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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糙汉对她爱答不理
第185章 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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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露趁着大人都不在将院子里结的冰都铲了,累的满头大汗,看着眼前没有一丝披露的院子,她才放下了心。

    刘家人是在第三天的中午回来的,髙铁梅被人抬到屋里的炕上。

    父子三人加上刘家大嫂浑身充满了低气压,脸色也很难看。

    连续几天没吃好睡好,他们疲惫极了。

    白露很有眼色的上前打理婆婆的床铺,甚至拿出自己屋的棉被给盖上。

    “给娘多盖一床被子就不冷,爹,大哥,大嫂,兵子,你们都累坏了吧,先喝口热水暖和暖和,饭马上就好了。”

    刘兵看着白露忙的额头上都出了汗,还对她娘这么好,心中也有触动。

    白露是个聪明的,老虔婆被抬进门,摔的肯定不轻,再看几人的脸色,她心中高兴的不行。

    她回到灶房做饭,刘大嫂进来倒热水。

    “大嫂,咱妈咋样了,医生怎么说。”

    刘大嫂是个老实的,弟妹怎么问,她就怎么说,脑子里努力回想医生的话。

    “医生说咱娘磕到了脑子,里面可能出血了,压迫了啥东西就不能动了。”

    “不能动了。”白露声音高了一些,又连忙压制住,满脸关心又问:“那医生没说怎么治,怎么就抬回来了。”

    “医生说要是送到省城里的大医院把脑子切开,可能还有用,弟妹,你说,脑子要是切开了,不就死了吗,还救啥救。”

    白露虽然不懂医,也知道人一旦伤了脑子很难好,人既然抬回来,看来是不准备治了。

    刘大嫂接着说:“弟妹,你说咱娘瘫了,话也说不了,咱家以后可咋整?”

    白露家柴禾的手一顿,很辛苦的忍住嘴角没有翘起来,天助她白露,让老虔婆不仅瘫了,连话都放不出来了,哼,恶人有恶报,活该。

    刘大嫂洗着脸,自然没注意到白露抽搐的嘴角,她憋的很是辛苦,真想大笑三声,来发泄心中的恨意。

    整个下午白露都没有闲着,给婆婆喂饭,洗脸洗手外加按摩胳膊腿啥的,甚至髙铁梅拉了尿了也都是她给换的,贤惠的让人挑不出毛病。

    刘玲看到亲娘变成这样只知道坐在身边哭,手都没伸一下,甚至看到亲娘拉了,恨不得一步退三尺,躲到屋子外面去。

    刘支书和刘兵都看在眼里,各自的心里都软了些。

    髙铁梅人倒了,以后身边肯定离不开人,白露能主动伺候再好不过了。

    父子俩一合计,目前只能这样了,刘兵已经请了两天假,不能再耽搁,交代白露好好照顾亲娘后就匆匆离开了。

    白露目光狠戾的注视着远去的背影:放心好了,她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亲娘的。

    老刘家两个媳妇儿,按说该轮流伺候的,白露却表现的极为殷勤。

    刘大嫂是老实,又不傻,伺候人的活她还上杆子不成,不用她伺候正好,乐的清闲,慢慢的,老大媳妇负责做饭洗衣服的活,白露就专心照顾卧床的婆婆。

    刘支书也默认先这样的干着,冬天不忙,等开春地里忙的时候再说。

    刘家老大是个孝顺的,刚开始时常来屋里看老娘,可五次有四次弟妹都在,为了避嫌后来去的也少了。

    刘玲更不用说了,亲爹骂一次她去看一次,不然连屋都不进,更别提端屎端尿了,捂着鼻子躲都躲不及。

    久病床前无孝子,刘支书看的真真的,所以当他看到白露因为给婆婆按摩汗珠子都流到脖子的时候,他的心也软了。

    刘兵期间回来过两次,对白露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支书媳妇摊床上了,来看望的自然不老少,其中有真心的,也有特地来看笑话的,可把髙铁梅气的够呛,支支吾吾了一下去都不消停。

    髙铁梅差点被气死,白露的名声却好了起来,吃苦耐劳,不怕脏不怕累的伺候瘫痪在床的婆婆,成了最佳儿媳妇的典范。

    也不知道怎么传了出去,刘支书去县城开会的时候还听到领导表扬他家儿媳妇。

    当时的刘支书不知道该哭是还是该笑。

    白露看火候差不多了,她已经得到刘家人的充分信任,也该出出气了。

    每天上午她都会给髙铁梅拍背,长期卧床的人,肺部振动不够很容易感染肺炎,所以每天都要拍十几二十分钟的,力道也要大一些。

    只听声音,会觉得很疼,其实不然,手掌弯曲,空着掌心去拍声音大但是不疼。

    刚开始刘支书还很担心,听了村里的赤脚大夫解释后才放下心来。

    以前是这样没错,只不过这次白露却是实打实的拍背,二十分钟下力,不用看,髙铁梅的背肯定全红了。

    她自己的手也烫的厉害,力是相互的,自己也疼。

    白露觉得这个法子不划算,如果没人在场,她干脆连拍都不拍了。

    由于翻动身体和按摩的次数少了,高铁梅长了褥疮。

    褥疮是相当折磨人的,它会从皮开始往里面烂,重的时候还能看到骨头,就算养好了,也会留下一个坑,永远长不平。

    当着刘支书的面,白露哭的十分伤心。

    “爹,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娘,都怪我,呜呜呜……”

    “哭哭哭,你还有脸哭,我就知道你个小贱人不安好心,说,你是不是偷懒了。”刘玲说着就要上去抓白露的头发。

    刘大哥连忙拦住妹妹,刘玲的腿踢的老高,很有一把子力气。

    “够了,刘玲要是再赶撒泼就给老子滚出去。”刘支书大声呵斥道。

    刘玲最怕她爹,这会子也不敢说话了。

    刘支书抽了两口烟,看相唯一的闺女说:“玲子啊,你娘以前最疼的就是你,可你又是咋做的,她躺床上这段时间,你喂过几次饭,擦了几回身,又断过几趟尿。”

    刘支书问一句,刘玲的脑袋缩一分,这会子都要缩到地上去了。

    “都是你二嫂伺候的,每天拍背翻身,喂水喂饭,端屎端尿,亲闺女做不到的事,她都做了,你哪里来的脸去埋怨她。”

    刘玲:“爹,我,我是,我……”

    “别我了,还不滚出给你娘拿药去。”

    床上的髙铁梅呜呜呜的哼哼,连连流眼泪。

    刘支书拉住老伴儿的手,安慰道:“我知道玲子伤了你的心,我会好好说她的,放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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