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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赘婿的我,逆袭天下
第69章 男女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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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女人,是被原来的官吏和豪强迫害过的人。

    她家的男丁,或被官府充了军,发配千里之外。

    或被判了永久的苦役,带着黑漆漆上脚镣,一直生活在矿坑之中。

    而他们,就像王老大的女人一样,有姿色的便被卖入妓院赚钱,落了个去处。

    没有姿色的、年老的,只好蹲在大牢中,直到死也出不去。

    徐子凡上任以来,走遍了各处。

    唯独,大牢没有亲自查问过。

    先前的牢头许二楞,也曾告诉他,已经赔偿过冤狱的犯人了。

    而许二楞本身,除了上缴了许多赃银之外,他已然没有多少钱来赔偿犯人们。

    这些人出狱的时候,每人仅仅得到了几百文的赔偿。

    挨到了冬天,她们已经身无分文。

    乞讨,啃树皮,或者挨饿,就是她们的日常。

    当初从监狱放出来的,还有一部分男人。

    因为县府大量招收工匠和民夫,他们很快便找到了工作。

    而女人们,没有姿色,又是从监狱出来的,即便是冤枉的,也根本没有人愿意要。

    即便她们有姿色,去的也只有妓院这个地方。

    想在大户人家做丫鬟或者佣人,必须是出身清白,名声很好才行。

    而她们,一样都不具备。

    又老又丑,皮包骨头。

    除了是个人之外,啥也不是。

    一个自由的饥饿者。

    她们中的一些人,为了弄一口吃的,也宁愿出卖自己的肉体。

    那几个怀抱婴儿的女人,最后落得更加艰难。

    徐子凡为了研发和制造武器,在短期内投入了大量资金。

    后来又为了建造酒厂,投入了更多的银子。

    县库里的银子,官吏上缴的藏银,这些银子在海量的投入面前,差得远。

    他还分两次从柳熙月处借到了近十万两银子。

    后来又在宁雪那儿借了三万两。

    海量的银子投了下去,换来的是大型作院和初具规模的酒厂。

    当然,还有大型的矿场和两千名精锐士兵。

    徐子凡彻夜不眠,对定县的政事调查了整整一个晚上。

    最后发现了许多问题。

    首先,士兵的军饷提到了每月二两银子。

    而全县衙役们的月俸,依旧只有一两。

    甚至,连酒厂的工人和作院的工役们,月俸也有一两五。

    不患贫而患不均,衙役们自然都不服。

    包括皂班班头柳冬子,也把手伸向了灰色收入。

    这一点,徐子凡之前并未想到。

    但涨上去的收入是降不下来的。

    好在柳冬子虽然收了商人们的银子,但却并未替他们办过事。

    徐子凡当晚就撤了柳冬子的班头,重责了二十大板之后,把他降为普通的衙役。

    当然,钱财又被徐子凡没收了。

    皂班班头由金武兼任。

    而对牢头柳黑子的处罚,让他着实犯了难。

    因为柳黑子并未做错。

    他在牢中并没有收取任何好处费。

    那些遣散的犯人,也都是徐子凡刚刚上任的时候,由原来的牢头许二楞遣散出去的。

    许二楞在上缴了自己的所有藏银之后,自掏腰包发放给那些遣散的犯人们,让他们得以生活了一些时日。

    柳黑子跪了一个晚上,徐子凡只好又把他放了。

    让他依旧担任牢头。

    接下来要做的,有两件事。

    第一,安置那些女人们。

    第二,提升衙役们的月俸。

    凌晨,在和一众官吏商议之后,徐子凡最终敲定了方案。

    两件事同时进行解决。

    为了尽快解决以上问题,徐子凡只好放缓了武器的研发进程。

    他的“线膛”枪管,以及设计到一半的“大炮”计划,只好往后拖一拖了。

    从这日开始,冶炼出的大量好铁,也只能有计划卖出一部分,用来缓解财政压力。

    民生问题,成了压在徐子凡心头的一块巨石。

    夕阳中,老妪啃树皮的画面,深深刻在了他的心里。

    也许,在更多他看不见的地方,还有人艰难求生。

    他发誓,要走遍定县的每一个村庄。

    在他心里,比起未来宏大的理想,当前老百姓的活路,更加重要,而且迫切得多。

    提升了县吏们的俸禄,让他们大为振奋。

    一夜未眠,第二日照例点卯上班。

    ……

    回到后堂,徐子凡却并无睡意。

    挺着大肚子的柳熙月,又一夜独守空房。

    她怀里抱着徐子凡的枕头,正在酣睡。

    徐子凡望着她,嘴角掀起一丝笑意。

    他不想惊动柳熙月的好眠,只好从门边抓起他的双截棍,悄悄出了房间。

    天空飘起了雪花。

    漫天遍野。

    抬头望了望阴暗的天空,他长叹一声。

    把官服脱了下来,搭在凉亭下面的木椅上。

    他的里面穿着狐皮做的裘衣,丝毫感觉不到冷。

    他重新站进雪中,又一次抬头望着苍穹。

    任凭大朵的雪花打落在他的脸上。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他苦笑一声,不觉对自己这个二十一世纪的“高人”嘲笑了一番。

    铁质双节棍冰冷冰冷的,他却紧紧握在手中,舞动了起来。

    雪落无声。

    只有他手中的双节棍,撕破空气,“嚯嚯”作响。

    他疯狂地舞动着,不敢停下来。

    一停下来,他的思绪就会飞向“贫街”。

    贫街的景象,深深刺痛了他。

    练了一会双节棍,他的浑身冒出了热汗。

    但他不想停下来,索性收起双节棍,沿着庭院跑起了圈。

    雪花落了薄薄的一层。

    被他的脚步踏得飞溅起来。

    一边跑步,一边又思考起了另一个问题。

    如何安置那些女人们?

    男人可以安排进酒厂和作院,女人该去哪里?

    “作院……”

    他突然停住了脚步。

    作院里面制作火药,是个非常耗时的工作。

    需要大量人力。

    那些女人们,为什么不能进作院呢?

    他呆在原地。

    吃惊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他已经有点被这乾朝迂腐的思想同化了。

    谁说女人不如男?

    她们能做许多事情!

    以后,研发出带壳子弹的时候,女人们心灵手巧,甚至胜过了男人。

    而酒厂酿酒的工作,谁说只能男人去做?

    “男女平等!”

    徐子凡站在大院中,高高地喊了一嗓子。

    早起的小青和小红,正从茅厕出来,吓了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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