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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医妃嫁到,禁欲王爷不禁撩
第279章 虞昭汗流浃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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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

    小含章睡够后便睁开眼睛水灵灵的望着四周。

    没有感受到母亲的气息,她张起嘴巴就要哭。

    守着她的画屏连忙喊来了乳娘,让她先给小含章喂奶。

    想着要不要去找王爷和昭姐儿,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虞昭和萧承安回来了。

    虞昭不论是表情还是仪态都相当自然,只是衣物被压得有些皱。

    她走在萧承安的前面,似乎很气恼他一样。

    “王妃。”看门的画锦起身喊道。

    “章姐儿醒了吗?”

    “醒了,乳娘刚才喂过奶。”

    回了屋,乳娘抱着小含章过来,她穿着柔软的小锦衣,已然能认得出母亲,啊啊啊的挥着小手冲虞昭伸过去,要她抱。

    虞昭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小含章就拱她的胸口。

    虞昭嘶了一声,身后的萧承安就将小含章从虞昭怀里接来,语气里带了点笑,“你阿娘身子不舒服,来,阿耶我来抱。”

    闻言,身体不舒服的虞昭瞪了他一眼。

    小含章不乐意让萧承安抱,奋力用手推着他的胸口,使劲往虞昭那边挤。

    小嘴啊啊啊个不停,好似是在说,“我要阿娘!让我去找阿娘!”

    萧承安可听不懂婴语,只觉闺女在嫌弃她,故意将她给高高举了起来。

    小含章被萧承安用胳膊来回举,终于找到了乐趣,冲着萧承安咯咯直笑。

    见他哄娃还有些用,虞昭这才转身去洗漱。

    洗漱完躺床上时,虞昭已经很困了,接过小含章,陪她玩了一会儿,眼睛一闭,就搂着孩子睡着了。

    小含章却因为睡得多,精神的很,她吃饱喝足,也换过尿布,这会儿也不哭,躺在母亲怀里,又是蹬腿又是挥舞胳膊,自个儿玩得不亦乐乎。

    萧承安洗漱过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走过去,小含章看到他,便高兴的打招呼——“啊啊。”

    萧承安凑过去亲了亲小含章肉嘟嘟的脸蛋儿,“你倒是精神的很,瞧瞧你阿娘,她都睡着了。”

    小含章听不懂,呜哇呜哇的自己吐小泡泡。

    虞昭一向躺在床内侧,以往都和乳娘睡,不过上个月她生了病,虞昭和萧承安衣不解带地照看她,这些日子她倒是习惯了和虞昭萧承安一起睡,反而不乐意与乳娘睡在一起了。

    萧承安没立刻睡,带着小含章玩了一会儿,消耗完了她的体力,她自然而然也就吵闹着要睡觉。

    轻哄了一会儿,她便睡着了。

    将小家伙放在床榻边新加的小床上,萧承安这才上了榻,将虞昭抱怀里。

    隐约看到她身上的印痕,萧承安眉眼多了些温柔之色,吻了吻她的额头,搂着虞昭一起睡了过去。

    翌日开始下起了雨,虞昭没带小含章去给靳素玉请安,靳素玉倒是自己来了。

    都弄了一会儿小含章,她看着外面接天连地的雨幕,侧头兴致勃勃地对虞昭说,“等阿如睡着了,咱们就去泛舟游湖。”

    虞昭下意识地应了,“好啊。京城里的今未湖今日怕是要好看极了。”

    靳素玉摇摇头,“今未湖太远了,咱们一来一回,怕是阿如醒了咱们也不知晓。”

    虞昭不禁开始思索京城还有哪的湖距离安王府近,忽然,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情绪一僵。

    看向靳素玉,只见她面带笑意,“咱们王府的湖虽然不大,但欣赏着别有一番滋味,等阿如长大了,咱们再出门去。”

    虞昭:“……”

    虞昭坐月子的那段时间,不能出门,憋闷的不行,萧承安便拿在大理寺里办的案子挑了有趣的与虞昭讲。

    他说有一盗贼,最喜欢在偷完东西之后,在其偷盗过的地方留下痕迹,有时候是一朵月月红,有时是一张胡乱花了狗头的纸。

    此盗贼轻功极好,一直没抓住,直到有一次,他作案后留下了一幅画。

    画中画的就是盗贼上次作案,大理寺的官员去现场查案,发现他留下一坨狗屎,大理寺官员气得火冒三丈的场面。

    萧承安明白是怎么个事之后,自然而然就明白了,这盗贼喜欢作完案之后返回作案现场。

    只做没有任何察觉,等下一次那盗贼动手,他们再接到报案之后,当场将那返回看戏的盗贼给抓了起来。

    虞昭本是当个故事听,觉得那盗贼真是不太正常,作案之后竟还敢返回。

    而现在。

    虞昭汗流浃背。

    她昨晚才与萧承安在湖的舟上……

    今天就……

    虞昭只是想想,就满心都是抗拒。

    可方才她已经答应了靳素玉,不可能再拒绝。

    只能寄希望于闺女。

    她在默默祈祷,小阿如,千万别睡觉,阿娘奖你新玩具!

    小含章扑棱着肉嘟嘟的小手:“哇呼!哇呼!”

    见她这么有精神,虞昭脸上的笑意变浓。

    不亏是她的闺女!

    刚刚夸完小含章不到半刻钟,她便歪着头,倒在虞昭的怀里睡着了。

    虞昭:“……”

    这不争气的女儿。

    靳素玉高兴的带着虞昭去雨中游湖。

    望着熟悉的楼阁,虞昭笑不出来。

    她现在恨不能将这湖给填平!

    ……

    一场大雨让京城的闷热变得凉爽。

    柳白薇也终于好好睡了一晚,但第二日的炽烈阳光,将整个房间变得愈发的蒸热,外面没有一点风。

    柳白薇练字练累了,看向外面的石阶,只觉眼前都有些许摇晃重叠的幻影。

    她转身看向休沐在家的秦野生,只见他坐在房间里看书,额头上也出现细密的汗珠。

    他拿着一柄蒲扇,一边看一边扇,专注的很。

    柳白薇热得受不了,对一旁的婢女说,“去派人出去找卖冰的商贩,先买一月的冰用着。”

    秦野生抬眸皱眉,眼神里带了些不赞同的色彩。

    柳白薇扇着精致团扇,语气里带了些不高兴,“我用我的银钱买,你若是觉得你用了就是占了我的便宜,大可去其他房间,不要与我呆在一块儿了。”

    进了七月之后,京城就热得很,昨儿的确凉快,但耐不住现在就开始热了啊,柳白薇本就不耐热,若是让她撑上个夏日,她怕是要掉十层皮。

    秦野生见她扭身生气,攥着手中的书,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冰下午才送过来,但用过午饭之后,秦野生便出了门,他没与柳白薇说去干什么,柳白薇也没问。

    不过她接待了大热天来秦府的朱夫人。

    柳白薇将朱夫人请到房中,让人给她倒了凉茶。

    朱夫人看屋里用了冰,还算凉快,心中才稍稍安心,她冲柳白薇温柔笑道,“大郎是个硬性子,有你在身边照顾着,我心里也能安心。”

    “夫人严重了,他还躲着不用我的冰呢。”柳白薇不太高兴的说。

    朱夫人闻言一愣,叹气说,“前些日子我让人送来夏日里用的东西,大郎也没收,趁现在他不在,我也只能来找你,你给收着,就说是你嫁妆里的东西,别让他知道是我送过来的。”

    柳白薇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似乎察觉到柳白薇犹豫该不该拒绝,朱夫人苦笑,“我如今在这世上唯一的惦念就只剩下他了,你是他的夫人,咱们之前也……”

    也说好了,朱夫人暂且不认下秦野生,让她们成亲后,柳白薇再帮她劝说秦野生,让他认朱家归宗。

    柳白薇刚刚嫁给秦野生,最最开始的那几日的确十分甜蜜,她也趁机试探了一下,但当时秦野生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

    柳白薇就有些不好说出口,想着等他的情绪再软和一些后,循序渐进。

    朱夫人如今一提,柳白薇就听出了潜意思。

    她想让自己的动作再快一些。

    朱夫人想尽快与秦野生团圆。

    柳白薇暗暗叹气,想着这事着实有些不好办,“东西您留下吧,我会循着机会给他用的。”

    “让夫君回朱家的事,我觉得急不来,他心有抗拒,若解不开心结,怕是劝不动的。”

    朱夫人听到这话,便有些着急,“怎会劝不动呢?你是他枕边人,吹吹耳旁风,他自然会听你的。”

    听到这话,柳白薇自也没法子了,她轻轻点头,“我再试试吧。”

    朱夫人这才安心。

    她让人将带来的东西都卸了下来,放进库房里。

    朱夫人本想着在秦府再磨蹭一段时间,说不定能碰上儿子,但直到快落坊门锁,也不见秦野生回来。

    没有办法,朱夫人只能先一步离开。

    秦野生回来的晚,柳白薇找了朱夫人给他做的新衣出来,让他试试。

    “怎么突然给我做衣服,这些料子好,我用不上。”秦野生皱眉说。

    他每天风里来雨里去,这些锦衣穿着还不够折腾的。

    柳白薇解释说,“我阿娘塞进嫁妆里的布料,这料子也就只能给你做衣服,我哪儿用得上?”

    她推着秦野生去换衣服,“去试试小不小,不合适我再帮你改改。”

    秦野生见过她的手拿书,看过她的手执笔,也看过她的手抚琴,但这是第一次听她说她的手还能捏起绣花针。

    扭头往她,“你亲自做的?”

    柳白薇笑了笑,“当然是裁缝做的。”

    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其他,秦野生握住衣服,若无其事的颔首,进去换了衣服。

    人靠衣装马靠鞍,朱夫人身在江南,眼光自然独到,他穿上青竹色的锦衣,整个人都多了文人的冷冽料峭,青色冷淡如水,眼眸如隼,锐利如剑。

    柳白薇盯着他好半晌,耳朵略有些发红。

    秦野生站在那儿没动,眼睛却望着她,似乎是在问,“如何?”

    柳白薇声音讷讷,“还不错,不大不小,正正好,你试也试过了,快去洗漱,你还要用饭吗?”

    “不用,我在衙里用过了。”

    “你回御史台了?”

    秦野生点了点头,转身将衣服换下来。

    柳白薇又问他,“你今日休沐,怎么还去御史台?今日里忙?”

    秦野生没有回答她,去洗了个澡,回来后,一言不发的将她压在了床上。

    前些日子太热,柳白薇又讨厌出汗,夫妻二人也就各睡各的,也没做什么。

    今日房中放了足量的冰,凉快得很。

    柳白薇对他的亲近这才没了什么抗拒。

    她抓住秦野生的膀子,微微喘气的说,“你不是不愿意用冰吗?怎么不去其他房里睡?”

    秦野生没说话,只是挑动着她的身躯,让她动情,让她不再有那么多理智思考。

    情浓之下,秦野生在她耳边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吐息灼热,“这些日子忙些,御史大夫和陛下暗示允了我一笔赏赐。”

    “银财应当不少,将你的钱收起来自个儿花。”秦野生强悍的箍着她的腰,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缓慢又着重的说,“我会赚很多钱。”

    柳白薇眼睛被逼出了泪花,指甲在秦野生的胳膊上划了好几道痕迹。

    秦野生自尊心极强,柳白薇既嫁给了他,他便不想让一个富贵窝里出来的小娘子跟着他受罪。

    短时间赚钱的法子在他看来有很多,但那不走正道,只要碰过一次,就一定不可能再收住手。

    秦野生不愿意自甘堕落,更不愿意让柳白薇与他陪葬。

    他只能不停的办案,办案,办案。

    每办成一个大案,陛下和御史大夫都会给他赏赐,多的有一百多两,少的也有几十两。

    娶柳白薇的钱,就是他自回到京城后不断办案陛下给的赏赐。

    这几日御史台得了一桩大案的消息,御史大夫将这案子交给秦野生去办,只要他将案件查明,柳白薇就不必再跟着他吃苦了。

    在八月盯着酷暑在外跑,秦野生穿的衣服就有些厚了,他听柳白薇劝的穿上了那件青竹色的薄袍,纱衣薄且透风,穿在身上没有什么重量,凉快的很。

    与他一起去办案的同僚看到他的穿着,惊讶了一下,“这不是今年时兴的纱罗吗?我家娘子说想买苏州衣铺里的纱罗,竟卖完了,你怎么能抢得到?”

    秦野生没什么表情说,“是我娘子给的。”

    “原来是弟妹啊!”同僚瞬间明白了,眼底揶揄笑道,“不愧是柳氏之人,看你这纱罗,怕是江南道最好的一批了吧?这衣物的样式也像江南道那边的。”

    秦野生前面那几句话他听得随意,直到最后一句。

    看向自己身上的衣物,他的神情冷峻,低头仔细看了自己新衣许久。

    没错……这就是江南道最流行的款式。

    这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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