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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穿越,带着房车去逃荒!
第9章 搓玉米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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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的夜,土路上却星星点点。原来是大柳树村的村民们,在打着火把赶路。

    大部分人都是在地下靠着两条腿走着的,毕竟牛车驴车只有富户才能置办的起。

    白苏木和她奶刘三娘坐在一个车里。刚才收玉米的时候,太疯狂了,所以导致白苏木现在瘫坐在那,觉得动一根手指都难。

    刘三娘看着瘫在那的白苏木,嫌弃的不行。吐槽着:“才干了多少活啊,就成这熊样了。”不过手上还是替白苏木抖了抖胳膊,捏了捏。

    白苏木看着她奶这口不对心的动作,心里吐槽着,这老太太还是个面冷心热的呢。也不知道平常原身是怎么和她奶相处的,不过拍马屁肯定是没错的。

    一边享受着她奶的按摩,一边甜甜地说:“谢谢奶了,奶你可真是太好了。”

    “你少给我灌迷魂汤,好点了没,好点了就好好坐好。”刘三娘拍了拍白苏木的胳膊,嘴角带笑地说。

    白苏木看到刘三娘的笑了,觉得自己的表现不错,平常原身估计也经常和刘三娘讨好卖乖。

    刘三娘对这个孙女还是很好的,毕竟老三家只有这么一个闺女,她肯定是要多疼一点的,而且这丫头嘴甜又爱和她亲近,她自然也喜欢。不像大妞和二妞,看到她,就像老鼠看见了猫。

    刘三娘看见白苏木不像刚才那样那么没精神了,也就不那么担心了。然后开始想着找点别的事儿来做,就想起了之前收的玉米,有一部分还在车顶上挂着呢,连忙探出身去拿。

    正在赶车的白建业,看见他娘出来,还有点奇怪,“娘,怎么了?”

    刘三娘摆摆手,“没事,我拿点玉米。”

    “你拿它干嘛”白建业很奇怪。

    “你别管!”刘三娘说完就掀帘儿进去了。

    “嘿,这老太太!”白建业轻笑一声。

    进了车棚里,刘三娘又翻出一个破袋子,把破袋子和玉米往地下一扔,呶了呶嘴,对白苏木说:“搓吧!”

    嗯?白苏木感觉自己满脸问号。

    “不把玉米搓成粒装起来,难道还一直就那么堆着啊。”看着不解的孙女,刘三娘也是很无奈。这孙女什么都不懂可不成,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这些活计都得会才行,她得赶紧教。

    “啊?这玉米不得晒干才能脱粒吗?这刚摘下来,还是湿的,怎么搓?”虽然白苏木没种过地,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哪有那么多时间让你晒啊,挂那么多粮食,是等着人来抢吗?”边说边拿了两个玉米,扒了皮对着搓了起来。边搓还边示意白苏木看,“看见了吗,就这么搓,别愣着了,赶紧搓。”

    白苏木看了看她奶,最终还是迫于她奶的淫威,伸出了颤巍巍的手,搓起了玉米粒。

    不一会,白苏木就受不了了。本来就颤颤巍巍的双手,变得通红。她想休息,又怕她奶不放过她,只能暗搓搓地给她奶出主意。

    “奶,你看我的动作太慢了,要不然我去我姥爷他们车上挤挤,把地方让出来,你让我大妞姐,二妞姐来搓吧,她们肯定比我搓的快。”白苏木希冀地看着她奶。

    刘三娘抬眼瞅了孙女一眼,看她手确实不行了,骂了她一句:“你个完蛋玩意,行吧,你去把大妞给我换上来。”

    白苏木如蒙大赦,掀开帘子就要出去。

    白建业看见闺女出来,还感觉奇怪,“闺女,怎么出来了,是要方便吗?”

    白苏木凑到他爹耳边轻声说:“我奶非让我搓玉米粒,我实在受不了了,你瞅我的手,都快成猪蹄子了。”说完还把磨得通红的双手举到了她爹眼前。

    白建业看着闺女的手,心疼坏了。扭身掀开帘子就冲着他娘嚷嚷开了。

    “娘,你说你怎么那么多事呢,那玉米,一会咱们停下来的时候,煮了吃了就算了,那么点玉米,吃个几顿就没了。你说你,搓它干什么,搓完了捂袋子里不得发霉了嘛,要是晒,是就显你粮食多呢?你看看我闺女那手,红的跟猪蹄子似的,怎么这么能磋磨人呢。”

    刘三娘被她三儿机关枪似的一段话给说蒙了。这么多粮食,吃几顿就没了?我的天爷啊!怎么这么能吃!

    白苏木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爹,她还要不要下车?

    刘三娘哆嗦着手指着玉米,不敢置信地问白建业,“这么多玉米,几顿全吃了?你怎么那么败家呢!要是磨成玉米面,喝玉米糊糊,能吃好久呢。”

    又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指着白建业的鼻子,“三儿,你刚才是在吼我嘛!你还说我磋磨你闺女,她是你闺女,也是我的孙女,我磋磨她干嘛。”说完心里不是滋味极了,以前最是孝顺的三儿,居然为了孙女吼她。

    “怎么了这是?”听见动静跑过来的李珍珠着急地问。不过没人回答她的问题。

    看了看黑着脸的婆婆,尴尬地白建业和满脸无辜的白苏木。

    李珍珠看向了白苏木,用眼神询问她是怎么回事,白苏木朝他爹呶了呶嘴。

    李珍珠立马明白了,赶紧打圆场,“是不是木木她爹惹您生气了,您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说完还瞪了白建业一眼,示意他赶紧道歉。

    白建业挠了挠后脑勺,不自然地对他娘说:“娘,我就是看到木木的手心疼坏了,一时话赶话说到那了,真没怪您的意思,您快别生气了。”

    李珍珠听见她家老白说闺女的手,连忙拉起闺女的手仔细看了看,发现被磨得通红,赶紧给闺女吹了吹。叹了一口气,怪不得老白心疼,她也心疼啊。

    刘三娘听她三儿说了句软乎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泪不自觉就流了下来。

    “你说你们只胖妞这么一个孩子,我心疼还心疼不过来呢,怎么能磋磨她呢,你看看你说的那话。要怪就怪你们把她养的细皮嫩肉的,干不了一点活。”说完还睕了白苏木一眼。

    白苏木又一次无辜躺枪。

    这时候远远传来村长的吼声,“建业啊,怎么不走了,是要歇了嘛?”

    白建业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拉车拉的大汗淋漓的小黑驴,对后面吼道:“赶路的时候也不短了,咱们找个宽阔的地方,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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