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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将废柴太子调教上位
第225章 番外:现实之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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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很久很久之前了。

    廖卿——她当年最好最好的闺蜜,陪伴着她度过了无数艰难的日子,除去江迟这个特殊的存在以外,只有廖卿对白棠是真正掏心掏肺的好,要说她穿越到古代如果尚且留存着对于现代的留恋,那么其中必然有一份思念是属于廖卿的,无可替代。

    白棠忽然鼻头一酸,泪盈满了眼眶。

    廖卿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连忙拿纸巾给她擦眼泪:“吓着了吗棠棠?他们真的敢对你动手!简直是……没事棠棠,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还以为……吓死我了!。”

    白棠被她搂得喘不过气,费力地张口,但是想说的话太多,都堵在了嘴边,千言万语尽数缄默,只能对廖卿摇了摇头。

    泪终于决堤而出。

    廖卿只当是她受到了惊吓,不住地轻拍着白棠的背安抚她。

    昨日的大型庆功宴碰巧她家中有事,加上根本不想去沾程青的晦气,于是就和棠棠说好重新找时间给她单独庆祝。

    明明公司能够成功签下合同,将一个本来都快要走向绝境难以为继的商单转危为安,从而能能够顺利将节目播出,而且在播出后一下走红,迅速掀起全网的转播热潮,为公司带来了不小的收益,更重要的是打响名号,给予更多公司艺人名气加值。

    谁知道这么大的功劳竟被程青中途截胡,到最后竟然直接演变成她的功劳。

    谁能想到当红大明星居然能这么不要脸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嫉妒,程青嫉妒白棠的能力,嫉妒她的容貌,嫉妒她不争不抢却能获得优质资源,还面对诱惑能够波澜不惊冷静自持。

    在廖卿看来,程青嫉妒白棠快要发疯了,不仅经常在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务上面千方百计地给棠棠使绊子,抢占功劳争夺资源,弄权打压借题发挥,正如这次庆功宴的主角本该是棠棠,程青不仅抢去了,还有脸抱着炫耀的心思邀请白棠参加,甚至于她能做出更多极端且毫无人性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今天早上她看昨晚举办庆功宴的酒店附近发生重大车祸的新闻的时候吓得手脚冰凉,连鞋都没穿好就急着往棠棠家赶,她一路上越想越把自己吓得不轻,连钥匙落在哪里了都不知道只能疯狂敲门,如果刚刚棠棠没来得及开门,她都差点要砸门了。

    看到白棠完好无损只是受了惊吓,她悬着的心终于咚的一声放下了,安慰着人自己也忍不住,两个人抱头痛哭起来。

    “嗷!”

    这姑娘一嗓子嚎得惊天动地,大有气吞山河之势,差一点就要把屋顶给掀翻了。

    站在房间门口一直找不到插嘴空隙,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不在皇宫而是来到了一个奇怪至极的地方,凭着敏锐的观察力和奇怪的直觉推断出此地可能就棠棠的那个“另一个不可言说的家乡”的容衍:

    “……”

    “咳。”

    他以拳抵唇轻声咳了一下,以示自己的存在。

    被这动静吸引,廖卿抬头注意到了房间门口那穿着一身明晃晃闪瞎眼的龙袍寝衣,还留着一头秀丽长发的俊美男人。

    廖卿:“?”

    起猛了,看见皇帝本帝了。

    等等。

    龙袍?男人?

    这两个词在廖卿脑海中滚来滚去,就是落不到实地。

    “嗷!!”

    这一嗓子比起上一声更谓中气十足,好险没把白棠的耳膜掀翻了,廖卿睁圆了眼睛,指着容衍:

    “你!你你你你你你是谁!”

    白棠被她这动静吓得眼泪全无,转头看向了容衍,终于想起来现在还有个比表达久别重逢的伤感更重要且棘手的事情。

    容衍还在这里呢。

    从廖卿的角度来看,她完全不知道在白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容衍完全是一个凭空出现的陌生人。

    如何解释容衍的存在?此前经历的种种,又是否要全部告诉廖卿?

    其实自己也还没有完全弄明白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给廖卿解释清楚呢?

    看着容衍抱着手悠闲地挑了挑眉,白棠心念直转:

    “卿卿,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呃,男朋友。”

    廖卿:“?”

    “???”

    白棠仿佛能够看到廖卿头上“蹭蹭蹭”地冒出来的三个黄金问号,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一丝尴尬。

    容衍已经几步走过来,停在她俩面前,伸手把白棠揽到自己怀里,对廖卿说了第一句话:

    “没错,棠棠是我的妻子。”

    ----

    廖卿手捧着一杯水坐在沙发上,第一次在白棠家感受到了局促。

    因为对面的两个人并排而坐,不仅手牵着手,白棠还在拿着杯子喂那个男人喝水。

    气氛微妙。

    仿佛她才是那个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人。

    廖卿:?

    不是,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才一天没见,我的闺蜜就有了一个穿着龙袍的男朋友?

    这种老夫老妻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廖卿相信,如果不是她在这里,那么棠棠是一定会坐到那个男人的腿上去的。

    毕竟这俩的眼神暧昧得如有实质,挠得廖卿浑身难受。

    白棠喂完容衍喝水,这才转过头来接着刚刚的话题:“你说你看到酒店车祸的新闻,以为是程青对我下手了?”

    见廖卿郑重地点头,白棠终于捋清了当下的情况。

    现在是她从庆功宴上回来的第二天。

    而上辈子,她正是死在了昨晚,如廖卿所说,程青的确对她下手了。

    并且已经得逞。

    白棠的手心出了汗,不自觉地蜷缩起手指。

    因为她在逐渐回忆起那些痛楚,那种曾经折磨了她数年的伤痛仿佛穿透了时间所阻隔的厚厚屏障,再一次刺到了她身上。

    她忘了,她以为她忘了。

    重生后,即使拥有了新的肉体与身份,但是白商枝仍然有很长一段时间被车祸导致的全身性骨折的痛苦所折磨,那种疼到极致的感觉催促着尚且年幼的白商枝每日从梦魇中醒来,让她难以安宁,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近十年。

    当它发作时,就连拥有一对天底下最好的父母也无法给予她安慰,直至白商枝强迫性地逼着自己遗忘,才在长大以后逐渐好转。

    现在猝然想起来,重新品味那种感觉,它仍旧附带着不小的威力,让白棠全身的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容衍感受到白棠的异样,于是倾身让她倚靠在自己胸前,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她逐渐收紧的拳头,缓缓十指相扣。

    他没有说话,不仅是因为被白棠要求不要轻易开口,也是知道现在自己无法插手,于是在等棠棠找一个合适的时候将所有的一切解释给他。

    白棠在他的安抚下逐渐冷静下来,她深深地吸气,将碎发撩到耳后,微笑着对廖卿说:“没事卿卿,我没有遭遇车祸。昨天我足够谨慎,并没有给程青下手的机会。”

    她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新闻报道的车祸可能就是个意外吧。“

    不管廖卿是否察觉到异样,白棠紧接着转移了话题。

    她抬头望向容衍,带着些羞涩:“我昨天,其实很早就回家了。”

    见廖卿投来不解的目光,白棠继续说:“和他一起。”

    廖卿:“?”

    白棠:“忘记介绍了,他叫容衍。”

    廖卿一脸懵,心说我难道疑惑的是这男人叫什么名字吗?我是想知道他是谁啊!

    “所以呢?”

    她在白棠稍稍躲闪的眼神里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然后你?你们?啊?”

    白棠眉眼含着笑,感觉自己的手被容衍捂得温热,给出了令廖卿感到崩溃的肯定:“嗯。”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句话没有掺假,他们昨天确实是做了一些事情。

    现在仔细想来,穿越的事情其实也很好解释了。

    昨天请画师画完两人的画像,那块宝石磨成粉所融合的颜料竟然刚刚好用完,分毫不差。白商枝很喜欢这幅画,就留在了书桌想要多看几眼。

    晚间两人安寝时,容衍不放心似的追问了一句:“当真没有什么想许的愿望吗,棠棠就算是想要星星,我都会给你摘来。”

    床帏震颤,烛花摇曳,白商枝被他磨得受不了,意乱情迷之时半眯着眼,快感汇聚成溪流,满腔情爱都在往外溢,不注意便噙了几珠梨花雨。

    她身在巫山迷雾,情景幻梦皆在眼前扑朔,一时竟分不清是在那处仙境,于是喟叹耳语:“夫君总叫我这般任性,我顺着夫君才好。如若想要,那便要你陪我走遍山川江海,何处都去得……如何?”

    容衍在空隙里疼惜地吻了她的眼角,沉声回应:”我妻去何处,我便随她去。”

    如此一夜孟浪,竟叫人沉醉不知归。

    廖卿两眼放空,两眼无光地盯着白棠,显然是被打击得不轻。

    半晌后她转开了眼睛,因为对面那俩人差半毫米就要亲上去了。

    辣眼睛,不忍看。

    片刻后,她猛地站起身将白棠从容衍怀中拉起来,气冲冲往房间带。

    白棠在他俩中间顿住了,因为容衍不肯放手。

    白棠哭笑不得地对他轻轻摇了摇头,跟着廖卿进了房间。

    “棠棠,你昨晚没喝酒吧?你现在还没有醒酒?”

    白棠拉下廖卿盖在她额头上的手,说:“一滴都没有碰,我很清醒。”

    廖卿提高音量:“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这……是不是那个男的强迫你?!“

    白棠摸索着从前与廖卿相处的感觉,柔声道:“不是的卿卿,我们两个是两情相悦,他并没有强迫我,我也没有强迫他。”

    她淡淡地笑着,试图找回从前的自己:“是一见钟情,也是日久生情。”

    廖卿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白棠:“棠棠,为什么才一天没有见,我觉得你变了好多。”

    白棠心中一沉,意识到自己无论再怎么掩饰和模仿,都没有办法变成原来的自己了。

    但是她依旧微笑着,革除掉身上当惯了上位者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势,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亲和地说:“我可能确实是变了,但是卿卿,我永远是白棠,我们永远是闺蜜,我选择容衍,是真的考虑过了的,他很好,真的,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好。”

    廖卿不由得提高音量:“那江迟呢?你不喜欢他了吗?还是说你其实是为了气他不能在你身边照顾你,所以才急着找这么一个来激他?”

    乍一听江迟的名字,白棠愣住了,微笑僵在脸上。

    这个名字,没想到还有被挖出来的一天,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白棠的心底有一点轻微的刺痛,像是埋下去的一根引线被猛地提扯了一下,带着些微弱的钝感。

    廖卿看着她的表情,以为自己是说中了,于是恨不得化身棠棠妈,着急道:“不行呀棠棠,你看那个什么容衍,长成那个样,根本就是一幅浪荡子腔调,不知道在外面有多风流,玩弄过多少个女人!”

    白棠的表情呆了一下。

    廖卿激动地抓住白棠的手:“而且你看他穿的什么东西啊啊!那么大个男人还整身龙袍睡衣!幼不幼稚啊!”

    白棠的表情呆了两下。

    客厅传来一阵响动,白棠回过神,赶紧打开了房门。

    “玩弄过无数女人的幼稚浪子”容衍面带微笑地抱臂靠在沙发旁,地上是一堆散落的齑粉,桌上刚刚廖卿喝过水的杯子诡异地消失了。

    “暴力倾向!他甚至有暴力倾向!”

    廖卿扒住门框,竭力阻止着白棠走向容衍。

    白棠看着表情坚决的廖卿和满是玩味的容衍,无奈地扶额。

    真是……久违的鸡飞狗跳啊……

    廖卿抱住白棠,作惊恐状:“棠棠,你究竟是怎么招惹上这个人的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咱们报警吧!”

    白棠被她吵得脑瓜子嗡嗡作响,勉强以一个古代大家闺秀的修养保持住心神,拍了拍廖卿的手:“卿卿,我可以解释,但是你先放开我好吗?有点疼。”

    廖卿一下松开白棠:“抱歉啊棠棠,我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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