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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视我如命
第91章 欢迎你成为谢家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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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如飞金走玉,没多久新店便开始装修,沈盼楠穿上精致的晚礼服,挽着谢之屿的手走进老宅的雕花大门。

    今日的晚宴没有那么隆重,场地设置在大门右前方五百米的大空地。

    眼前灯光璀璨,黄金装饰的餐具整齐摆放在餐桌上,有零落几个侍者悄无声息的穿梭在人群之中。

    席中的女人个个穿着精致,面上妆容精巧。

    穿着黑色抹胸长裙的周乔瑜从人群中探出头来,提着裙子走到两人面前。

    “你们怎么才来呀?”

    谢之屿懒得搭理她,低头同沈盼楠轻语:“我去西楼。”

    沈盼楠点头,谢之屿才抬脚离开。

    刚刚两人便在车上商量好,宴会结束太晚了,今晚就在老宅住下。

    周乔瑜对于谢之屿将她无视的做法似乎见怪不怪,还笑嘻嘻的挽着沈盼楠的手,将她往人群位置带,一边跟她显摆着自己下午刚做的美甲。

    两人有说有笑,人群中一些人投来打量的目光。

    沈盼楠颇感不适,还是笑着点头回应。

    人群中看不到许礼珊的身影,她转头疑问道:“阿姨呢?”

    “刚刚不小心弄脏了衣裙,进屋换了。”

    沈盼楠未回应,面前走过来一个年轻女子。

    女子皮肤白净,眼眸内勾外翘,五官极为艳丽,却不逼人。

    女子用着蹩脚的中文开口打招呼:“你好,我叫beryl。”

    周乔瑜似乎与她相熟,笑着同沈盼楠介绍道:“这是谢之屿大学同学的妹妹,从小生活在美国,中文还是刚学的。”

    沈盼楠点头,打招呼客套:“你好。”

    beryl并不热络,看沈盼楠的眼神似乎还带上了一些审视。

    沈盼楠微微皱眉,便听到远处传来许礼珊带着笑意的声音。

    “盼楠来啦。”

    “阿姨好。”

    许礼珊穿的素简,一身白色丝绸长裙,简单又不失高雅,领口点缀着如瀑布般垂直落下的蕾丝,让这条素雅白裙不显得单一。

    周乔瑜打趣道:“你们两个今天穿的像,看起来倒真像母女。”

    沈盼楠身上的白色礼服是许礼珊半年前送来的,那时候谢之屿摸了摸,说是英国设计师aurora做的。

    看起来应该和许礼珊身上这套是一个系列。

    沈盼楠身上的工艺更复杂些,领口位置的点缀换成白色珍珠,鱼尾形状的裙摆在地上绽放开来,裙摆还带着层层叠叠的蕾丝。

    许礼珊嘴角勾着浅笑,微弯腰将沈盼楠裙摆上的蕾丝抚平,嘴里笑道:“我倒真希望盼楠是我闺女,那我一定让她快乐长大,不能受一点苦。”

    周乔瑜环着许礼珊的手臂撒娇:“她是做不成喽,但我可以啊,反正都长一个样。”

    几人笑作一团。

    ……

    入夜,宴会结束后宾客散尽,服侍员来来去去收拾场地,沈盼楠被许礼珊拉去了北楼。

    许礼珊将她带到一间极为宽敞的房间。

    刚至房中,便闻到一股细细的清香,丹桂飘香,沁人心脾。

    沈盼楠吸吸鼻子,开口道:“好香啊。”

    许礼珊走在前头:“你谢伯伯最近有些失眠,我就点了些助眠熏香。”

    原来是谢之屿父母的房间。

    沈盼楠四顾,疑惑许阿姨带自己到这里来做什么。

    房内门关处的墙上挂了幅画,沈盼楠隐约记得,似乎是唐伯虎的《事茗图》,两边贴着一幅对联,斜前方的红木架上还摆放着几件古玩。

    房间的风格倒与北楼的装修风格有些差异。

    倒有些古色古香之味。

    许礼珊将她带到床边靠墙的梳妆台坐下,她俯下身从最下面的抽屉中拿出一个老山檀香的木盒子。

    盒身浮雕迭起,山水远近相呼应着,浅剃深刻,各尽奇妙,刻工极致精妙。

    许礼珊推动盒盖边缘,将盒子打开,里面仅放着一条手串。

    沈盼楠看着觉得眼熟。

    跟谢之屿常年戴在手上的那条有些相似。

    不过谢之屿那条的材质的黑玛瑙,盒子里的这条看着像红玛瑙。

    都带有一个平安锁,只是红色的这一条更精致,平安锁吊坠形状的,更女性化。

    许礼珊将红色手串从盒子中拿出来,套进沈盼楠的手中。

    银质的平安锁同手臂上原有的蓝色手链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之屿两岁那年得了一场重病,换了好多医院都查不出来原因,一整年不见好。最后只剩一线生机之时,之屿的爷爷无可奈何,只能抱着最后的希望,一路跪拜上了五台山。”

    许礼珊看向沈盼楠的眼神带着些意味深长,她接着道:“庙里的师父说是之屿的命定之女带着苦难出生,他的命格自愿为她分去伤痛。”

    沈盼楠倒吸一口气。

    “后来他爷爷便常去庙里吃斋念经拜佛,为你俩祈祷。庙里的大师给了两条手串,叮嘱黑色之屿戴,红色的日后交给命定女,此厄方可化解。”

    沈盼楠问的小心翼翼:“所以,那个命定女是我?”

    许礼珊没做正面回答,她道:“我和你谢伯伯都不信神佛,是唯物主义者。可是之屿戴上那手串之后,确实又无缘故的慢慢好起来。前年问你是何时生的,你说是三月份,之屿也却确实是在九六年的三月份开始生病。”

    沈盼楠不算有神论者,也不能说是唯物主义者,只是对这类东西保持尊敬的态度。

    沈盼楠目光呆呆的看向手臂上的红色手串,红玛瑙在灯光下散发出纯净的光泽。

    此刻仿佛有一个和尚模样小人中沈盼楠耳边道:“缘由天定,命由天成。”

    似乎在告诉她,沈盼楠高攀谢之屿,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许礼珊见沈盼楠想的发愣,托起女孩的手,轻轻拍了拍沈盼楠的手背:“别多想,事情都过去了,你们现在都好好的。苦难没有了,以后和之屿要好好相处,携手与共。”

    许礼珊轻轻将沈盼楠拥在怀中,像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庇护。

    这样的拥抱,沈盼楠从未体会过。

    温暖的让她有些发愣。

    许礼珊温和笑道:“欢迎你成为谢家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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