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日？我自己都忘了。不过我倒是记得他的生日，也快到了。

    “其实我也没什么想要的礼物，阿楠哥哥，我们能在一起，我就很开心了。”

    我的话音刚落，他手上的动作就突然一停。我双手还撑着他的身体，也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

    “怎么了？”我问道。

    “对不起，阿锦。”他突然的道歉，倒是令我意想不到。

    我挠挠他的咯吱窝，笑道：“洛迦楠，你这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阿锦，”他的双手垂下来，放在轮椅两侧，人也靠在靠背上坐好，认真地看着我，“今年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三年了，我却连一个生日都没有陪你过过。”

    是啊，我们在一起第三年，却都没有在一起过过一个生日。

    第一年，我们重逢的时候已经是暑假，我们俩当年的生日都已经过完。

    第二年，我爸去世，阿楠哥哥也住了好久的医院，出院后甚至连我都忘记，自然也没有一起过生日。

    这第三年，我们总算可以一起过生日了。

    不对，我马上要去新城了，我的生日会在新城度过，可这回，阿楠哥哥有事要留在龙城——他还是没办法陪我过生日。

    想到这儿，我不免觉得有些遗憾。

    我起身挤了洗发水，在手心里揉搓成泡沫后，抹到了头发上，开始自己洗头发。

    “阿锦，”他再次抬手，示意我仍旧坐在他身前，他要继续帮我洗。

    “算啦，阿楠哥哥，你这样一直抬着手也怪累的。”

    “别呀，阿锦，你坐得比我矮，我不累。”说着，他拉了拉我的胳膊肘，想让我继续坐下。

    我想了想，还是乖乖坐在他身前，双手撑起了他的身体。

    他微微前倾，继续帮我洗头发。

    “阿锦，你今年生日要在新城过了。想要什么跟老公说，老公都给你买。”

    “我想要你——”我掐了一把他的腰，他自然没有任何反应。我试了一下，一只手也可以扶好他，便干脆腾出一只手开始玩小小洛。

    我知道，他不会有知觉，也很难会有反应。

    所以我只是随意地拨弄两下罢了。

    “阿锦，正经一点儿！”他忽然这么说，倒是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他感受到我的动作了，微微抬头去看，结果发现，他仍旧仔细地揉搓着我的头发，对自己下半身的事，毫无察觉。

    我胆子更大了一些，捏着软软的小小洛随意摆弄，从左到右，从右到左，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

    然后，小小洛忽然抖了一下。

    我以为是我看错了，但是，它真的抖了一下，然后开始膨胀。

    他有反应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阿楠哥哥，他依旧什么都不知道。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时，小小洛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我又开始怀疑，刚刚其实是我看错了。

    他帮我洗好头发，拍拍我的肩膀，准备让我自己冲一下。

    我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想哭。

    我没有站起来淋浴，而是趴在了他的腿上。

    我真的哭了。

    “怎么了，阿锦？是不是我把洗发水弄到你的眼睛里了？”他有些紧张地问。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后背，帮我简单整理了头发。

    他说：“阿锦，起来冲一下水就会好了。”

    我起身，从趴在他的腿上，变成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

    我开始一寸一寸地亲吻他的脸颊，他的脖颈，他的前胸后背。

    我想让小小洛再挺立一次，来证明我刚才看到的是真实的，而不是我的幻觉。

    “阿锦——”我的亲吻让他有点不好意思，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也紧紧地搂着我。

    他似乎不敢看我了，只好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

    他的双手也在我的后背游走。

    我感到身体无比燥热，恨不得现在去洗个凉水澡。

    “阿锦——”他的声音伴着他的喘息声。

    我也回应他，“阿楠哥哥——”同样，我的声音也伴随着我的喘息声。

    我偷偷低头看小小洛，没有反应。

    我再接再厉——从他的额头，一路吻到了他的小腹。

    他捧着我的脸，忽然泪流满面。

    他一遍一遍地跟我说着“对不起”。

    我当然知道他是为什么而道歉。

    可我想告诉他，他可以。

    或者说，他可能是会有些力不从心，但他不是绝对的“废人”。

    然后，在我的热情抚摸下，小小洛真的再一次抬起了头！

    “阿楠哥哥！”这回，我第一时间喊他来看了！

    他低头注视着自己完全无法感知到的身体的一部分，然后一把抱紧了我。

    他趴在我的肩头，颤抖着一遍一遍地叫我：“阿锦——阿锦——”

    我明白他此刻的激动。

    我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后背，轻咬着他的耳垂，说：“阿楠哥哥，你其实很厉害的！”

    他的身体在我的怀中颤抖着，他也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阿锦，我是不是也可以让你……”

    他没有说完，我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我紧紧拥抱着他，感受着彼此体温交融的温暖，仿佛这一刻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人。

    我的吻持续而深情，我想告诉他，他是我的爱人，无论他的身体怎么样，都不会改变我对他的感情。

    他的颤抖渐渐平息，他也热烈地回应着我的吻，那是一种心灵相通的连接，是对彼此深深的信任与依赖。在这一刻，我们不再谈论那些困扰和烦恼，只是单纯地享受着彼此的陪伴和相爱的时光。

    虽然小小洛很快就偃旗息鼓，但我还是觉得，看到了希望。

    他看着我的目光神情如水，他说，“阿锦，我爱你。”

    他一遍一遍地说着：“阿锦，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