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用瓶盖盖住茅台酒瓶子口拧紧：“聊聊你的钨生意吧，你是怎么把钨卖出去的？”

    森森又拉开一罐啤酒的拉环说道：“钨的硬度很高，凡是渗钨的钢材的强度、硬度和耐磨性都是杠杠的，这种钢材主要用于制造各种工具：例如钻头、铣刀、机械加工过程中用的白钢刀具等。我利用你手里的那一百单八将向全世界制造这种钢材的炼钢厂销售。”

    王升把拧紧了盖子的茅台酒瓶子放在餐桌中间，表示自己不再喝了。

    森森说道：“钨的碳化物具有高耐磨性和难熔性，其硬度则接近金刚石，因而常被用于一些硬质合金中。目前碳化钨硬质合金主要用于制造切削刀具、矿山开采工具和拉丝模等。”

    王升说道：“你就把你的钨卖给那些硬质合金厂了？”

    森森点了点头。

    王升说道：“还有什么领域需要钨？”

    森森说道：“钨的熔点是所有金属中最高的，硬度也很高，因而常被用来生产诸如航空发动机的活门、涡轮机叶轮、火箭的喷管、发动机等高强耐磨、高热强度的零件。”

    王升向后靠在圈手椅的靠背上：“所以，你也跟航空部门打交道？”

    森森：“嗯呐。很多坦克、装甲车也用这种含钨的钢。打坦克的火箭弹头也用钨钢。”

    王升拿起汤匙喝了一口火锅里的汤：“你还跟军工部门打交道？”

    森森笑着点了点头，把吸管儿插进啤酒罐儿里：“钨的化合物还常用作催化剂，二硫化钨在合成汽油的过程中还能起到润滑剂和催化剂的作用。”

    王升微笑着说道：“莫非，你还跟‘两桶油’打交道？”

    森森道：“我不单跟咱们的‘两桶油’打交道，我跟全世界的‘两桶油’都打交道。”

    王升：“你在那五个斯坦国和非洲大陆上搞得那些矿都是怎么回事？”

    森森：“跟他们本地政府合作开采他们领土上的金银铜铁矿、稀有金属矿。”

    王升问道：“跟他们也是合资么？”

    森森微微摇头：“不是，是我独资。”

    王升：“你不怕当地政府抢劫你？”

    森森：“他们把我的矿抢去了也没用，他们没有冶炼技术、，没有销售渠道。”

    王升问道：“你的这些矿，投资规模大不？”

    森森说道：“不大，都是小矿，作坊式的开采模式。”

    王升问道：“都是手工开采？”

    森森：“都是小型的开采、冶炼、提炼设备。”

    王升：“这些采购设备也花了不少钱吧？”

    森森：“花的不多，都是我周新叔叔和几位工程师设计、生产的。”

    王升听罢笑了，然后问道：“在国外开矿，遇到什么困难没有？”

    森森说道：“就是各个国家的环保部门对我们提炼过金属元素后的渣土颇有微词。”森森嘴上说困难，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暗自微微一笑：“我向他们承诺，那些渣土我运走。”

    森森的这暗自一笑，没有逃过王升的眼睛：“你能把渣土运到哪里去？”

    森森说道：“运回国，之后，我烧制瓷砖、公园里和人行道上的地砖。”

    王升道：“在烧制瓷砖和地砖之前，你还要再提炼点什么东西出来吧？”

    森森仰头大笑，笑过之后说道：“我陶二叔说过，瞒不住你的眼睛的。”

    王升问道：“还能提炼出什么？”

    森森回道：“铱和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