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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捉鬼的那些年
第795章 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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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惯例,我们要在宅子里亲自住几晚,体验一下。”我回答。

    叶松柏马上表示没问题,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钥匙给我,还说冰箱里有肉奶蛋,新鲜的蔬菜也都在储藏间。

    “那我们呢?”说完,他又忐忑地问。

    我摆摆手:“你们该去哪去哪,这里交给我们就行。”

    叶松柏明显松口气。

    “李大师,你们一定会搞定的对吧?”叶太太忽然问。

    我抬起头看了看她,笑道:“搞定,或者被搞定。”

    她更担忧了。

    我们现在房子四周看了一圈,刘文龙悄悄告诉我:“这里的确有问题,有大问题。”

    “是啊,我一进门就觉得冷飕飕的,不正常。”我低声说。

    不光我这么认为,小黑狗也是这么想的。

    打从我们的车停到叶松柏家门口时,它就开始哼哼唧唧。

    但这狗子性格非常好,稳健。

    就算是不安,它也不咋闹腾,一双乌溜溜的杏仁眼,透着勇敢的精光。

    叶家人请我们吃了一顿午饭之后,就全家撤离,偌大的宅子里,只剩我和刘文龙,还有叶家新抱来的一只小黑狗,耳朵大大的,骨量很足,好像是只拉布拉多。

    不知道他们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这只小黑狗的存在,于我们相当有帮助。

    晚上,我、刘文龙、小黑狗,就仨呆在屋子里。

    偌大的房子,装修也很时尚奢华,据说一张沙发,专程从意大利购入,漂洋过海而来,光运费都大几万。

    可无论坐哪,我都感觉不自在。

    晚上打了一盘游戏,又在网上和小神婆吵几句嘴,昏昏入睡。

    我躺在客厅长沙发上,脑袋冲门和博古架的方向。

    刘文龙在我对面打坐,每晚勤奋用功,咱真不敢比。

    小黑狗就趴在玄关处。

    你不得不说,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

    虽说这小家伙小小的一只,可有它在,我莫名心安不少。

    睡着睡着,我忽然一激灵,睁开眼翻身坐起来。

    啪!

    手机掉地上。

    刘文龙眼睛也不睁,呼吸十分匀称。

    我知道他想问我怎么了,又不好中断修炼,就主动说了情况。

    “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他没说话,我则是起身捏诀,四下里溜达。

    这里可是非常、非常凶的,最起码迄今为止,我知道死在这里的那个女秘书,是非常惨的。

    按照我所学到的理论知识,这绝对是凶宅了。

    我甚至能感受到,湿漉漉的阴森空气里,怨气越来越重。

    溜达了一圈,楼上楼下后院我都看了,并没什么状况,再加上半夜人也困,我就回到客厅躺下继续睡。

    其实叶松柏给我们准备了客房,但我俩就想在客厅呆着。

    刚一坐到沙发上,突然他家客厅的立柜空调滴滴响了两声,灯亮了。

    接着扇叶开始转,轰隆隆居然启动了。

    我吃一惊,刘文龙也忍不住睁开眼,暂时结束修炼。

    我俩都是神经紧绷,四下打量。

    刘文龙端着罗盘走来走去,我一直听到罗盘指针撞击的金属声。

    可这也不起作用啊。

    房子里闹鬼,到处都是阴气,我们早就知道了。

    刚才空调忽然自己启动,绝壁有鬼,关键想要伤害我们的鬼,它到底在哪呢?

    小黑狗也没给指示啥的。

    找半天,阴气还是那么些,怨气些微提升,除了空调启动,其余并无异常。

    忽然刘文龙指着我座位处问:“尧哥儿,刚才这个东西在哪呢?”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空调遥控器,禁不住苦笑。

    “不知道啊,大概一直在这里,被我坐到了吧。”

    “难怪,没事了,不是他们搞的鬼,我去个厕所哈。”

    刘文龙拿起遥控器放茶几上,转身进了卫生间。

    我也松口气,一屁股坐下,点根烟缓解一下神经。

    人的神经就跟橡皮筋似的,得张弛有度。

    老松着不好,老绷着更不好。

    刘文龙一泡尿能尿半条黄河,我闲来无事,就拿起遥控器把玩。

    哎?这遥控器感觉有点轻啊。

    这可不对劲。

    叶松柏家的空调有两套,一套是中央空调,另外还安装了分体式空调。

    都是格力中的高端货。

    用过格力的都知道,那遥控器,分量十足。

    我现在手上有数的很,差十克都能感受出来,这都是抓朱砂抓出的经验。

    我这心猛地一沉,打开电池盒后盖,果真是空的。

    “卧槽,没装电池,刚才就不可能是被我一屁股坐开的……”

    不是我,那只能是鬼了。

    “刘道长,刘道长……”

    我冲卫生间喊了几声,没人应答。

    这心直接坠到马里亚纳海沟。

    咕咚咽口唾沫,我扔掉遥控器,左右看看,吹口哨召唤小黑,可哪还有小黑呢?

    四周就在刚才那一瞬间,烟雾迷蒙。

    我都怀疑,阴间是不是哪位高管家烟囱漏了?净往人间漏阴气漏烟。

    “是谁?阿兰吗?”

    “不管你是谁,可以出来聊聊,有什么诉求就提出来,我们能解决就解决,不能解决也想办法。”

    “你这样躲躲闪闪,不是办法,迟早要面对一切的。”

    我开始跟它谈心事。

    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也不见回应,就一直雾蒙蒙。

    咔哒!

    大门口传来响声,像是有谁一脚踩断了树枝。

    我认为这是一种信号,便急忙转过去。

    门在雾里藏着,遮遮掩掩。

    我咳嗽一声:“老子有雷击木啊!老子还会奔雷诀!”

    一步跨过去,打开门,门口一道风咻咻,打着旋儿吹过。

    啥都没有,村子也消失了。

    这正常。

    要么是鬼遮眼,要么是在梦里,最近这一年多,此类情况出现的不要太多,都成家常便饭了。

    我在门外绕这屋子转了一圈,回到房内坐着。

    也不着急,鬼遮眼早晚有解除的一天,噩梦也有醒来的时候。

    就是这脖子痒酥酥的,挠一下就好,不挠继续痒,而且位置不是点,是面。

    “呵呵~”

    冷寂的夜里,传来幽幽笑声。

    我毛骨悚然,腾地站起来:“谁?!”

    声音来自四面八方,可四面都没有,我抬起头,赫然看到天花板上,一女人倒挂着。

    她的长发,正好垂到我脖子上。

    血糊糊的嘴吧咧开,冲我惨厉地笑。

    她的两只手血肉模糊,手腕被割开,血管就像打开的自来水龙头,不断成股流下来,淋的我满身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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