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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反派后靠种田苟命
第182章 开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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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淮磕到头后,足足昏睡了一日,赵澄被迫带班、带娃还得看着他。

    一大一小在殿内唠嗑,“你说你父皇脑子会不会磕好?”

    “不知道,要是磕好了就我爹医术好。”

    “嗯,你爹厉害,功课做完没?”

    “还剩一题。”赵潜掏出作业本,往桌子上一铺。

    赵澄信心满满地说,“伯伯教你,这些都是小意思!”

    接着他把题盯了足足一刻钟,然后拍了两下赵潜的后背,“大侄子,大周的未来就靠你了,这事得靠自己。”

    看不懂,根本看不懂!

    赵潜,“……”不会直说呗,浪费那么长时间还以为有思路了呢。

    接着床上的赵淮一顿咳嗽,两人走到床前,“醒了?”

    赵淮摸着自己的脑袋,问了一句,“岁安呢?”

    赵澄观察了一下,也不知道他脑袋好没好,于是问了一句,“你讨厌赵清晏吗?”

    赵淮眨了眨干涩的眼,“朕讨厌自己干什么?”

    “朕出征……岁安在哪里?”

    他说着就抱头露出痛苦的神色。

    赵澄感觉他应该恢复记忆了,但感觉状态还是不太好,“大侄子,回去写功课吧,你父皇脑子不清醒,别误伤到咱大周的未来。”

    赵潜点了点头,抱着作业就出门了。

    赵澄拿手在赵淮眼前摆了摆,“你想起来了嘛?”

    赵淮的嗓音沙哑又苦涩,“想起来了,二哥,朕该怎么办啊?”

    赵澄安慰道,“元贵帮你把搓衣板准备好了,跪吧,没准弟夫就原谅你了。”

    “哎,二哥想问你,你为什么讨厌赵清晏?”

    赵淮想起他自己的一些脑瘫操作,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脑子有病,岁安会不会以为朕太做作了?”

    赵澄也没拦着他,毕竟男人要有自我约束力,没人给他就得自己打。

    “弟夫都已经在家敲木鱼念经了,怕是要被你气得出家。”

    赵淮顿时嚎啕大哭,把赵澄吓了一跳,毕竟他这人从来没哭过。

    赵澄连忙安慰,“别哭啊,弟夫还没出家呢。”

    元贵这时进来,脸色不太好看,“陛下,奴才还是没有见到殿下,府中的人说,殿下好像睡了一天一夜还未醒来。”

    赵淮急的跌下了床,“太医呢,太医怎么说?”

    元贵,“奴才偷偷问了杜太医,他说,和上次一样。”

    赵淮双眼猩红,他拿到桌子上已经用金线修缮好的玉簪,呢喃道,“若是朕死了,岁安会活得更久,二哥帮朕照顾他们。”

    赵澄伸手给他一个巴掌,“你死啊,死过二哥就给弟夫纳十八房小妾,再给他娶一个温柔体贴的正室,保证他忘了你,过得贼舒坦。”

    “不行!”赵淮再次放声痛哭。

    赵澄堵着耳朵,“哭的像牛一样,弟夫可不喜欢。”

    赵淮顿时收起声,“朕要见岁安。”

    赵澄见他一副丢了魂的样子,开口道,“收拾干净,一脸眼泪的,弟夫喜欢干净的男人。”

    赵淮闻言憋回眼泪,一想起他让岁安伤心了,一想起岁安让他杀了自己,他就感觉窒息,痛不欲生。

    岁安不会骗他,所以是岁安用半条命换他回来,而他只会乱吃醋,一次次让岁安伤心。

    赵淮的眼泪憋也憋不住,自己拿着湿帕子擦了一遍又一遍,赵澄赶紧叫停,这脸盆里的水越洗越多。

    “行了,拿着搓衣板去吧。”

    ……

    段容殊不知道赵淮已经恢复记忆了,他感觉系统就是个坑货,救命药是,现在的任务也是,而他就是个被嘎腰子的命。

    他现在面对真正的赵?暗夜帝王?淮,总会想起他家的那个抽风帝王。

    系统,“这就是赵淮的上一世啊,也就是以前的赵淮。”

    段容殊,“不一样。”

    系统,“有什么不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只是被你驯服与否。”

    “……”段容殊,“我谈个对象要驯服三次?有这精力我谈三个。”

    系统听他又开始胡吹了,幽幽问了一句,“你能吃得消?”

    段容殊沉默了,一个就够受了,三个能要他的命。

    马车上,赵淮看他又在发呆,便敲了两下桌子,“朕什么时候喂你喝过堕胎药?”

    段容殊猝不及防被口水呛到,边咳边心虚地说,“没有。”

    赵淮上一次灌他药的时候,还是在皇庄,往后赵淮就不敢了,只会哄着他喝。谁知道他脑袋烧糊涂了就开始乱说话。

    赵淮又问,“你府中的人都已经伏法,没有人能作证你是否为朕生下皇子……”

    段容殊又被呛了一下,继续咳嗽个不停,他什么时候说是他生的了?

    他想起段府的那些人,伏法了?

    段容殊心中开始酸涩难受,他靠在马车上,把头偏过去不理赵淮。

    赵淮伸手钳住他的下巴,“为什么不说话。”

    段容殊被迫转过脸来,眼睛已经氲起水雾。

    赵淮有些不自在地松了手,“你自己造的孽,现在也知道难受?”

    段容殊带着哭腔,“又不是我想的……”

    “不是你想的还能有人逼你?”

    赵淮说过后一顿,通过几日的相处,这人好像没有多少心机,若是……

    段容殊没有回答,继续趴到窗边看向外面,试图在茫茫人群中找到赵潜。

    这几日除了让人排查家家户户的小孩,城中的小孩无一不被扒掉裤子,段容殊也在找,他现在属于大鹅都打不过,只能坐在马车上,盯着窗外找。

    赵淮不知道在抽什么疯,今日也一起跟出来。

    他见段容殊又开始不理他,心里像有蚂蚁在爬,每次套段容殊话的时候,几乎都以这个为结尾。

    “你真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找到你那个崽崽吧?若想借机逃跑也是徒劳。”

    段容殊没有理,他此时正在跟系统理论,“啊,赵淮是一个赵淮,崽崽就不是一个崽崽了?”

    “我花那么多积分买的定位,怎么换个世界就不能用了?”

    锦衣卫挨家挨户的搜遍了,段容殊也一直跟着找,现在只剩城东区了,若找不到赵潜,那可能是他不在京城。

    系统被磨的崩溃,开后门给他定位,“正好,距离你五百米的小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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