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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反派后靠种田苟命
第183章 扒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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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淮正要开口说这是最后一个区了,若是找不到,那便是段容殊撒谎。

    段容殊忽然大叫道,“停!停下!”

    马车一停他就往下跑,而巷子那里正好有几个人拿棍围着一个小孩。

    元贵问道,“陛下,这要追吗?”

    赵淮冷哼一声,让他跑也跑不了多远,“走。”

    段容殊这几日一直都是病恹恹的,赵淮还从未见过他跑得这么快过。

    眼看着段容殊跑过去,把里面坐在地上的人抱在怀里,试图用身躯挡住棍棒,赵淮立即下令几个锦衣卫上去拦住那几个少年。

    赵淮冷喝道,“你是真的不怕死!”

    段容殊没在意他说什么,而是心疼地抱着赵潜,“崽崽,你没事吧?”

    赵潜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我不叫崽崽。”

    段容殊给他理着凌乱的头发,“你叫赵潜,你就是爹的崽崽。”

    说完,段容殊忽然反应过来这里的赵潜不认识他。

    赵潜见他突然失落起来,张了张嘴,挤出一声,“爹。”

    “我忘了以前的事了,爹不要怪我。”

    段容殊抱着赵潜开始哭起来,周围的人都能感觉到他的心痛。

    只要一想到若是他晚来一步,那棍棒就会落到赵潜身上,就算不死也得残,段容殊的眼泪簌簌往下掉。

    赵淮开口道,“把这几个人交给大理寺查办。”

    “是。”元贵立刻让锦衣卫把行凶的几人拉走,传来一阵哭喊声。

    段容殊拍抚着赵潜,“崽崽,那是你父皇。”

    他看向冷着脸的赵淮,又改口,“要不你还是叫他叔叔吧。”

    反正本来就应该叫叔叔,现在还没过继呢。

    赵淮的脸顿时黑了。

    赵潜也有些胆怯,弱弱地叫了一声,“叔叔。”

    赵淮上去亲手把他裤子扒了,指着胎记对段容殊说,“朕的种,你让他叫朕叔叔?”

    段容殊一时语塞,这可不兴说啊,你哥你侄子还有你都有同款胎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绿了你哥。

    赵潜瘦小,裤子也只是用一根布条绑住,被赵淮提起扒了裤子之后,晃眼的屁股蛋子一时没护住,被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

    段容殊帮他系上裤子,温声哄道,“没人看见,不生气啊。”

    赵淮见段容殊又无视自己,气得甩了袖子,“回去!”

    回到马车上,段容殊支撑不住,睡了过去,手还紧紧握住赵潜的手不松。

    赵淮和赵潜两人大眼瞪小眼,还是元贵笑着打开话题,“陛下快看,小皇子的鼻子嘴巴还有耳朵都跟陛下的一模一样!”

    赵淮尽量用温和的语气,“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嘛?”

    赵潜,“还记得一点。”

    “记得有一群黑衣人把我带走,然后我好像磕到了头,醒来时就躺在乱葬岗,被一个大夫救了。”

    赵淮蹙着眉,“黑衣人?”

    赵潜点点头,“我脑袋上流了好多血,他们好像说什么王,不好交差,我好了以后也一直不敢靠近人群,怕被发现。”

    赵淮听了也很心疼,“朕是你父皇,以后你不用再害怕了。”

    赵潜看了眼握着自己的段容殊,又看了看赵淮,“他是我爹,你是我父皇?”

    前面一句是肯定句,后面一句是疑问句。

    毕竟段容殊找到他时的欣喜、心痛还有疼爱做不了假。

    赵淮照搬太医的话,“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你既然是皇上,为什么还能让我从爹的身边被抢走?”

    赵淮微微一怔,“对不起,父皇忘了。”

    赵潜没有再说话,而是小心翼翼地靠近段容殊,他顾及自己的身上脏,所以不敢贴着段容殊。

    即便赵潜流浪在外,也是很爱干净的。他身上的衣服洗得发白,只是被人推搡中沾上了泥土。

    段容殊睡熟了,呓语呢喃道,“崽崽,爹爹抱。”

    赵淮拿来披风盖在两人身上,“睡吧,一会儿就到了。”

    回到宫中,段容殊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崽崽,崽崽你在哪里?”

    他感觉这个宫殿很陌生,一时之间只想找到赵潜。

    赵潜急忙跑来,身上的衣服还没理好,一看就是刚洗完澡。

    “爹,我在这里。”

    段容殊给他理好身上的衣服,摸了摸他的脸,“爹想过你长大是什么样子。”

    赵潜笑着问,“是这个样子嘛?”

    段容殊,“是,但是要更高更壮一点。”

    赵潜拉着他的手往脸上贴,“我会努力长高长壮的。”

    段容殊眼中仍旧带着一丝心疼,“好,爹一定会把你喂得白白胖胖。”

    此后的两天,段容殊想着法给赵潜做吃的,赵潜也变得更加温顺,甚至还会抱着段容殊撒娇。

    没人在乎赵淮在干嘛。

    花园中,赵潜已经能熟稔的撒娇了,段容殊温柔的和他说着话。

    这时,元贵过来打破了温馨的画面。

    赵潜不善地看着他,试图让他识趣一点,不要来打扰父子二人的相处时间。

    元贵讪讪而笑,“丞相大人能不能来看看陛下,陛下打回来后就一直头疼。”

    赵潜,“头疼?头疼找太医啊。”

    段容殊微微蹙眉,赵淮难不成靠着自己脑补,然后怀疑人生了?

    “我去看看吧。”

    在和系统唠过几次后,他也改观了,崽崽是一个崽崽,赵淮也是一个赵淮,只不过经历不同而已。

    而且他还得求赵淮把舅舅他们放了,虽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一直在牢里也不是个事。

    这会儿赵淮正在批改奏折,时不时得揉按太阳穴。

    段容殊小心凑上去,轻声道,“赵清晏,要不要我给你揉揉脑袋?”

    赵淮看了他一眼,“揉吧。”

    段容殊搓热掌心,包住太阳穴两侧轻轻揉起来,左一下,右一下。

    赵淮闭着眼睛,感觉头疼真的减轻很多,“你是在盘核桃嘛?”

    段容殊停下来,想捶他,但是不敢动手。

    赵淮转身看他,“有什么事?”

    段容殊嗫嚅道,“赵清晏,你还想杀我嘛?”

    “杀我之前能不能放了舅舅他们?”

    近乎可怜的请求,赵淮内心很复杂,他和元贵这两日整合所有信息,得到的结果:他好像真是一个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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