脸不认账哦，这样可不是好老师的做法。”

    “那你想怎么样嘛，”王海霞看着齐楚，娇媚的脸蛋气鼓鼓的，让人看着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齐楚坏笑道：“海霞姐，答应的奖励就要实现哦。”

    ······

    这会儿，总算轮到齐楚的回合了，王海霞就像是认命了一般，主动配合着齐楚，一会儿在桌子上，一会儿在凳子上，一会儿又走到了窗户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又回到了钢琴旁边······

    齐楚站在王海霞身后，拿起一本音乐书，“海霞老师，音乐课怎么能少得了音乐呢，你再给我弹一曲欢快点的曲子吧。”

    王海霞咬着嘴唇，弯腰伏在钢琴上，“齐楚同学，弹完你就能放过老师吗？”

    “那就得看海霞老师的表现了，你要是弹得不好，那就得多一会儿时间，不过我保证，这肯定是最后一首了。”

    十分钟后，一首钢琴曲在王海霞磕磕绊绊的弹奏中，落下帷幕，

    但是，齐楚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海霞老师，你弹得不行啊，这音乐断断续续的，必须得重来。”

    王海霞气哼哼地骂道：“齐楚同学，你无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