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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与玫瑰
第259章 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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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不知道你对我的执念,这么深。”

    “如果我能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就明白了。”

    贺则也话语间满是笃定,平静,江晚回握住他的手,并肩在草坪前的步道上围着庄园散步,明明结婚刚到七年之痒,却俨然融合多年的夫妻。

    黄昏的光晕照耀在他们的脸上,泛着黄色的光芒掩盖住夕阳的伤感,江晚听着贺则也喋喋不休地说起蕊儿小时候的淘气,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比起初见时的张狂,贺则也的身上多了一丝岁月沉淀后醇熟地厚重,江晚则已经从一袭长裙的系花变成了散发着风韵的气质美人。

    “蕊儿的小时候,我总幻象如果你在,和我一起哄着她睡觉的样子。”

    入夜之后,日内瓦湖上直冲云霄的喷泉都安静了,湖边的商店点起了夜灯,贺则也和江晚在蕊儿的床上的两侧。

    江晚轻轻拍着蕊儿的背,她睡得很沉。

    “如果那时候我知道有蕊儿,我不会离开的。”

    “可是你不会爱我,你只是因为有蕊儿。”

    贺则也说起从前江晚的出逃,已经很是平静,他知道那只是过去,早已翻篇了的过去。

    “可人是会变的对吗,就像我们现在。”

    他们只是默契地看了彼此一眼,没有继续说话,蕊儿已经熟睡,抱着她的娃娃。

    江晚关了灯,在蕊儿的额头上落下一枚吻。

    二楼的主卧里,推开窗,欧式的阳台上可以听见一楼花园的流水潺潺,江晚在黑夜里赤着脚在房间里解开了外面套着的薄衫。

    露出白皙而柔滑的肌肤,她穿着一条长至脚踝,大露背的丝质藕粉色吊带。

    贺则也和她站在阳台上,两人的手里端着威士忌杯子,贺则也扯开了几粒衬衫的扣子,他多年运动的习惯使得他在三十之后依旧保持着好的身体线条。

    江晚将一口冷冽的威士忌灌进嘴里,抬起头很自然地过渡到了贺则也的嘴里,只是两个人的唇瓣过于猛烈,最后有一大半都顺着江晚的下巴流到了她的身体上。

    “太碍事了。”

    气氛在酒精的催化下,暧昧了起来,贺则也低头淬了一句,然后暴力地撕扯掉了江晚的吊带,她的里面空空如也。

    从他们的嘴唇里逃跑的酒精,顺着江晚的身体流到了她的腰际。

    贺则也直接把江晚抱起,坐在阳台的围栏上,夜色下两个人交叠的倒影,在庄园的阳台上,江晚从未这么暴露在户外。

    只是她那些的教条和道德感,都被酒精冲破。

    贺则也在她的腰际吮吸着剩余的酒精汁液,江晚被他舌尖的出动惹得一身的燥热。

    “也,现在。”

    江晚的声音如果魅惑的苹果,贺则也托住她的腰部,将她反身压在阳台的栏杆上,她的曲线在黑夜里更添了一层神秘。

    卧室里的灯光被贺则也故意调低,经常在室内让他有些无趣,到了户外,更多的是刺激和探索双重乐趣。

    江晚双手撑在阳台的栏杆上,一边听着一楼的动静,庄园里很安静,她的声音刻意压着,贺则也却不满意。

    “晚晚,忍不住就叫出来。”

    他在她的身后一阵坏笑,江晚紧紧压制住喉咙里即将破口而出的声音,留有最后一丝矜持。

    贺则也的力道一阵大过一阵,许久没有的两人世界,抛开了孩子,抛开了家庭,就像是两个渴望甘霖的小情侣。

    贺则也觉得不过瘾,既然都追求刺激了,不如再玩点更刺激的。

    他拿起旁边的威士忌,一只手将酒杯递到了江晚的嘴边,江晚的身体和意识已经开始迷乱,她乖乖张嘴,一饮而尽。

    最后的矜持也没有了。

    江晚的求饶声让贺则也很是满意。

    她踮起脚尖,窗外的风清扫过在黑夜里野性的两个人,贺则也一把捞起江晚,转身去了室内,主卧的大床头上的靠枕他垫在了江晚的腰际。

    最后的最后,两个人都大汗淋漓。

    贺则也转头看向了江晚,江晚也正好转头看着他,两个人就像是在年少时候偷尝了禁果之后的那种舒展,相视放声大笑。

    没想到三十岁的两个成年人,在追求刺激的路上越走越远。

    贺则也照例点燃了一根事后神仙烟,一丝不挂地仰躺在旁边的椅子上,江晚清洗干净之后已经睡了,均匀的呼吸让贺则也莫名的安心感。

    这时候是国内的时间下午,他打开了手机,阿威发来了几条消息。

    “贺爷,在西苑蹲守的记者说没见过柳姨出门。”

    贺则也向来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柳建红给了他最想要的完整视频的文件,或许是因为这件事被贺正英发现了?

    虽然他不会原谅柳建红和贺则路的所作所为,但是也并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她身处危险的境地。

    “继续跟,另外继续找江城。”

    他有预感,江城会是贺正英最后的一次出击,他手里的底牌现在已经全部在贺则也的手里,只是他还以为自己是占据上风的那个人罢了。

    贺则也打开相册,里面有他和妈妈的照片,还是很小时候的。

    那时候他还很小,笑得很灿烂,在妈妈的旁边,小时候家里很穷,妈妈攒了很久的钱才带他去照相馆拍了这么一张照片。

    “妈妈,我一定会让贺家的人,为了当年的事情付出代价。”

    他花了很多年,走到了巅峰,随意可以决定上亿的项目,甚至一个人的生死。

    权力和金钱是万能的,却不能复活他的妈妈。

    当他站在群山之巅,往下俯瞰,在他身边,有匍匐的,有仰视的,有嫉妒的,甚至诅咒或者枪口对准他,却不敢扣动扳机的。

    山顶的孤独和冷冽让他变得无比的僵硬,只有江晚。

    在他的身后,升起了一团火,融化了他冰冷的外壳,让他变得柔软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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