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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糙汉对她爱答不理
第184章 最好摔个生活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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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兵直挺挺的站在病房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白露,心里恨的咬牙切齿,表面还要维持着平静。

    医院人多眼杂,低调处理最佳。

    他两点下班后没急着去吃饭,先回宿舍洗漱了下,还没走到食堂就听工厂的喇叭喊他的名字,听大哥说了后,速度赶了过来。

    他恨白露不假,可对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有期待的,这下好了,孩子也没有了。

    贱人就是个废物,连个孩子都保护不了,要她还有什么用。

    髙铁梅转头瞧着疲惫的儿子,不禁又红了眼眶,我可怜的老二啊,从蜜罐掉进糠窝里还不算,这下连孩子都没了,她这当娘的心里疼啊!

    不行,她们娘俩伤心倒怪的,罪魁祸首却躺床上睡大觉,还有没有天理了。

    髙铁梅手伸进被子里在白露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两下才起身出去。

    要不说人家是村主任家的媳妇呢,到了医生面前,说哭就哭,将痛失爱孙,关心儿媳妇的好婆婆形象展现出来。

    医生护士在医院里头,啥样的人没见过,这样的好婆婆还真没见过,瞬时也感动了一把。

    这年头来医院的本就不多,医生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回去养着就行,留不留在医院还是家属决定的。

    就这样在髙铁梅的深情演绎之下,白露裹着来时的被子又被搬上了牛车。

    白露有没有醒,刘家母子三人并不关心,他们只想离开这里,不给人留下话柄。

    牛车缓缓来到通往乡下的小路上,寒风刺骨,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大哥,停车。”刘兵冷冷说道。

    刘家老大是个听话的,弟弟让停他就停。

    刘兵下了车,转身走到牛车的侧面,俯身盯着车上紧闭双眼的女人。

    “啪啪。”两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女人的双颊迅速红肿起来。

    白露双手紧抓身上的衣服,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刘兵的气没消反升,又一把掀开被子。

    “兵子,你干啥,想冻死她不成。”髙铁梅连忙将被子又盖了回去,“她死了,谁还给你生儿子,娘知道你心里憋屈,且等着,等她养两天,我一定给你出气。”

    刘兵的气下不去,抓着白露的领子不撒手,髙铁梅都扯不开。

    “兵子,咱先放手,你受的委屈,娘都知道。”

    “娘,你说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在北风呼啸的寒风里,刘兵狠狠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和不甘。

    髙铁梅听的心都要碎了。

    白露:你苦什么苦,老娘的命才叫苦,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你还有脸哭,磨磨唧唧不走,老娘都要冻僵了。

    白露是没醒,该吐的槽一句没落,全在心里说了。

    母子俩抱着哭了五分钟,眼泪冻成冰碴子差点冻脸上的时候,终于停止了哭声。

    刘家老大瞧着弟弟和娘哭成那样,屁都不敢放一下,站在一旁当柱子。

    刘兵发泄了一番总算舒坦点了,他明天早上还要上班,不能跟着回村,只能等轮班休息的时候再回去“照顾”白露。

    白露到家后躺了两天后就下地干活了,只是少了去河边洗衣服。

    刘家在村里也是有头有脸的,表面工作还是要顾及的。

    白露是不用去河里洗,改成在院子,水还要自己去挑的,连热水都不让烧。

    她一边洗衣服一边琢磨着,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自己的身子会被累垮的,看来计划要加快了。

    当年晚上,白露就下手了。

    深更半夜,人睡的最熟的时候,一间房门轻轻从里面开启。

    髙铁梅每天起的最早,她要叫小贱人起床做饭,雷打不动的。

    这天一早,她开门刚迈出门槛一步,“哐当”一声,仰身重重摔了下去,脑袋好巧不巧磕在门槛上,晕了过去。

    刘支书听到声音,对外喊了两声没有应声,他起身披上衣服出来。

    刘家老大听到自己老爹的喊声也出来,父子一出门看到晕倒在门口的髙铁梅。

    老刘家顿时炸了锅,时隔几天,刘家人又赶上牛车往县医院赶去。

    白露眼神平静的看着慌忙的几人,心里念叨:“老虔婆你可别就这么死了,那样就不好玩了,最好摔个生活不能自理。”

    刘兵是下了班后才被叫到医院,进病房门就看到昏迷不醒的亲娘,他一下就跪了下去。

    “娘,娘,你着是咋了,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爹,我娘咋了。”

    “你大哥路上应该跟你说了,就是摔的,院子里滑,你娘没注意就摔了,脑袋磕在门槛上。”刘支书狠狠抽了两口旱烟,本就深的抬头纹又多了两条。

    最近这段时间,下雪是常有的事,学下了化,化了晚上就上冻,滑倒也是长有的事,他们都没有多想,只当是个意外。

    小县城医疗设施有限,医生只能以晕倒的方式给治,无非是打针打吊瓶,至于能不能醒就不知道,要不就往市里的大医院转。

    父子三人一合计,决定当天晚上就转,车都联系好了,没想到髙铁梅提前醒了。

    三人围到床边,高铁梅睁开眼睛,眼珠子转了转看想人,想抬抬手,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她慌了,眼中露出惊恐,张开嘴想说,却却只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刘支书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老伴儿这是,瘫,瘫了。

    刘兵兄弟俩抓着髙铁梅的手喊娘,可他们的老娘只能干流眼泪,嘴里发出让人听不懂的呀呀声。

    刘兵抹了一把眼泪,“爹,咱还是得把娘送到市里去给好好看看,说不定就治好了。”

    刘兵的心也沉到底了,知道她娘撞到脑子导致瘫痪了,可他不想放弃,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娘在操持,她不能倒下。

    老大媳妇站在一边心情也很沉重,可男人们说话她也插不上嘴,只能给婆婆盖盖被子。

    三人抬着髙铁梅上了事先找好的拖拉机,司机插着兜在车周围转圈取暖,看到人终于来了,脸色很不好的迎了上去。

    刘兵连忙递上烟,划开火柴点上,司机抽了两口脸色才好了那么一丢丢。

    六人在拖拉机的突突声中向市里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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