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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丧之大佬崛起
第 169 章 番外篇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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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一个绿茶对另一个绿茶的判断似乎神准,六月高考,七月低年级期末考试然后放假,八月过完,徐甜果然来和殷小元分手了。

    这个暑假殷小元几乎天天带刘丧游泳。殷小元酷爱游泳,而且酷爱到野浴场和水库游泳,每天下午拎上刘丧瞬移到郊外水库,随随便便游一两个小时,累了在岸边睡觉,自己带上吃的。俩人晒成了黑猴子,刘丧也看习惯了殷小元健康结实的、鼓着小肌肉的大腿和包得严严实实的大白兔,还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头发。太耀眼了,女生青春健康的身体。

    殷小元行事略微有点随意,因为刘丧说了几句徐甜的坏话,直接潜到水下扒了小学生的游泳裤扔到岸上,自己往岸边一靠,说:“说,以后还敢不敢说大人的事了?不说,我现在就拿着你的游泳裤瞬移回家去。

    ”

    刘丧耐着性子表演了一会儿良家少男,哀求道:“好姐姐,求求你还给我嘛。”

    殷小元:“说你以后再也不瞎评论大人的事儿。”

    刘丧又哀求一会儿,终于没耐心了,说:“首先你不是大人,其次我不是瞎评论。徐甜的确不是个好东西,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的。”

    殷小元像东北大秧歌里转手绢儿似的转着小学生的泳裤说:“说来说去你还是多管闲事,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当个小学生呢。”

    刘丧干脆游回岸边,捂着敏感部位爬上岸,走到殷小元面前突然撒开双手,说:“我就是不能好好当个小学生!现在你把我看光了,你要对我负责到底,你要娶我!”

    殷小元一秒发呆,二秒捂眼,三秒说:“快穿上!”

    刘丧特别平静:“我的泳裤在你手里。你用来捂眼睛了。”

    尼玛!我竟然用这个东西捂眼睛!!我的先天阴阳眼和后天时间眼!殷小元真的要哭了,这……污秽的东西碰到法眼,法眼该不会失去法力吧?我修炼法眼可是修炼了很久……

    殷小元把游泳裤还给小学生,心里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犯贱了。见她仍捂着眼,刘丧拉拉她的手说:“可以放开了,我穿好了。”

    殷小元:“你不明白,我可能已经失去了一只法眼。”

    刘丧:“我是童子,童子尿驱邪明目,包治百病,童子的泳裤想来功效也不错,说不定让你法力更强了呢。”

    殷小元竟无法反驳,放下右手用时间眼了刘丧一会儿,懊恼地说:“真的没了。我看不到你的过去,也看不到你的未来。”

    刘丧:“说不定你原来也看不到我的。我是个出生时克死了亲娘的丧门星,所以叫刘丧,我继母也是因为这个讨厌我。我这么邪,你看不见我很正常。说不定我的命格比你还硬,道行比你还高呢。所以你最好把我像吉祥物一样带着,说不定什么时候能救你一命,或者帮你一把呢。”

    殷小元彻底无语,泳都不游了,收拾好东西回家。晚上十点来钟又闪身出现在小窝,刘丧正在蚊帐里打游戏,听到动静跑出来,见殷小元正在橱子里找酒,大喝一声:“大半夜喝酒,你又想干什么!”

    殷小元似乎没注意到刘丧现在大人一般跟自己说话,头也没回,强装镇定地说:“徐甜跟我分手了,喝瓶酒庆祝一下。”

    哈?这就分手了?这么简单平淡?

    刘丧凑上前蹲在殷小元身边,装回那个良家小学生,说:“姐姐,你难过就哭出来吧,别喝酒了……酒喝多了伤身体。”

    殷小元死嘴硬不承认:“我才不难过呢,我只是睡不着,少喝点好睡觉。”

    刘丧:“不难过是吧?家里原本只剩一瓶白酒,被我用来做菜了。”

    殷小元彻底无语。臭孩子这次回来真把自己当这个家的主人了,竟然用我的酒做菜?!可是我为什么就不发脾气凶他一下呢?我不凶他,他竟也不怕我生气,刚捡到他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呀。

    见殷小元一屁股坐在地上,刘丧拉起她说:“师姐,你睡不着就和我打游戏吧,打着打着就忘了他了。”

    殷小元机械地点点头,两人挤在小床上打游戏。这个屋子只有一台老旧电风扇和一群飞来飞去嗡嗡嗡嗡的蚊子,两人不得不把自己关在同一顶蚊帐里。殷小元穿着一件肥大的军绿色圆领T恤,一条同款短裤,一看就是军区配发的。两只大白兔在T恤里无拘无束,一只还微微蹭到刘丧的胳膊。

    小学生脸红了,为了分散注意,便把茶艺上线。只见刘丧放下游戏机,突然很认真地看着殷小元说:“姐姐,今天我被你看光了,又和你穿着睡衣躺在一顶蚊帐里。以后我应该找不到妻主了,所以我郑重的宣布,长大以后你要娶我。”

    殷小元相当无语加震惊,愣愣地看着这个一本正经的小学生,本来漂亮的大眼睛都给瞪成乒乓球了。半晌,殷小元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洗掉你的记忆,把你毒哑了打断腿,关在这个屋子里。”

    小学生根本不怕,说:“你既然能下手这么有分寸,说明你绝不会杀我。那么你得每天来给我送饭照顾我,得不偿失,所以你不会这么做的。”

    殷小元:“可是我不想娶你呀。我要娶门当户对的,和我年龄差不多的。”

    刘丧要不是认识殷小元这么久,真的要当场气死。但是梦境嘛,就是换个地方说现实生活里不敢说的话。小学生刘丧一伸胳膊,说:“我的守宫砂都掉了,你还想不娶我?我若孤苦一辈子就是你造成的。”

    殷小元惊道:“又不是我弄掉的!”

    刘丧:“我不管!反正是认识你以后掉的,四舍五入都一样。”

    殷小元无语地用枕头盖上脸。苍天呀,到底什么意思?

    两人挤一个小床有点儿热,但是家里蚊香用完了,半夜又买不到。谁都不想出去喂蚊子。殷小元在脑海里搜索好几遍,想起一个清凉咒。屋子里温度降下来了,可是还是睡不着。

    于是两人聊天。刘丧问:“徐甜怎么跟你说分手的。”

    殷小元:“徐甜给我打电话,半天没说话,我猜他要提分手,就说,你说不出口就我来说吧。你考上艺校了,以后住校学习还要打工,应该很忙。咱们分手吧。”

    这也是理由?殷小元分手的理由真是随意,简直就是,我搬家了咱们分手吧,我转学了咱们分手吧,我毕业了咱们分手,我要复习考试咱们分手吧,我最近很忙咱们分手吧,我和你选的专业不同咱们分手吧。总之就是随意。

    刘丧问:“然后呢?徐甜说什么?他那么喜欢你。”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刘丧觉得徐甜对殷小元多少是喜欢多少是利用还真值得研究一下呢。

    殷小元:“徐甜就说了一个字,好。然后我就挂电话了。”

    啊?就这?什么都没搞清楚呀!刘丧梳理一下思维,问:“然后呢?他就没提用了你这么多钱的事情?他说过还你钱和礼物吗?”

    “当然没有了。我也没要呀。送了就是送了,难道分手还能要回来?”

    刘丧嘟着小嘴不高兴地说:“你前后给他四五万了吧……可以在这里再买一间小平房了。”

    殷小元很看得开。“天道之常,损有余而补不足。我有灵力能换钱,他需要就拿去花,正好。”

    刘丧更不高兴:“那你怎么不给这个房子安个空调?我住在这里热死了!”

    空调,齐旭家才有呢,殷小元自己家也没有。

    徐甜的事情真的只能让殷小元难过十天。开学了,殷小元一副随他去的消极状态,面对齐旭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死人脸,仿佛什么事情都无所谓。梦境里的高二整一年都乏善可陈,刘丧选择了快进,一直到高二下学期期末考试之后,在学校门口,齐旭等自家的车来接自己。殷小元原本坐在五米外的花坛上等他走,突然天空一个炸雷,下雨了。

    夏天气候多变很正常,殷小元从不带伞,上前展开结界把齐旭笼罩起来。齐旭突然说:“下学期我不来上学了,我妈要把我转到私立学校。现在下雨,我家车恐怕会迟到。殷小元,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救我,带我走好吗?”

    消停了一年哪能料到这个?殷小元愣在当场。去哪儿?带他去哪儿?把他往哪儿藏?藏一辈子?

    殷小元眉头真的皱起来,内心反复纠结。齐旭家里势力很大,自己哪怕大学毕业完全独立生活了,都不一定有能力保护他。只要在这个国家里,两人哪怕走到天涯海角,还是得被他家人抓回来。

    殷小元清清嗓子说:“对不起。我实在没有这个能力。”

    齐旭最后看了殷小元一眼,走出结界,冒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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